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吧!”另一位中年人冷笑:“你的鬼心眼瞞得了誰呀?你會飛騎快趕?你鐵門神歐陽壯是色中餓鬼,半途必定找地方蹂躪這朵含苞待放的嫩蕊,你會趕?說不定把這朵花揉碎了,你無法交代,從此天涯海角亡命去也,誤了會主的大事。社主發起怒來,會主吃不消得兜著走。”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得啦!”鐵門神獰笑:“咱們都心知肚明,只要這小女人還有一口氣在,笑孟嘗就不敢不接受擺佈,接受之後,結果如何還是未定之天呢!qǐζǔü在我鐵門神手中的女人,只有快樂而沒有死,我敢保證。你這種與女人無緣的門外漢,說的是外行話。”
“都給我閉嘴!”九州會主沉叱:“全說些言不及義的廢話,拿肉麻當有趣。這小女人極為重要,一定要安全地交給社主。我並不真的怕那個九州冥魔,其實他並不如想像中那麼了得。要不是那假尼姑鬼叫連天要活的,我那一枚絕命針已經絕了他的命,替社主永絕後患了。”
“我知道。”那位面目陰沉的隨從說:“如果殺的是真的九州冥魔,當然替社主永絕後患。但有假尼姑與天府三女煞師徒在,功勞就不會是會主的,任何人皆無法指證是真的九州冥魔,會主也就不能名正言順,取代九州冥魔的名號。”
“就算會主親手殺了真的九州冥鷹,社主那些人眾口一詞否認,咱們又能怎樣?會主那一針殺不殺死那個人,毫不影響大局。”那位女爪牙說得更露骨:“社主可能已有既定的計劃,咱們想改變白費工夫,九州會是他策定成立的,他也有權取消呀!他更可以委任喜歡的人做會主,對不對?”
“你們都在杞人憂天。”九州會主臉色陰沉不定:“到了徐州之後,咱們看風色行事。準備動身,不能再等了。十幾里路,咱們小心些。”
“我帶項家小丫頭。”鐵門神說:“抱在馬上一定別有情趣。”
“女皇蜂聽到你這些話,會怎樣?”同伴笑問。
“她又能怎樣?美人遲暮,再成了廢人,她想怎樣?還希望我把她當鳳凰捧?”
“閉嘴!準備動身。”九州會主冒火了:“人交給易姑娘帶。鐵門神你重得像大枯牛,你那匹馬哪能多載一個人?滾到一邊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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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人九匹馬,出了村便沿小徑急馳。至南鄉的唐村,將近二十里,已經夠遠了,不能不顧坐騎飛騎衝刺。
這些普通馬匹衝不了二十里。
兩裡、三里……路面的浮土下,突然升起一根粗繩,有人躲在行道樹後,將繩猛地曳起。
絆馬索,最簡單也最有效的對付馬匹利器。
九匹馬成兩路急馳,最先兩匹首先遭殃,砰然大震中,塵埃滾滾,人喊馬嘶亂成一團,九匹馬有六匹撞成一團,人亂蹦馬掙扎災情慘重。
九州會主反應超人,他是第一匹馬上的騎士,馬向前栽,他飛離鞍橋策前躍落。
那位叫易姑娘的女騎士走在最後,機警地猛拉韁繩,健馬人立而起,向路側衝出。
怪影似怒鷹,疾起疾落形影依稀,飄落鞍後之前,巨爪已抓住易姑娘的右肩抖手便扔。
“哎……”易姑娘手腳箕張,像風中的舞蝶,手舞足蹈飛出兩丈外,“砰”一聲摔落在草叢中,立即失去知覺。
“九州冥……魔……”有人狂叫。
健馬越野飛馳,這些人僅能看到穿了怪魔衣的背影。
“天殺的!到底有幾個九州冥魔?”九州會主跳腳大罵,坐騎起不來,沒有坐騎追,即使可以取同伴的坐騎,也不敢獨自追趕。
“項小丫頭被奪走了。”剛爬起渾身塵土的鐵門神怪叫,摔得暈頭轉向仍然忘不了女人。
“咱們如何向社主交代?完了!”九州會主如喪考批向天大叫。
“可能真的完了。”有人冷冷地說:“我是說,輪不到老大你當會主了。”
“誰看清這個人了?”九州會主大聲問:“是不是那兩個老鬼之一?”
暴亂中人人自保要緊,誰會分心看清來人的形影?變生倉卒,發生得快結束更快,能看到背影已經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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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的穴道一拍即開,用的不是獨門手法。
九州冥魔只有雙目露在怪異的頭罩外,大白天看也令人心傳膽跳。
“向東走睢寧,要快。”
九州冥魔把她放上鞍,似乎她沒有重量:“我會設法救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