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嫻能感覺到朱睿暄對自己的呵護,可是她真的很是好奇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會有這般濃厚的感情?
她靠在了朱睿暄的懷中,“你可曾想過會有娶到我的一天?”
朱睿暄回道:“自然是想過,可是從前你卻不是那麼想嫁給我。”
“為何?”蘇慧嫻不禁疑惑的問道,她能感覺到自己是真心想要嫁給他的,不帶任何的強迫。
朱睿暄沉默不語,這個答案只有等到蘇慧嫻恢復記憶之後才能回答自己了。
此刻蘇慧嫻的頭髮也擦拭的差不多幹了,朱睿暄將手上的布巾扔到了地上,為了這一刻他不知道準備了多久,至今房中還有周智送的那些教導書。
他說話之間的熱氣碰到了蘇慧嫻的脖頸之間,讓她覺得非常的酥麻,忍不住的縮排了他的懷中,這樣卻是更方便他的動作。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到了腰間面板相接的那一刻,蘇慧嫻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他撩開她的長髮,在她的脖頸之上舔吻著,媽抓住了被子,仰著頭靠在他的懷中。
他將她放到了床上,撐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對之時,她閉上了眼睛。
灼熱的吻落到了唇上,她輕啟紅唇 兩條柔軟的糾纏在了一起,灼熱的手掌在腰間撫摸著,一寸一寸的往上移著,直到那起伏之處,摸上了那紅蕊,在指間揉捏著,她忍不住的輕哼了出來,親吻變得更加的激烈,仰頭吞嚥著甜蜜。
吻移到了白淨的脖頸之處,他聞著她身上同樣的香氣,心中滿是激動,白玉般的身體上那件長袍根本就不足以阻擋他的進攻,無力的散在了身體兩旁。
看著白雪般的身體上那兩朵花蕊他的眼神變得如此的火熱,低頭啜住,吸允起來,她的神智已經迷糊了起來,無力的撐起頭看了過去,兩人的眼神撞在一起,她只能看到那眼角的一抹淡紅,琥珀色的眼眸變得如同上千年般的老酒一般的醇厚。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龐,他在她的手心中細細的吻著。
有力的手掌強勢的將修長的兩腿分開她的手臂無力的繞在了他的脖頸之上,當吻再一次落到她的唇上之時,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面前的人,隨即復又閉上了,伴隨著一次次的撞擊無力的起伏著,兩腿繞在精瘦的腰間。
帷幔隨著晃動的節奏飄散著,時不時的能從空隙之間看到,兩人親密的糾纏著翻動著。
蘇慧嫻感覺到熱流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立刻就被人抱了起來放到了水中,隨即她又累的睡了過去。
朱睿暄抱著蘇慧嫻又回到了房中床上狼藉已經被下人收拾乾淨了,他將蘇慧嫻放到了床上,看著她熟睡的面孔,他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卻遲遲沒有入睡,眼中的痛楚再也掩飾不住。
其實很早酒宴就結束了,朱睿暄帶著周智一起去了大牢。
季峻熙站在了大牢的一角中,骯髒的大牢他甚至不願意坐下,只是固執的站著,而季太師則臉色陰沉的坐在了地上。
“真是稀客,今日不是三皇子殿下大婚的日子嗎?”季太師陰陽怪氣的說道。
朱睿暄看著季峻熙,“我們談談。”
他們帶著季峻熙來到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裡面異常的冰冷,季峻熙沉默的看著朱睿暄和周智。
“你是想在這裡處置我嗎?”季峻熙問道。
“你過去看看。”朱睿暄指著裡面說道,季峻熙疑惑的看了過去,這間房間太過於冰冷了,彷彿身處冰窟一般。
“那裡是什麼?”季峻熙往前走了幾步,不知所措的問道。
“雖然我不想承認,那是你的骨肉。”朱睿暄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麼?!”季峻熙不可置信的說道,眼睛卻看著那冰床上的那小小的身子,心中卻已經承認了這種說法。
看著這床上彷彿睡的非常熟的孩子,季峻熙有種奇異的感覺,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他怎麼了?他為何在這裡?”季峻熙問道。
朱睿暄回道:“他已經死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你的血。”
季峻熙沉默了許久,猛地抬起了頭,往後退了幾步,往外衝著,嘴裡嚷著:“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我只想讓我心甘情願的赴死!我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我親眼看到的!你別想矇騙我!”
周智在一旁搖了搖頭:“真是膽小如鼠,連自己的孩子都願不願意救!”
“殿下既然他不願意,那麼我也沒有法子了。”周智搖了搖頭,對朱睿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