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科的王策劃兒子王銳峰,再走也不遲。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的話得到了一些回應,隨後大家藉著王策劃和他爹的這一層關係,站在門精神科束縛病房的觀察窗外邊,大氣都不好出的往裡看著……
真的……很慘。
病房裡邊,王策劃的孩子被捆綁的和個粽子一樣,除了腦袋,全都在金屬床上幫著。
可能是藥物的作用,也可能是吃過人肉之後感覺到了滿足,那個被魑魅附身的孩子現在還算平靜,除了身體偶爾的抽搐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但即便如此,那孩子還是很慘的,尤其他的那張臉,更是看的令我揪心。
距三五米外的那張病床上,孩子側著臉,斜眼望向天花板,因此我看的見,他慘白如紙張的小臉上居然還有一條黑線,那條線自眉心的一個“黑痣”起,如血絲般穿過他的面門,大約有一厘米長短。
“暗門線……”趙海鵬同樣看著那孩子的臉道:“我聽我父親說過,一些人被勾魂的陰邪俯身時,腦心會長一條黑線,要是那條線貫穿了天靈,就會徹底瘋掉。”
聞言,我微微搖頭道:“那你爹沒告訴你,遇見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趙海鵬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突然伸手,指著觀察窗戶裡的男孩,轉身對蔡秋葵道:“你看,他在看你!”
聞言,我也立刻回頭過去,卻正好看見不知何時扭過頭來的王銳峰!
那孩子蒼白的面頰。。。。。。衝蔡秋葵笑。
而與此同時,我頭腦中竹詩的“嗡鳴”驟然而起,並迅速變成一聲慘叫劃過我的大腦!
我清楚的感覺到竹詩在對我表達著一個意思!
那孩子身上的東西……她害怕!害怕。
刀靈竹詩的反應,真的讓我驚了一跳。
因為我無法想象,那孩子體內到底有什麼樣的東西能讓竹詩恐懼。
還有,它盯著蔡秋葵幹什麼?
。。。。。。在最初的慌亂之後,我迅速平靜了下來,轉而一臉淡然,也沒有與趙海鵬,蔡秋葵分享這個資訊。
說了又有什麼用呢?只能徒增煩惱而已,而恐懼是會傳播的。
接下來的行動,我感覺,還等著明天趙海鵬用“照妖法兒”看見了那鬼魅的真身在說吧。
於是,在那鬼孩子挑釁的眼神和慘淡的邪笑中,我忍著,扭頭,後退,衝同樣詫異的趙海鵬與蔡秋葵道:“忙活了一晚上,咱們也累了,出去吃點東西歇著吧,明天……還要開張呢。”
聽了我的話,早也看的一臉慘白的蔡秋葵立刻雙手贊成,隨後我們匆匆離開了精神科,準備往醫院外邊走去。
在我們身後,那精神科病房中傳來王銳峰穿透而犀利的聲音道:“好吃!好吃!好吃的就要來了呀……”
他的狂妄,與我頭腦中竹詩的恐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承認……
那王銳峰身體裡的陰邪之物……有著滿足不了的**。
又是一個……貪吃的怨念麼?
……從醫院出來,我們每個人都在朦朧的夜色中打了一個寒顫,莫名的恐慌情緒籠罩在所有人的四周。
那種感覺前所未有,就好像雖然王策劃的兒子被關在精神科,可總是會隨時跳到我脖子上吸血的感觸一樣。
慫了慫肩頭,我迫不及待想要擺脫這種詭異的感觸,於是便首先開口問蔡秋葵道:“咱們吃點東西吧?我……我請客。”
蔡秋葵看了我一眼,隨後扭頭問趙海鵬道:“大鵬哥,咱們吃啥?你和我說,反正霍老三請客。”
哎……這蔡記者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實呀!
拿著我的慷慨,和趙海鵬套近乎,還一點兒都不避嫌,堪稱女人之鰲頭,世間之奇葩!
奇葩的女人辦奇葩的事,而這奇葩的事讓趙海鵬也有點吃不消。
老趙尷尬間,看了看我氣憤的臉,又看了看蔡秋葵滿臉期待的笑,隨後哀嘆一聲。
他無奈道:“去……山佛大街的‘一隻猴’吃東西吧?那裡離醫院近,關門晚。而且……”
趙海鵬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從他的臉上,我看見了回憶的味道。
抱著各自不同的心態,我和蔡秋葵都表示沒有反對的意見。
隨後,我開著車,把大家送到了山佛街的“一隻猴”飯店。
這個店說起來還有個典故,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