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這些訊息,都是非常重要的情報,或許我們未來的命運與生死,就受制於這五件瓷器的詭異經。
而這五件瓷器最為令我們不解的是,姚家家破人亡後,它們後來又是怎麼從姚家人的手裡,跑到寬天渡那裡去的?又為什麼寬天渡會把這五件催命的瓷器當成展交賽的獎品送人。
疑惑中,我身旁的美女陳八妙說出了同樣的疑問,而對此一問,佟掌櫃也果然知無不言道:“這世界上,萬事皆有利弊,姚家人死絕之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這位寬天渡寬老闆了。”
聽見這令人詫異的話,我與陳八妙異口同聲的質問道:“為什麼?”
“很簡單!”佟掌櫃一臉悻悻的衝我們倆釋疑道:“這位寬天渡,那以前是姚姓臺商家三丫頭的上門女婿,再加上姚家的兩個兒子生活不檢點,沒有後代,故而這姚家的財產,就都歸了寬大老闆。”
聽完佟掌櫃的這一句話,我與陳八妙同時點頭,明白之餘也對寬大老闆的來多了幾分深解。
續而,佟掌櫃又告訴我們說,寬天渡得到了姚家的家產,自然也是立刻土鱉翻身了,往常在老婆和丈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他,非但麻雀變了鳳凰,而且還很能折騰,經常和臺彎那邊的各種嫩模混在一起,後來又包養了號稱“四國混血”“東亞波斯貓”的金巧雅。
說至此,佟掌櫃又進一步猜測說,雖然臺商寬天渡這幾年混的順風順水,但那五件詭異瓷器的存在,始終是壓制在他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因此,居臺彎方面的訊息,這寬天渡自從得到老丈人的五件瓷器之後,從來沒看過一眼,先找了個臺南有名的道士做了七天法事超度,又把這些玩意送銀行金庫封存了。
還別說,可能是道士的法術靈驗,也可能是寬天渡處理古董的封存措施得當,總之那五件瓷器被封存起來之後,丫的果然沒出過什麼么蛾子。
近來,寬大老闆更是順風順水,一連做了好幾個“風投專案”,盤子擴的比他老丈人活著的時候還大,整個人也從當年的入贅小老闆,一躍而成為了商界數一數二的牛人。
可是,雖然變成了牛人,那些鬼瓷的事情他依舊心有餘悸,而且老丈人一家的猝死,更是讓這位大老闆越發大財,越不是滋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處理掉這批“鬼瓷”,就成了寬大老闆心裡的頭等大事。
不過,處理古董瓷器可不像賣破爛,賣傢俱那麼簡單,因為這東西的特殊性決定了它的交易困難,買賣都必須的有人接手才成,況且這姚家鬼瓷會“妨主”的名聲早就在臺彎古董行傳出去了,那麼肯花大價錢接手的客商有多少,也就不難想象了。
賣掉不可能,砸掉寬天渡又捨不得,於是乎大老闆便莫名其妙的想出了一個“鯰魚甩子”的辦法,索性把五件古董瓷器當成獎品送人了。
這一招,既處理掉了這些惱人的瓷器,又能利用這些珍惜古玩為自己的企業和賽會博得名聲,更能透過讓“國寶回家”的計策,提升自己的正面形象,真可謂一箭好幾雕呢。
……聽完佟掌櫃的分析,我和陳八妙心中恍然,同時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五件瓷器和姚家五口人的古怪死法。
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覆蓋在了我的心底,讓我感覺似乎史……真的正在重演!
幾年前,姚姓臺商的二兒子同樣得到了那隻國寶梅瓶,然後以和錢伯同樣的方式消失了,就連失蹤的地點,留下的東西也是一樣。
聯想著寬天渡的手段,在加上林少松和金巧雅曾說過的,要剷除“整個五臟廟”的威脅,我立刻覺察,這發生的一切,絕不是巧合,而是有預謀的殺戮!更極有可能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後怕中,我回想著那五件瓷器,告訴身邊的陳八妙道:“妙兒,你想過沒有,為了爭奪這些帶鬼的瓷器,魯北每一家飯店都派出了最有頭臉的人物來參賽。而如果這五件瓷器真能致人於死地的話……結果會怎麼樣?”
經過我的提醒,陳八妙恍然大悟道:“所有大飯店至少會死一個非常重要的主廚,這麼死下來,魯北的大佬,特別是徽家會遭受重創!”
我點頭,又補充道:“藉著這個機會,胡老二則可以搞亂別人,而且他丟擲的珠穆郎瑪峰養雞場計劃,則可以持續深化徽家的矛盾,甚至讓徽嗣檀,徽嗣徹底反目。”
在如此多的手段作用下,我們市區,乃至整個魯北,便徹徹底底的沒人能夠阻止胡老二獨霸天下了。
這計劃的陰毒和巨大……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