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負責外圍盯梢打雜的,而挑大樑的,則是東海市的特警隊。
能被挑選入特警隊的,那都是警察中的精銳,只要是精銳都會有傲氣。行動的安排,自然是引起了中海市這邊的特警隊員的不滿,不過這是上級領導的安排,就算心中有意見,也只能是在嘴上抱怨幾句。
“頭兒,你就真這麼忍了啊?都說菩薩還有三分脾氣,咱不能就這樣讓人騎在我們頭上啊。”
一輛掛著中海市車牌的榮威suv中,坐在駕駛座上剛加入特警隊第二個年頭的陸宣利在面前的方向盤上拍了一下,頗有怨氣的對坐在旁邊副駕駛上的隊長賈光恆說道:“這好歹也是我們的地盤,憑什麼讓別人打主攻,我們打雜呀。”
“不爽?”賈光恆眼皮往上抬了抬,說道:“不爽你去找局長說理去,你跟我說頂什麼用。你想打主攻,我也想打主攻,你去找局長反應‘民意’,興許局長就同意了。”
陸宣利嘴角抽了抽,說道:“頭兒,你又拿我開涮。我去找局長,那不是找抽嗎?”
“你去是找抽,我去就不是了?”賈光恆靠在椅子上撇了撇嘴,說道:“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把手裡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為什麼啊?”陸宣利顯然還不死心,對賈光恆說道:“那個肖天行是轉業軍官不假,可頭兒你不也是嗎?”
“所以說你還太年輕。”賈光恆從口袋裡拿出一條薄荷糖,剝了一粒塞到自己嘴裡,把剩下的薄荷糖遞給陸宣利,說道:“這當兵分很多種,從不同部隊出來,其中差的太多了。來我們大隊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覺得怎麼樣?”
“感覺很牛氣,連身上的迷彩服都跟一般的不一樣,好像是國外貨。”陸宣利回答道。
“那可不是國外貨,那是根據外軍特種部隊迷彩服,在此基礎上自主研發出來的。”賈光恆解釋道:“因為其成本太高,所以只有小部分部隊使用了這種迷彩服,常規部隊連看都沒看到過。”
“頭兒,你瞭解來我們大隊的部隊?”陸宣利好奇的問道。
“聽說過,但是不瞭解,跟你們一樣,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支部隊的廬山真面目。”賈光恆唏噓了一下,說道:“跟那支部隊之間的距離太遠,根本不夠資格去了解它,而肖天行卻能跟他們稱兄道弟,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們只能打雜,而他們是主力?因為他們的隊長比你們的隊長牛氣,同樣是轉業軍官,中間的差距太大了。”
陸宣利被肖天行這一番話說得目瞪口呆,他沒進過部隊,所以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門道;而就算陸宣利進過部隊,也未必能知道這些“辛密”!
“頭兒,齊家的‘皇后娘娘’出門了。”
賈光恆的耳麥中,突然傳來位於對面樓房天台上的狙擊手的聲音。
汽車中,賈光恆立刻坐直身體往外看去,果然是看到齊母一臉怒氣的從樓棟中走出來,嘴裡似乎還嘟囔著說些什麼。
“這女人怎麼跟便秘了沒解決一樣,臉色這麼難看。”陸宣利看著從汽車前走過的齊母,對賈光恆說道。
“咬鉤的金龜婿就這麼沒了,而她又是那種極重名利的人,你覺得她還能笑的陽光燦爛?”賈光恆將嘴裡的薄荷糖給咬碎,按住耳麥對部署在附近的特警隊員吩咐道:“盯住‘皇后娘娘’,別給老子整出么蛾子來,誰要是出岔子,自己給我滾蛋!”
在賈光恆的命令下,部署在小區內和小區外的特警隊員立刻採取了行動,尾隨著齊母,對其進行保護。
齊母雖然有點尖酸刻薄,愛佔小便宜,但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在偵察和反偵察並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即便是身後跟著一個小組的特警隊員,齊母也沒有發覺。
齊母並沒有走遠,走出小區,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便是停下了腳步。齊母突然甩門而出,也不過是裝個樣子,沒想著真的離家出走,真要讓她離家出走,她還真沒地方可去。
只是以前她摔門出走,齊父很快就會追出來,但是這次確實完全出乎了齊母的意料,自己都走出這麼遠了,齊父還是沒有追出來,把自己勸回去。
“好你個老齊,翅膀硬了是吧?”齊母踢了一腳地上的小石子,扭頭又往回走去。
看著齊母上樓回家,陸宣利對賈光恆說道:“這女人不是離家出走了嗎?怎麼這就回來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慣用的招數,這你還看不懂?”賈光恆撇了撇嘴,說道:“你還年輕,等到你結婚了,你就會明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