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到了手上,那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自然也就換了書信。
那中年婦人摘下面紗,冷冷的說:“南宮芷寒,你想玩什麼把戲,我就偏讓你告訴你師傅,峨眉聖光的事情其實是假的。你想讓我兒子幫你害人,可沒那麼容易。”
小夥子按照南宮芷寒所說,到了門外,冷不防被一個年輕男子撞了一下,信登時掉到地上,那人幫小夥子撿起信,遞給小夥子,小夥子有些茫然的看著匆匆離去的人,拿著書信,叩門入內。
南宮芷寒回到營帳中,暗自想著如何在峨眉金頂之上放置毒氣,讓她們去的都死在那裡。當下來到趙霆那裡,趙霆仍然在看書,一副閒情逸致。南宮芷寒笑說:“哥哥怎麼這般悠閒,外面大家都累得不得了,只有你才躲在這裡看書,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根本就不在乎呢?”趙霆合上書,起身說:“你又有什麼想法?”
南宮芷寒說:“不是我,是大姐,大姐想要把三妹往金頂引,說金頂有聖光,可以幫助斷魂琴和九宮環脫離危險,大姐真是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真破了她苦心訓練的陣法,不是等於零嗎?不過大姐向來神機妙算,恐怕是真的胸有成竹。”趙霆悶悶的說:“你來就是說這個的嗎?”
南宮芷寒問:“你怎麼想呢?你已經害了我三妹一次,可別一而再啊,不知道大姐怎麼看,我反正結拜的時候是真心的。哥哥,你不打算救她嗎?不是為了愛,就當是贖罪,還清心頭的債。”
趙霆轉過身去,南宮芷寒在他身後自言自語的說:“哦,你還是覺得三妹是一個壞人,對嗎?其實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害母親的不一定就是三妹,說不定是別人呢?三妹是一個真性情的人,應該不會勾心鬥角的事情。你看她把武林正派惹得這麼雞飛狗跳就應該知道。”
趙霆轉過身,對南宮芷寒說:“你好像知道很多?”南宮芷寒說:“娘喜歡的,只是紅衣大姐,她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何況你們又是所謂的指腹為婚,大姐肯定也很關心我們家的事情。其實你可以問大姐,不問,悶在心裡,可不那麼好。”
趙霆冷冷一笑,搖頭說:“妹妹關心的事情可真多,可我不關心這些。”南宮芷寒說:“是啊,有娘給你什麼都安排著,難道你不是照著孃的路走的嗎?你擔心與否都已經不再重要,我要是你,就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就像現在,既然三妹要去金頂,我們就該去看看,那兒沒有別人,大家把話說清楚,豈不是好?”
趙霆說:“我沒這功夫,你出去吧,以後別隨便進來,我想看書,不想被別的事情打擾。”南宮芷寒笑說:“好,誰讓我是你妹妹呢?”
說完離開趙霆,心裡想:我就不信你是木頭,大姐真厲害,霆哥到現在還認為三妹要偷冷香玉環,還要毒殺南宮煙雲。也不知道霆哥為什麼這麼傻,三妹和玉宮又沒什麼衝突,怎麼可能這麼做呢?不過傻歸傻,卻是那麼可愛。想到此不由甜甜一笑。
為了五月初六對成都發起最後的攻擊,硃紅衣決定先讓成都城嚐到勝利的滋味,驕兵必敗,然後一舉入城,所以初三這天,宋軍對成都進行了猛烈的攻擊,硃紅衣將所有士兵分成五百人一組,各自練習陣法,每陣輔以冷秋水、陸天譽等高手一名主陣之人,加之首尾相連,環環相扣,就算是高手也很難一時擊破,斷魂琴和九宮環縱然厲害,卻也殺傷有限。李順等人在城頭觀望,只覺攻城士兵訓練之有素,不可與往日相比,心頭不免慨嘆。
小笛下了城牆,一頓衝殺,笛光飛繞,然而一頓廝殺後,猛然發現自己並沒有如往常一樣殺得血流成河,反而四周的人越來越洶湧澎湃,像是一浪一浪的潮水,洶湧而來,她停了下來,掃視四周,只見一個白衣女子拿著長劍飄忽空中,劍氣肆虐,似乎所有的勁氣都從她而出,又蜂擁而去,保護那白衣女子。
小笛冷冷一笑,大喝一聲,笛光凌厲,和身撲去。那白衣女子揮劍刺來,小笛身形往一旁閃過,一咬牙,身子往前面一挺,只聽轟然巨響,氣流翻湧,人仰馬倒,小笛飄然落下的時候,地上已經狼藉一片。
小笛大聲說:“還殺不死你們,我才不信!”當下橫笛一吹,勁力所到之處,如刀兵之利,如長箭之驅,數十人已經血流如噴,紛紛墜地,小笛放下笛子,忽然感覺自己只是殺了身邊這一片的人,而戰場上這麼一片片的人多得很,漸漸變成了許多人圍著一個個人打的局面,看李蘭菱、李玉瓏、韓嘯等人,無一不是被牢牢困住,至於蜀軍出城計程車兵,一入陣中便即被斬殺,更無餘者。小笛心中暗想:困我的那白衣女子想來算不上一流高手,所以我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