顧氏跟是討巧的,喜呵呵的道:“這東西多,就證明咱家姑爺重視我們來福。”
栓子娘聽到這話,笑哈哈的接過話茬,接著說道:“那還用說啊,歐陽少爺是啥樣的人才,也只有咱們家來福般配。”
柳氏點頭迎合道:“這話一點不假,咱們家和元風那緣分可是不淺的。”
接著大家紛紛說,來福和歐陽元風天照地和的一對。何氏聽了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
今兒是來福的好日子,她心裡害羞,整天的呆在屋裡,可是外面大家說的話,卻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讓她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又羞紅了臉。
今兒來福的四個姐姐都沒有回去,在孃家住了下來,四個人心裡都捨不得來福,雖然她們是姐姐,可是從小看著來福長大,把來福疼到了心坎裡,眼看著來福就要嫁人了,心裡都為來福感到高興的同時,也都有濃濃的失落,好像她們從小疼愛的妹妹,被人搶走了似的。
晚上姐妹幾個,等到親朋好友都走了之後,家裡留下的就是自親的人,還有相熟的人,於海和何氏相陪著,沒有她們幾個的事,姊妹五個就都圍在來福的屋子裡,並排的躺在炕上說起了知心話。
“大姐,要是智宸哥和小柱子回來,我們姊妹幾個就團圓了。”臘梅感嘆的說道。
冬桃依然溫柔似水,她笑吟吟的說道:“是啊,我們姊妹幾個也,就差他們倆個沒有回來了。
迎春去過京城,接過話說道:“早早晚晚他倆個會回家的到那時我鍆再團聚便是了。”
蓮花也是去過京城的,知道京城不是想回來便回來的,便安慰道:“好了,好了,他倆個不是有捎信來麼,很開就見面了,倒是我們的小妹,出嫁之後不知道能不能經常見面呢。”
來福被蓮花的一句話羞紅了臉,今晚上她就怕被姐姐們調侃話都少說了,沒有想到還是被點到了名。
冬桃突然發出感慨的一嘆,抬手輕輕的扶著來福的頭,視如珍寶的說道:“我們的小妹也要長大了,都要嫁人啦。”
一句話說的姐妹幾個心裡酸酸的臘梅哽咽著說道:“好啦,好啦,小妹只是嫁人,又不是永遠不回家了,小妹要是不方面出門到時候我們去看她就是啦。”
來福看著幾個姐姐想著小時候她們對她的疼愛,心裡滿滿的感動,不願意看到她們傷心,她便把歐陽元風給她寫的,信裡的內容說了出來:
“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你們別這樣了,其實我就算是出嫁也走不遠的,就是咱家裡。”
冬桃幾個聽了都糊塗了,心想歐陽元風要不是倒插門,為何會說就在咱家裡這樣的話,幾個人面面相視不明白來福話裡的意思。
臘梅是個心急的,她先問道:“小妹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就在咱家裡這怎麼可能啊。”、
來福神秘的笑了笑,抬手指著隔壁,開心羞澀的說道:“你們沒有看到我們隔壁,在翻修房子嗎?”
幾個人更不懂了,都紛紛讓來福把話說清楚。
來福咬著唇把歐陽元風的話說了出來,原來隔壁已經被歐陽元風買了下來,他害怕來福和他成了親之後想爹孃,便做主花高價把隔壁買了下來,現在正在緊鑼密鼓的翻修中,來福想著等到翻修完了,再給家人說,也跟她爹孃一個驚喜,可是這會看著姐姐們這麼難過,她才說了出來。
短短的幾句話,冬桃幾個聽完,都看著來福,等了一會,冬桃高興的說道:“元風能這樣的為小妹著想,這是小妹的福分。”
迎春笑呵呵的接了一句,“我們小妹本來就是個有福的人。”
臘梅和蓮花都笑哈哈的,嚷嚷道:“那還用說,我們小妹叫來福嘛。”
來福不依害羞的撲上去,要撓幾個人的癢癢。姊妹幾個鬧騰的半夜才睡的覺。
第二天,事情沒有瞞住,臘梅說漏了嘴,何氏和於海知道了,以後來福和歐陽元風就住在隔壁,樂的嘴都合不上了。於海一會也呆不住,說要去隔壁監工,就來幫幫忙。何氏更是連連催促他快去,還嚷嚷著說乾脆把兩家的牆,開一個門,這樣以後來回方便。
於海認為這樣不錯,便高興的去了隔壁,文管家正巧也在,看到於海過去,便笑呵呵的與他打招呼,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聽到於海說大通倆家隔的牆的話,更是二話沒有說,便讓人量好,連夜把兩家的牆大通。
現在何氏和於海心裡沒有失落的感覺了,反而熱火朝天的整天的樂呵呵的忙活著,夫婦倆個幾乎天天去隔壁走幾趟,裡面的一磚一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