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民壯訓練武技,槍與棍是必修的課程。這玩意一旦諳熟,應付一二十個大漢圍攻輕而易舉。
草坪這一端躍出役魂使者一男五女,一字排開迎面攔住去路。
“不要去,閣下。”靈飛奼女居然出面打交道,小家碧玉打扮依然俏巧動人:“你冒充九州冥魔,這次他們不會上當、何苦自找麻煩?已經有人替你找人熊那些江湖梁雄出氣,何不見好即收?”
“呵呵!小姑娘,你不懂。”他怪笑,虎目卻盯著不遠處作不屑狀的役魂使者:“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他們打我侮辱我,我必須回報他們。我的恩怨是非,我自會負責擔當,用不著別人替我出氣挑冤擔債。你們為何躲在一旁作壁上觀?準備站在哪一邊呀?”
“你真是九州冥魔?”靈飛奼女正色問。
他公然自稱九州冥魔,訊息早已遠傳。
不管對方承不承認他是真的九州冥魔,在心理上多少會感到壓力不輕。如果是真,豈不大事不妙?即使確信他是冒充的,在準備翻臉動手之前,也會三思而後行。
“你認為我不像嗎?”他託大地摸摸八字鬍怪笑。
九州冥魔是當代最神秘的人物之一,三年來誰也沒見過他的本來面目。
魔,會千變萬化,但不論怎麼變,面孔一定非常可怕,所以稱魔鬼面孔,雖則世間的人,誰也沒有見過真的魔鬼。
突然,他臉上的怪笑僵住了,在唇上摸鬍子的手,也緩慢無力地下垂。
“現在,告訴我你的真姓名,好嗎?”靈飛奼女的嗓音,低低柔柔像在向某人傾訴。
“哦……我我……”他的嗓音也變了,渾雄的氣勢消失無蹤,低低啞啞平平板板,眼前朦朧精光盡熄。
“告訴我吧!你姓甚名誰……”靈飛奼女像在賣弄風情,靠近他快要偎入他懷中了,伸手去取他的棗木棍,眼神如謎。
纖手握住了棗木棍,他的手也扣住了靈飛奼女的咽喉,五指徐收。
“我姓朱,國姓,名……名壽,朱……壽……”
朱壽,威武大將軍鎮國公朱壽,正是當今皇帝正德的化名,天下共聞,成為笑柄。
真名叫朱厚照,輩名是厚,排名屬火(照字下為火)。
皇帝是至尊,比大將軍鎮國公高出不知多少,他不做皇帝,自貶為將軍,貶為五等爵公侯伯子男的公。
“呃……呃……放手……”靈飛奼女突然嘶啞地尖叫,雙手拼命抓拉他的手。
他的手指長掌寬,扣住小姑娘的脖子像抓鵝,五指一收,靈飛奼女怎吃得消?
而且,他的手徐徐向上抬。
靈飛奼女的雙腳,也隨之逐漸離地。
“我不放。”他仍然吸音平平板板:“你好漂亮,我好喜歡,正好抓來暖腳洗鍋……”
“呃……救……我……”靈飛奼女快要窒息了,叫聲已含糊不清。
役魂使者與三女看出不對了,飛躍而至。
“孽障斗膽……”役魂使者沉叱,聲如乍雷,衝上一掌劈向他的右耳門。
他右手的棗木棍一挑一排,“砰”一聲大震,驟不及防毫無戒心的投魂使者,高飛擲出丈外,壓平了一大片青草,再滾出八尺。
“嗤……”裂帛響清脆。
他的左手向下一滑,手指勾住了靈飛奼女的領襟。靈飛奼女滑下、飛退。結果,在破肉現。
天氣太熱,靈飛奼女沒穿胸圍,僅穿了寬大的平民村婦長及膝下的外裳,腰帶系在衣內,衣被撕破,春光外露,酥胸玉乳露暴在陽光下,極為養限誘人。
猛虎出押,暴風雨光臨。
他那棗木棍用單手使用,威力可及八尺外,速度之快,已看不清棍影。
三個女人也以為他已被役魂大法控制住,衝上想弄清靈飛奼女是怎麼一回事,棍飛舞相迎,她們毫無躲閃的機會。
一陣尖叫,三個女人跌摔出兩丈外。
幸而他的勁道收發由心,也無意傷人。
棍的速度太快,表示勁道相對地增強,真要結結實實擊中,肯定不會有一個活人。
三個女人是被棍不輕不重地撥倒的,雙腳暫時失去用勁的能力而已。
役魂使者的右腳被棍挑中右膝,力道稍重些,膝蓋受傷,站立不牢,爬起兩次皆隨即倒下。
最後一次雖則已可站穩,仍然無法自由行動。
靈飛奼女像是見了鬼,坐在草地上雙手掩住一雙玉乳,雙腳在草中蹬動,挪動臀部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