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那時雲容皇帝荒淫無度到是傳遍天下,爾後,多少年聲負盛名的皇子陽文煦出現,在眾多元老們的支援下奪下了皇位,一直是在天下人口中津津樂道,而那陽文煦行事做風廣受好評,都說他是雲容難得一見的明君,到讓人有了幾分探究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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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裂縫,笑容瓦解,頓時愁容滿面,兩道嬌氣的秀眉擰成了一團,放下手中的酒樓,嘆了一氣道:“皇上不能相迎,的確是雲容怠慢了兩王,可,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
藍錫華從一開始就有些不滿,但是一直都不好發作,見御顥炎問起更是逮到機會,插足而道:“什麼大的事大過今日這事,也太不把我們兩國放在眼裡,以後朕看這宴會,不聚也罷。”
“藍王你不是在為難哀家嗎。”太妃說來就覺得傷感,拿著手裡的絹布便拭了拭眼眶溼潤的邊角,一副有苦堪言的樣子。“皇上他……身染惡疾,臥病不起,請兩王見諒。”
“哦?”御顥炎覺得這太妃閃爍其詞,覺得事情到沒有這般的簡單。“容王患病,我們自當去探望,不然有違禮數,太妃你說是吧。”
“可……”太妃面有難色,道:“那病是會傳染人的,皇上已經下旨,讓哀家好好款待兩位,日後定是親自向各位賠禮。”
藍錫華到是對她的應答之辭深信不疑,連聲的安慰,御顥炎則是斂下審視的目光,但心內卻不信她所言,雲容皇帝真是病了。
晚宴上,那太妃已經一掃白天臉上那股陰霾,笑得光芒萬丈,似乎很享受,這種權力頂峰的感覺,皆皆舉杯歡喝兩國皇帝親臨雲容,餘光掃過左方座下,淡漠依舊的御顥炎,到也是不惱。
連雲千羽都感覺到那股視線,她就不信,御顥炎沒有察覺,千羽端起酒杯,撲鼻而來的酒味令人心曠神怡,不愧是雲容國宮內御品,含笑著想要品嚐卻被御顥炎奪過了酒杯。
“朕以此酒敬太妃一杯,多謝盛情款待。”御顥炎抬眸,只有離得最近的千羽看得到,他那雙眸底處,有些邪佞的光芒,這太妃看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可惜啊,御顥炎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煜王、藍王均是難得來雲容一次,哀家豈有不重視之禮,代表雲容哀家再敬兩王一杯!”太妃一番肺腑陳詞之後,舉杯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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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宴,明明熱鬧非凡,卻不知為何,千羽總覺得有些事情將要發生,這三國,到也不像傳聞中那般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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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
藍王與御顥炎都是同日拜別雲容的太妃,雖多番被挽留,可都是依朝中事忙為由而推脫。以視珍重,太妃更是親自相送至城門口。
“父皇你就讓我去龍煜玩玩嘛。”
那邊的藍伽雨還不依不饒跟藍錫華撒嬌,噘著嘴巴,兩頰粉嘟嘟的看著十分的可愛,這招對藍王可是屢試受用,餘光瞟了瞟已經躍上俊馬穩穩落下,手扶配劍一臉英氣的玄夜,心撲通撲通又亂跳了幾下,更加用力的扯著藍王的衣袖。“孩兒都好久沒有看到大皇姐了。”
但是此時的確是不合時宜,藍錫華到也不是一個笨人,現在龍煜危機四伏他又何常不知,卻只當是糊塗。
“你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兒嫁,整天在外四處亂逛,成何體統,把皇室的顏面又放在哪裡,來人將公主扶上馬車!”當著眾人的面,他又不能明著訓斥她。
“父皇你不疼皇兒不疼皇兒了,嗚~~父皇討厭!”被藍狄隨行侍衛已經夾起的藍伽雨,是一路上車都哭鬧個不疼,真是讓藍錫華頭痛得可以,摸了摸自己好看的兩撇鬍子,乾笑著向太妃說道:“真是讓太妃娘娘看笑話了,本王就此別過,多謝盛情款待!”
一旁沉默不言的御顥炎抬眸,唇角勾著淺淺的笑,“太妃如此盛情,他日朕自當相送。”
千羽頜首,又埋下,這人實在是看不透,明明這兩日,他們在行宮,那些宮婢送來的茶水,裡面都摻著無色無味的毒藥,御顥炎也只是裝作毫不知情,將其倒掉,可是卻未透露一絲的殺氣,實在不像他以往的風格。
“煜王太過客氣,後會有期。”太妃雍容一笑,玉指卻僵硬摸了摸腰間的和田玉,看來要對付這個人,還真是得費番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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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