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害無辜嗎?”
“應該不會。至少,我保證不會。”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你忙你的,再見。”
“呵呵!再見。”他也欣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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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扛著馬包鞘袋。隨店夥進入客院,後面腳步聲急促,跟來了三個人。
“這是本店唯一的單間上房。”店夥上前開啟客房的門鎖:“平時很少接待旅客,旅客都住大統鋪,一天三十文錢,這間房要兩吊錢。”
“值得的。我這人睡相不雅,不宜睡大統鋪。”他放下肩上的物品,半轉身便看到急步到達的三大漢:“而且我天生犯衝,走到何處都會有是非。在大客房大統鋪打架,會波及無辜的人。”
“咦!你真是楊明。”為首的中丁大漢怪眼彪圓:“好小子,你還沒死?你從地窟逃走,是誰幫助你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進來,居然跟到此地來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孃的!你不會認為我是回陽世討債的冤魂吧?”他破口大罵:“女皇蜂出賣我。雙頭蛇那婊子養的混帳東酉,口蜜腹劍謀害我。你們九州會欠了我一條命的債,我當然要跟來找你們算帳。唔!我認識雙頭蛇家中的一些人,你三個混蛋我不陌生。好,告訴我雙頭蛇口下在何處?我唯你是問。”
“該死的混……”
“砰”一聲響,鐵拳疾飛,一記“霸王敬酒”,恰到好處地搗在大漢的下顎上,下面伸腳一鉤,大漢仰面後倒,鮮血與斷牙往口外流。
另兩名大漢連人影也沒看清,人已近身,一聲怪叫,霸王肘狠撞在一名大漢的左肋上,扭身進步右掌一翻順勢擊出,掌背吻上了第三名大漢的面孔,鼻破唇裂雙目難睜,幾乎同一瞬間哀號著摔倒。
店夥嚇壞了,扭頭便跑。
這三位仁兄真不該逞能,他在孫家的表現,十足的江湖一流高手氣勢,連雙頭蛇也不敢來硬的,所以在茶水上弄手腳。
在孫家進出的人,應該知道他了得,怎敢如此狂妄與他面對面目出不遜打交道?一照面三個全倒了。
他揪住斷了兩三根肋骨的大漢發轡,在地上撞了幾下。
“你們的人全欠了我的債,人人都得加倍償還。”他又將對方的腦袋,在地上撞了幾下:“留在唐村的人中,有沒有雙頭蛇在內?說!”
大漢痛得殺豬般嚎叫,虛脫地抽搐掙扎。
“我……成怎麼知……知道?哎唷……”大漢哀叫:“我……我們派在這……這裡擔任眼線,人……人都大舉出……出動到東……鄉,搜殺九……九州冥魔,誰知道有多少人留在唐村?孫大爺大……大概在,並……並沒派人送去宿州。饒……我……”
“都給我滾!”他放了大漢,跳起來大聲趕人。
他並不需要詳盡的口供,借三大漢傳訊就夠了。
一社一會的人大舉出動搜殺九州冥魔,追捕被冥魔救走的笑孟嘗愛女,是意料中事不需打聽。
正大光明報仇討債,他可以站在陽光下,理直氣壯公然耀武揚威,有計劃地掀起狂風巨浪。
洗漱安頓畢,估計資訊該已傳到唐村了,三四里快馬往來非常方便快捷,是時候了。
店內還沒有旅客投宿,店夥看到他就避得遠遠地。
跨出店門,定一刀偕同兩位手下在街邊相候。
“去找他們?”定一刀笑問。
“那條雙頭蛇,無緣無故咬了我好幾口,整掉我大半條命,我總不能打掉牙齒和血吞,他怎能如此酷待我這個無權無勢的混世者?我有權找他,不是嗎?”他也一團和氣,神情卻流露出混世亡命的氣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混蛋必須還我公道,我不鼓勵賴債。”
“你行嗎?”
“一定行。在穎州他有那麼多人也整不死我,現在他也剝不了我的皮。人貴自知,做超出自己能力以外的事,鐵定會任送性命,不值得鼓勵。”
“他已經被你那位老宗兄,自稱九州冥魔的人,整掉了半條命,你總不會逼只有半條命的人還債吧?他們那些人,已經傾巢而出,到東鄉搜殺你那位老宗兄,不會十萬火急撤回對付你。你與那位老宗兄九州冥魔,楊宗近不近呀?口音是截然不同,但”公爺,你這一說,我的日子難過。那些婊子養的雜種,把我當成九州冥魔,或者九州冥魔的兄弟或堂兄弟,我百口莫辯,災情慘重。“
“你已經跌落在禍窩裡,註定災情嚴重。那些亡命這些年一窩蜂組會結幫,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