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王策劃在王銳峰歇斯底里,且莫名其妙的喊叫中徹底昏迷了過去……
在後來的事情,也就和我們的經歷串聯上了。
不過,至於為啥這個十歲的小兔崽子會劫持自己的親孃,劫持之後他又幹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王老爺子沒說,趙海鵬也無從得知。
……說至此,趙海鵬微微嘆氣道:“真不知道這個王銳峰到底撞了那門子邪性,據說現在已經送醫院的神科了。”
中……邪?!
聽了趙海鵬的話,我猛然想起在王策劃家別墅時候,刀靈竹詩對我的告警。
那種腦子中的嗡鳴聲讓我感覺帶著某種恐懼的氣息,非常不安,也讓我不解。
因為我實在想不出來,那別墅中有什麼東西,是能讓一個鬼害怕的。是王策劃的兒子麼?還是真如趙海鵬想像的那樣,某種能讓人……中邪的存在?
我這人心裡有事,也不太能瞞得住,在思前想後間,更是感覺這樣重要的線索,還是告訴趙海鵬的要好。
故而,我把自己腦子中竹詩的響動與已經內心的擔憂告訴了趙海鵬,老趙聽完之後,則先回答了我一陣沉默。
可能因為我反應的情況太過壓抑邪性了一點,因此趙海鵬也詫異的緊,他於沉默中拿出一支菸,猛吸了一口後,才吐著菸圈對我說話。
上來,趙海鵬首先問我道:“刀靈示警,不一定是害怕,可的確說明這王策劃家的事情邪性。有讓它感覺躁動而忌憚的東西,所以……我想去他家別墅裡看看,你感覺呢?”
趙海鵬這麼問我,是在徵求我這個老闆的意見。因為現在他也明白我的想法,我們躲陰災,應該以開飯店為主,而不是把時間空耗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面。
要放在過去,我定然會斷然阻止趙海鵬氾濫的好心,可是這一回……我躊躇了。
王策劃是馬上要給我做電視節目的策劃,他家出了這樣的問題不能解決,那麼我們飯店藉助電視臺宣傳的目的肯定泡湯。
而且,人家與心機陰沉的徽嗣杺不同,上次因為黃巢潭拿鯰魚白菜歸來,被我冷處理出飯店後,居然還能不計前嫌的幫助我們,也算是非常大度的人了。
總之我感覺,對他家的事情坐視不管,對我們未來的發展那是一點兒好處都沒得。
可幫他,我又怕陷入未知的危險,但不幫他,我又感覺對不起他,同時也於心不忍看著一個十歲的小孩就這樣廢掉。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兩難的抉擇。
抉擇艱難,自然躊躇,而且我是飯店的老闆,一個點頭與搖頭,不光牽扯著自己的道德良心,還事關自己,趙水荷與趙海鵬三個的生死命運,自然不是靠頭腦發熱就能決定的。
……在王家老爺子時斷時續的哭泣聲音中,我突然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因此,思前想後之下,我只能暫時對趙海鵬說話道:“趙哥,這麼大的事情,咱們可的想想仔細,您容我思索半天,讓我權衡一下,到了下午……”
我猶豫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從身側傳來了一聲嘲諷般的冷哼,在之後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竄了出來。
那聲音對我冷嘲道:“我說霍老闆,您我算是徹底看透了,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未完待續。)
第十五章:道德的烈焰
咱和趙海鵬商量性命憂關的大事,猛不丁聽見背後有人戳脊梁骨,心裡自然難受憤慨。
因此,我立刻回過頭去,伸出手來,指著那個偷聽的傢伙,便想先罵他一句,解了氣再說。
不過在扭頭轉身後,當我看清拐角處杵著的那個人時,我千萬的牢騷抱怨瞬間化成了虛無。
這倒不是我理屈詞窮,而是因為……我不想加深誤會。
什麼誤會呢?自然是我和蔡秋葵之間那場剛剛畫下句號的誤會。
眼看著我身後立著的蔡記者,我清楚以她記者的好奇,肯定是早在暗地裡聽到了我與趙海鵬的所有談話,才有此憤慨的。
毫無疑問,她定然又認為我是一個極度自私,喜歡索取回報的市儈商人。
哎!反正蝨子多了不癢,她怎麼想,我管不著。
故而,面對蔡記者的冷嘲熱諷,我倒是一臉鎮靜。
咱先衝她說道:“這次的事挺麻煩,估計比您上回中邪還麻煩,所以……”
接下來,剛想說一些圓場的話,可沒想到蔡秋葵直接忽略了我。
她走向趙海鵬,抓住人家的手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