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就不打算告訴我嗎?”留著他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沈雲卿回神,輕咳了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其他想法,“自然是看上你了,將你留在此處做我的夫郎了。”
“你!”明明前幾日她不是這麼說的,她對自己表現的都是絲毫沒有興趣,這才過了幾日,她就說這種話,果然,她與北翎那個醃臢貨色一樣讓人厭惡,虧他還對她抱有一絲的希望。
沈雲卿見他被氣得滿臉赤紅,很是開心,平日裡有這麼一個人讓她逗趣兒解悶好像也不錯,她這麼一想,把白止留在身邊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再多幾個,她便可以不把人放走了,左右她也沒什麼原則可言。
“見你如此生氣,我就高興,如此依賴,我就更不能放你了,離開的心思就此歇了吧。”
她丟下這句話就出了營帳,徒留白止一人在帳內暗自憋悶著,若不是他被她餓了這幾日,這樣的繩索又怎麼會困得住他,待時機成熟,他必定要逃出去,誰要做她那什麼勞什子的夫郎。
白止審時度勢,很是配合她的吩咐,想來她確實想將他留在身邊,竟真尋了北翎最好的衣裳,連著還有發冠都是最好的,多日不曾沐浴更衣,今日這般折騰又使他精疲力竭,一番下來,他已然覺得睏倦。
沐浴穿戴完,沈雲卿的手下便將他送去了主帳。
來的路上他已將他們的駐紮地看得差不多了,這營地當是南荀一半以上的兵力,沒想到,初初得出這個結論時,他還是被驚了一瞬,想不到南荀國的女子竟這般有號召力,憑藉一己之力就能號令半個國家的將士,想來這沈雲卿來頭著實不小。
他在雲疆就曾聽聞南荀有位護國將軍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在外行軍打仗時,都帶著狐狸面具,人稱狐面羅剎,難道,沈雲卿就是這狐面羅剎?
不等他細想,人就被推進了一個營帳,“進去,沒有將軍的命令不許放此人出來。”
他聽得身後的隨從朝門口的兩人吩咐道,看來逃出去還得從長計議,他如是想著。
進了營帳入目的便是帳內中央稍裡一些的書案,書案後方放著一張落床,想來是沈雲卿處理軍務的地方,往右側看去是她的軍甲和長槍。
正當他還要往左邊看時,帳簾被人從外頭掀開,步履輕盈,然身上的軍甲接踵摩擦帶了些聲響,他不用回過頭就知道是沈雲卿。
沈雲卿剛從校場回來,聽說這白止已經沐浴完,換了身衣裳,想來那北翎老頭要送的人也快到了,趕忙脫了身回來好與他商量一番。
這一進了帳門便瞧見一白衣公子翩翩然立在她的帳內中央,一手背在其後,周遭溫潤的氣息填滿了整個營帳,不得不說,她還是驚了一番,初見他著了一身那嬤嬤給的衣裳,不怎麼成調,顯然不甚符合他的氣息,再見時他狼狽不堪,險些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