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一位孩童,可否能生育?”
“嚯——!”
史易砣的這句發問,引來在場所有人的鬨笑,一個十二歲的孩童,並且天生疾病,十二歲為夭,未成年,別說有病,就算沒有疾病,這個年齡也很難生育的,史易砣的話有些觸及隱私,南宮燕畢竟是女人,臉上略微有了尷尬之色。
“城主,這樣的孩童,可否能使女人受孕?”
史易砣再次詢問南宮燕,南宮燕的臉色微紅,柳煦悌插口說道:“史老爺子,你好不識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一個十二歲的孩童,命根子還沒硬起來,怎麼可能使女人受孕?你太沒眼色了,你太沒眼色了,……”。
柳煦悌不停的搖頭,怪怨史易砣,
史易砣又正色看向南宮燕,繼續問道:“南宮城主,您可知,這個名叫杜長煥的人是何人?……”。
南宮燕看著史易砣,心中有十二分的疑惑,杜長煥這個名字南宮燕沒有聽說過,但她睿智的雙目告訴她,此事一定和杜一恆有關,
“不知,……”。
在沉默須臾後,南宮燕說道:
“杜長煥是誰?”
“沒聽說過呀,……”。
“應該是杜家人,……”。
南宮燕說他不知道,在座的秀士開始議論紛紛,
杜長煥,杜一恆,杜重,甚至百草神廟的老族長,都姓杜,柳煦悌說道:“哎呀,史老爺子,別賣關子了。杜長煥是誰?這跟你此來,又有什麼關係?”
“杜長煥?杜長卿?”
一旁的葉瓊玉喃喃自語,又像是思考了一陣兒,抬頭看向史易砣,說道:“難道這位杜長煥是杜老伯父的弟弟,杜賢弟的父親?”
聽到‘杜一恆’這三個字,史易砣頓時咬牙切齒地說道:“杜長卿的弟弟倒是千真萬確。杜一恆的父親。那就說不準了,……”。
“史老爺子,你這話兒是什麼意思?”
柳煦悌問道:
“南宮城主。……”。
史易砣看向了南宮燕,再次潸然淚下,史易砣懇求道:“請為小老兒做主,……”。
再次想到下落不明的女兒。史易砣泣不成聲,史易砣說道:“是小老兒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呀。都怪小老兒重信用,在孩提時和長煥定下娃娃親,將來不管彼此的孩子是男是女,便要結為娃娃親。讓彼此的情誼延續下去,誰想到,便是這個原因才害了我的女兒。若不是小老兒將女兒硬是送到杜家,若不是佳寧發現杜一恆的身世之謎。也不會慘遭杜一恆的殺害,如今連屍首都找不到……”。
“等等!”
柳煦悌突然打斷了史易砣的話,
史易砣含淚看向柳煦悌,在場所有的人,把目光也集中到柳煦悌的身上,柳煦悌說道:“史老爺子,你說的話真的很難讓人信服,就算杜一恆不是杜家的子孫,這跟殺人滅口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吧?”
“……”。
這是在否定他,史易砣氣得雙目通紅,看著柳煦悌,
“史老爺子別生氣,您老聽我說完,……”。
柳煦悌趕忙又道:“還是那句,即便杜一恆不是杜家子孫,這跟杜一恆沒多大的關係,因為杜老伯父在世時是承認的,既然杜老爺子承認,家族的內部事,是不予外人道的,然而,殺人可是犯了死罪的,你說杜一恆能為一個無傷毛髮的身世,去殺人嗎?”
“是啊,是啊,杜少不會殺人的,……”。
“殺人是死罪,……”。
“再有了,杜少不是杜老爺子的侄子,在很早的時候就有傳聞,……”。
“家事不予外人道,人家杜家人承認關我們外姓人什麼事兒?”
……
柳煦悌說罷,其他的秀士開始云云說辭起來,
史易砣一臉的悲傷,一臉的苦澀,帶著幾分責怪,又有些難以啟齒,
“是啊,史員外,是不是弄錯了?單憑一份死亡證明,只能證明杜一恆不是杜長卿的侄子,其他的,真的很難再有效力”。
“南宮城主,……”。
史易砣千揖百拜,看向南宮燕,史易砣說道:“小老兒知道,杜家在九山城根深蒂固,名聲也牢不可破,更深受大行山百姓的愛戴,但事實就是事實,那杜一恆真的殺了我的女兒,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沒有說服力的證據,本座實在……”。
“有證據……”。
史易砣看著南宮燕,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