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啥那腦袋會跑到蔡秋葵身上,則估計是蔡的執念在作祟。
想想也是,丫對著電視大罵那女孩人渣,臨走時還以沒看見人家的腦袋為遺憾,換成任何一個怨氣鬼,也會先拿她開刀的。
……聽完趙海鵬的這些介紹,我們頓時心生恍然大悟之意,但又有些不解。
蔡秋葵問趙海鵬道:“你一個廚子,為啥知道這麼多治鬼和迷信的東西?以前是道士麼?”
趙海鵬微微一笑,告訴她道:“我家裡有點周代古書,我以前看的多,知道許多老故事,而且古代打仗,死的人多,也死的怪,這種神神鬼鬼的故事經常發生……”
趙海鵬停頓了一下,又比較模糊的告訴蔡秋葵道:“……過去的廚子,不光是做飯那麼簡單,他們的懂許多旁的事情……包括以食治鬼。”
“哦!”蔡秋葵似懂非懂道:“那就是食療唄?”
哎!我不知道蔡怎麼把這個問題和食療聯絡起來的,不過她這麼理解,也省的我們再和她浪費口舌去說什麼。
畢竟,外行人還是少知道五臟廟內部的門道好。
隨後,趙海鵬的話,終於奔到了問題的解決上。
他告訴蔡秋葵道:“古來以餐治鬼病,都是先用食物將病人體內的陰邪引出來,之後再行斬殺。就像。。。。。。你讀過聊齋志異沒有?”
蔡秋葵點頭,想她這麼大一個記者,聊齋肯定是聽過的。
趙海鵬點頭道:“聊齋裡有《酒蟲》一篇,便是五臟廟廚子治鬼病的最典型方法。”
“我明白了。”聰明的蔡秋葵點頭道:“你想用番僧治劉氏體內酒蟲的方法,用某種食物把我體內的那個頭僵引出來,在殺掉?”
趙海鵬點了下頭,隨後話鋒一轉,又說道:“我幫你治療鬼病,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有兩個條件,你的答應。”
命在趙海鵬手裡捏著,我以為蔡秋葵會滿口答應,但沒想到這飛機場女人卻把嘴一撇,擺出了一副要談判的架勢。
她居然道:“你先說,合理的我會答應。”
我去,都快死了還談判?我也是真佩服這位“爺”。
蔡秋葵態度不好,趙海鵬也不計較,他伸出指頭來道:“第一,我們店裡損壞的桌子板凳,你的照價賠付。”
“不行,是你搶我手裡的辣椒水!我才用桌椅反抗的。”蔡不平。
我憤而回應道:“廢話,老趙攔你是為了救你命!別不知好歹。”
“哼!”蔡秋葵一撇嘴,道:“這個就算我同意了,下一個呢?”
趙海鵬又說:“你們剛才拍攝的採訪記錄不能播放,要不然我們飯店就完了。事情也不像你想的那樣……”
“不行!”蔡秋葵斬釘截鐵道:“你不能阻礙我們新聞工作者的言論自由,那是事實。”
蔡秋葵連命都快丟了,卻還在我這兒講言論自由,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這種人。。。。。。我也有辦法對付。
自從和趙海鵬待在一起後,我發現這種喜歡講原則的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要是和他硬來,肯定沾不著便宜,不過若換上一種方法,就不一定了。
咱好歹是開過好幾年飯店的老闆,雖然說臉盤子不大,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了人鬼說胡話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於是,我急忙換了一副嘴臉,衝她菜秋葵悲傷道:“大姐!給條活路行不行?我們這麼多人,全靠這個店面賴以生存的,我剛破產過一回,不能再折騰了,咱不剝奪您的言論自由,可您也不能剝奪我們生存的自由吧。。。。。。”
我的軟磨硬泡,終於起到了一絲效果,隨後那蔡記者勉強答應了我的要求,她折中說只是把我最初的一些回答和案情陳述拿去做節目,不會加那些添油加醋的煽情評論。
雖然感覺這個女人不可信任,不過。。。。。。只能暫時這樣了。
雙方談妥,我們便將注意力再次集中於趙海鵬處,不約而同的問他到底怎麼治療這個蔡秋葵的“鬼病”?
趙看了下我們飯店的佈局後搖頭道:“咱這兒肯定不行,治療鬼病要先把頭僵從蔡記者體內引出來,可咱們飯店有刀靈,那小傢伙煞氣重,頭僵害怕,不會輕易出來,把她收走,那怨氣壓不住,會讓頭僵得勢。”
“那去哪兒?”我難道。
“有了!”久不言語的趙水荷一拍腦袋,衝我們說道:“去我那兒吧!我公寓那兒地方大,能折騰的開!”
趙水荷的話,我聽著挺彆扭,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