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嫻越發覺得陷入感情裡的女人都是這般的愚蠢,如同前世的她。
她的眼眸中的冷光變得有些柔和:“好了,有什麼話坐著說,傷著了身子可不好。”
聽到她的話,春梅過去扶起了她,剛才那些侍女都躲得遠遠的,生怕又惹惱了季峻熙。
蘇慧嫻讚揚地看了春梅一眼,這丫頭還算機靈。
喜鵲這次不敢再忤逆蘇慧嫻說的話,三個之一的臀部坐在椅子上,一副老實的模樣。
“擦擦眼淚,別一副誰欺負你的模樣。”
季峻熙順著蘇慧嫻說的話,看見喜鵲一臉淚水和鼻涕,心中更是大惡,低頭再看到蘇慧嫻白淨的臉上,還有清爽的氣質,一對比他才發現到底誰才是珍寶,不過他也只是將喜鵲當作暖床的工具,所以懶得再看她一眼。
喜鵲自然感覺到了季峻熙厭惡的眼神,心中又是一痛,還是強打了精神說:“奴婢昨日未來請安,請大奶奶責罰奴婢。”
說著又想跪下,卻被春梅攔住了,喜鵲沒想來身邊瘦小的丫鬟,力氣竟是這般的大。
蘇慧嫻看了一眼季峻熙,似嬌似嗔,不一樣的風情讓季峻熙晃了神,又聽到她說:“想來你是身體嬌弱,昨日不來請安也是可以,畢竟。。。。。。我明白的。”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完,可是大家的眼神都看著季峻熙,畢竟是承歡的第一晚。
喜鵲被春梅攔住,蘇慧嫻又是這般說,她只好重新坐好,心中已是難堪異常,還要表露出嬌羞的模樣。
季峻熙只能尷尬的笑著。
蘇慧嫻道:“上次你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為你準備東西,正好今天將東西給你。”藉機準備從季峻熙的懷中起來。
季峻熙卻不準備放過她:“讓下人去拿就好,你好好坐著。”
蘇慧嫻只好應道,讓鴛鴦拿過一個盒子,身上卻越發覺得難受,臉色也因為忍耐變得更加的蒼白。
李嬤嬤道:“大爺,大奶奶需要靜養。”
季峻熙看著蘇慧嫻的蒼白臉色,心中憐惜更甚,示意喜鵲那好東西就退下,偏偏喜鵲就是低著頭拿著盒子。
他只好放開蘇慧嫻:“你好好休憩,今晚給為夫留門。”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本以為喜鵲會跟著他一起出去,她只是站起來一點都沒有走的意思。
季峻熙哼了一聲,從她身邊擦身而過,走到院門出對身邊的平安說:“讓大夫給柳氏診脈,有了就算了,要是沒有就給她一副絕子湯。”這般愚蠢的女人,實在不配為他生下後代。
平安應道,他那平靜的表情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懇求大奶奶饒奴婢這一回。”喜鵲最終還是跪下了,只是這次再沒有人阻止她了。
蘇慧嫻喝下一杯熱水,覺得好了一些,才開口說:“你做錯了什麼,我為什麼要饒你?”
“奴婢不該不來請安,奴婢不該起了不該有的心。”喜鵲低低的伏在地上,甚是卑微,鴛鴦在一旁鄙夷的看著她。
“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你是誰的人,以後行事之前好好想想,好了我累了。”蘇慧嫻說完起身,鴛鴦攙扶著她往臥房走去。
留下的喜鵲渾身顫抖,眼中都是怨恨的神色,為什麼自己身來就是奴僕,就要比人第一等!
李嬤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秋月,冬雪送柳氏回去。”
喜鵲聽到她的稱呼又是一陣氣憤,李嬤嬤搖了搖頭,這種人最好對付了。
蘇慧嫻自從聽到季峻熙說的那句話一直就心神不寧,今晚他肯定會歇在她房裡的,不僅因為他厭惡的喜鵲,而且明天就是他出門的日子。
她坐立不安的連書都看不進去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季峻熙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天還沒黑就進了屋子,見蘇慧嫻坐在桌前出神,說:“可是怨了為夫這兩天沒宿在房中,還去了卑微的柳氏的房裡?”
在前世裡,蘇慧嫻一定會搖頭,並且還會勸解他雨露均施,可是如今她只是看了他一眼,褐色的眼眸中表現出柔弱還有委屈。
季峻熙心中一跳,剋制不住般的摟住了她:“娘子,為夫是怕自己忍不住。”邊說著熱氣噴在她白透的耳垂上。
蘇慧嫻忍不住的躲了一下,耳朵卻因惱怒紅透了,季峻熙以為她害羞,更是湊上前逗著她,她越躲,季峻熙就越追過去,好幾次嘴村更是從她的臉頰旁蹭了過去。
蘇慧嫻越發覺得腹中翻滾,終還是推開了他,吐了出來。
這次季峻熙不再氣惱,而是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