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的美食,自然便是夢囈!
聽完之後,我微微點頭,又不無擔心道:“這兩樣都能透過事先安排而杜絕隱患,但是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那隻鳥在受驚之餘快速平靜下來的呢?”
對問,趙海非常堅定的點頭道:“有!月光!”
“月光?!”我詫異重複。
趙大哥點頭,又詳細衝我們解釋說,伯奇這種鳥,遮月而來,食夢而去,所以對月亮有某種趨光性,和嚮往性,如果在它受驚,腦袋頂上的肉冠子將要撐開之前,重新讓他看見月光的話,那麼它便會重歸平靜。
說至此,趙海又禁不住衝我們緩和道:“當然了,不管怎麼說,這伯奇鳥算是一種比較老實的生物,也不怎麼怕人,沒人招惹它不會亂叫,吃完人夢,就會自己走了,所以大家不要過分擔心。”
趙海的這些話,打消了我心中許多的疑問,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這位趙大哥會如此的瞭解這一種怪鳥,更知道趙海鵬都拿不不準的法門?
好奇中,我開口又問道:“趙大哥!這些東西您都是怎麼知道的啊?難不成您真的見過那種鳥兒麼?”
聽了我的問話,趙海確定的點頭道:“我見過,小時候我中過一次邪,我爹用喚伯奇的法子,給我治過鬼病!”
第二十章:悲慘童年
趙海鵬和趙海鯤差了近十歲,所以童年的經歷也有許多的不同。
在趙海鯤的記憶中,十年浩劫剛剛過完時是他童年的開始。
那個時候,兩兄弟的親爹趙德廣雖然已經從牛棚裡放了回來,但是還帶著本能的謹慎與膽小。
因為壯年和父輩的不幸經歷,趙德廣的“職業病”非常嚴重,平時走路睡覺都戰戰兢兢,生怕被什麼人揪住小辮子批鬥,就連走窄路田埂上遇見個村子裡的熟人,那也是立刻正立在路旁,把大道讓出來,等人家走過去之後,才敢走開。
有這麼一個親爹,趙海鯤的童年可謂是十分壓抑的,再加上趙家經濟拮据,便沒少受同村娃的白眼與奚落。
不過,在趙海鯤十歲時,家裡發生的一件意外事情,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他和他爹在村民鄰里眼中的地位,而也正是那件事,另趙海鯤見到了一次伯奇。
這次事件的起因,要從趙家樓北的一座煤礦開始說起。
當年在趙家樓北,有一座縣政府開設的小煤窯,那煤窯不大,但每天上工的也有百十來號人。
過去的時候,農村裡窮,資訊也不便,所以這個小煤礦,便成了村民眼中遠近聞名,十里八鄉,人人羨慕的“特大形國有企業”。
毫不誇張的說,在村民們眼中,這樣的國有企業,那是打著燈籠也進不去的地方!
不過偶爾,礦上也會來村裡招人,而每到那個時候,誰要是能託關係進去,那在大家眼裡可真是打著燈籠還燒高香的運氣,會被街裡鄰居羨慕出紅眼病來的。
往往到那個時候,即將去上工的村民會在三天前出門,往街坊四鄰家道喜約餐,然後跑祖墳中燒上一隻高香,最後還得在出發前的第二天殺豬殺雞,好好的請支書,村長等大小領導,以及相好的村民好好吃上一桌,這祝規模,簡直就和古代讀書人考上秀才有一拼。
當然了,這些個事情,本來和趙家關係不大,因為趙德廣出身不好,在村裡又是小姓,實在沒啥親朋幫襯,更不可能跑到礦上去,幹什麼工人的工作。
不過……命運這種東西往往是不可捉摸的,這一切本來與趙家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卻因為趙海鯤的親孃而扯到了一起。
那一年,趙海鯤的弟弟趙海鵬出生了,家裡上下都很高興,但是一下子多了一張吃飯的嘴,便自然多了一些負擔。
雖然孩子還小,可生活的壓力也還是增加了不少,因此趙海鯤的娘便找到孩子他爹,討論了一下未來的生計問題。
媳婦告訴趙德廣,說趙家樓村的地差土貧,老趙家光靠種自留地和工分肯定是不夠兩個孩子的,而且以後要是在有老三,老四,生活只會越來越難。
故而,他們得趕緊想辦法,要多掙些錢來補貼家用才成。
這件事,趙德廣是贊成的,可問題是趙德廣人太實在,又不會啥特殊技能,故而實在想不出啥賺錢的方法,因而也就只能對著媳婦乾瞪眼,問她有何良策。
雖然趙德廣表現的很無能,但畢竟早知道自己老頭子是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莊家人,所這老趙家的女主人到也不意。
因而,她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徑直告訴趙德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