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
杜一恆晃神兒了,杜掌櫃說道:“看東家的樣子,像是不知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東家沒有邀請我們?”
“走吧,我們到裡面看看,……”。
如今,所有的人馬正在絡繹不絕的朝百草神廟而來,雖然這不是杜一恆的主意,但是,杜掌櫃的話已經告訴了杜一恆,今天的事是杜一恆安排的,是杜一恆請的大家,不是他老族長請的。
事到如今,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老族長要做什麼吧!
“杜少,……!”
“杜少!”
杜一恆和杜掌櫃一起進入了百草神廟,在百草神廟的大院兒中已經立著很多人,他們大都是九山城有影響力的人,同樣全是杜一恆所認識的人,
不是同族,便是同事,見杜一恆和杜掌櫃一起進入百草神廟的大院兒,他們紛紛拱手見禮,
“一恆,這是怎麼回事?”
杜一恆剛進入百草神廟的大院兒,便見杜重急匆匆的從大殿內出來,
今晨,杜一恆和杜重已經談好,讓兄長杜重到廣袤府與各大掌櫃一起會賬,當杜重的轎子快要出城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下,說杜一恆改變主意,讓杜重來百草神廟,不光杜重,還有廣袤府的十二大掌櫃。
“兄長,您怎麼也在這裡?”
杜一恆差異了,一雙迷茫不解的眼神看著杜重,杜重同樣感到意外,杜重說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一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讓如此之多的人聚集百草神廟?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為什麼不早些告訴兄長?”
杜重的一通責備,讓杜一恆感到好生的冤枉。
“兄長,誰說我讓你來這裡的?”
“你不知道?”
“不知”。
杜一恆有些生氣了,
他遇到了很多人,都說是他找大家來的,然而,杜一恆真的不知道,
杜一恆說他不知道。杜重感到十分的意外。他們身邊的人同時感到意外,杜掌櫃說道:“難道有人假冒東家的名義?會是誰如此大膽,如此無趣呢?……。只不過,他假借東家名義讓我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
“杜一恆,原來你到了呀?”
眾人正在揣測著。杜一恆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那便是老族長。
恰在此時,一股輕蔑的聲音向杜一恆傳來,眾人忍不住將目光集中在說話人的身上,並且閃開了道路。
此人,昂著頭,挺著胸。大搖大擺的朝杜一恆走來,
他不是旁人。正是杜一恆的死對頭柳煦山。
“走吧,我們去問過老祖宗!”
看到柳煦山,杜一恆顯得有些不自在,於是看向了杜重說道:
杜重點頭,和杜一恆一起轉身,朝百草神廟大殿走去,
“杜一恆,等等!”
杜一恆不搭理他,柳煦山忍不住叫道:
“柳煦山,你想做什麼?”
杜一恆回過頭,看向柳煦山,
從杜一恆來到九山城後,便一直和柳煦山糾纏不休著,不是杜一恆記恨柳煦山,而是這柳煦山故意找不自在,像花滿樓的木槿,像青蛇花案提供的假地契,雖然杜一恆寬宏大量,沒有和他斤斤計較,可這柳煦山,偏偏和杜一恆斤斤計較。
柳煦山說道:“杜一恆,你知道今天在這百草神廟為什麼有如此之多的人嗎?”
“難道你知道?”
杜一恆凝視著柳煦山,說不出的奇怪,
終於有一個不是自稱他請來的客人了,
柳煦山說道:“知道,我當然知道,……”。
頓了一下,柳煦山又道:“但是,就是不告訴你,哈哈,哈哈!”
柳煦山說罷,大搖大擺地向百草神殿走去,一旁的阿照,忍不住向柳煦山的背後啐了一口,也不敢真啐,阿照說道:“二表哥,看他這囂張的樣子,指不定今天還有什麼陰謀呢,二表哥,我們要提防呀!”
“該來的,總會來的,……”。
柳煦山已經進了百草神殿,杜一恆的心中甚至整體神經都提防起來,
“走吧,我們先問問老祖宗是怎麼回事?”
杜一恆看向了杜重,
就在此時,百草神殿中走出來一名小侍童,高聲說道:“老祖宗有請,各位長輩,員外,族人,掌櫃進入百草神殿議事,……”。
“真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