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一邊抬手,將手槍不慌不忙的衝對我威脅最大,彈跳力最好的白旗袍女屍處瞄準,另一面則等待著困住我手與刀的綠袍女屍也倒下去。
雖然有句話叫手中有貨心裡不慌,可是等著等著……我內心便開始慌亂了!
因為這個時候,我發現場面不太對勁。
在我兩槍過後,能對我構成致命威脅的,只剩下了那個彈跳力極好的白旗袍女屍和一隻自始至終沒怎麼出過手對付過我的黑旗袍女屍,可這二位此刻非但不續而進攻於我,反而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場面,讓我詫異,更讓我警覺,但也就在這個時刻,我突然覺得自己那隻被樹幹纏繞著的手,反而被纏繞的越來越緊,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
心生驚愕間,我又回頭過去,隨後我驚訝的發現,那個被我用手槍擊穿了胸口的綠袍女屍非但沒有倒下去,反而將越來越多的樹根藤蔓吐出自己的身體破口,就連槍傷處,也開始一點點擠兌出更多的根藤之類,用於包裹我的身體。
這些東西,徹底顛覆了我的想法,然而更加顛覆並令我絕望的卻是,先前被我用手槍推打出好幾米遠的那個紅旗袍女屍,竟然踉蹌著又站立了起來,一步步挪動向我!
槍……即使射穿了這些屍體的心臟也沒有用麼?
在突如其來的打擊中,我的嘴張的老大,驚愕的無以復加,而在這些無頭女屍的身後,那個從食盒中跑出來的小鬼卻異常得意,不能自擬!
他鑲嵌在那蟲體頂端的腦袋,狂放的衝我喊叫道:“霍老闆!吃驚吧?刺激吧?你還真聰明哈!每次攻擊都打要害,那個廚子身邊的女人告訴你的吧?!不過可惜了!他們不是我的傀儡!他們只是提線的木偶而已!”
隨著這食盒鬼的狂妄叫喊,紅衣與白袍的女鬼同時衝我竄了過來,一個緊貼地面,一個如跳蚤般高高躍起。
這一次,我抓瞎了,因為我只有一把槍,面對著兩個同時過來的目標我無從抉擇。
實在無奈中,我破罐子破摔,選擇衝地面的紅袍女屍又開了一槍,而就在那倒黴的女屍因為槍擊而又一次重重的倒在地面的時候,從天而降的白旗袍女人,也恰好“降臨”到了我的肩膀。
緊接著,她在我的肩膀上來了一個獨特的“金雞獨立”!
平心而論,這女屍並不重,落在我肩膀頭的動作,也頗有體操運動員的靈動美感。
但問題是,即使在美,那也是一具高度**的屍體,他猛不丁重重踩我那麼一腳,我也根本就吃不消。
也因此,在那女屍踩住我肩膀的同時,我的膝蓋也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槍也因為這重擊而摔打了出去。
而後,那個綠色旗袍的無頭女屍更加快速的從傷口中分泌出巨量的樹根藤蔓來,將我右半側的身體幾乎完全包裹住。
很快,我在這雙重的打擊下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只能心不甘,情不怨的半跪在地面,一動不動。
但是……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因而我那與刀幾乎完全連線在一起的右手艱難的摸索向刀鋒的邊緣,不斷地,一點點的用大拇指改變著刀的方位。
和吳妖老說的一樣,我要讓刀靈喝我的血!我要用最後的撒手鐧絕命一搏!
此刻,我的努力全部被那層層疊疊的杉樹根莖覆蓋了起來,因而那個蟲草頂端的食盒鬼絲毫看不見。
可能也因此,他得意的笑著,以為我已經成了他的甕中之鱉,必死無疑了。
看著我眉頭緊鎖的樣子,那端坐於“蟲草”頂端的食盒鬼“咯咯”笑著,緊接著一顆腦袋急速伸長出了軀體,緩緩移動向我。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食盒鬼的腦袋與那蟲草間竟然也是用粗壯的樹根聯絡起來的,是真真正正的脖子以下全是樹木。
而在那樹根的無盡伸長中,食盒鬼的頭顱竟然奇蹟般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最後落在白色旗袍女屍的身上,得意的俯視著我。
他問道:“怎麼樣霍老闆?死心了吧?!”
聞言,我的手一邊奮力夠向還有兩三厘米的刀鋒,另一邊為了拖延時間,則帶著嘲諷般質問他道:“你這個變態,你到底要幹嘛?既然抓住了我,為什麼不通通快快的讓我死!”
聽了我的話,這個食盒鬼變化的傢伙用冷冷的眼神注視著我,而後乾乾的回答我道:“我說過的,你的身體,特別是你的這張臉,我有大用!所以,我要完整的弄下來。”
就在食盒鬼說話的時候,他身後那個自始至終,沒對我進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