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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惜;追尋的方式有很多,那僅僅取決於追尋的人。

馬蹄聲踏清秋夢,南北天氣不相同。始覺風來撲面冷,輕騎已然入開封。

帝子京都繁華地,紅男綠女來去頻。四方英傑紛紛至,魚貫而來覓功名。

牽馬停留客棧前,音聲不絕繞樑簷。忽然進入喧囂地,行客豈能開心顏。

李蘭菱悶悶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喜歡這個位置,可以看得很遠,長日江湖跋涉,生命中最美的風景,或許正在這飲酒獨樂的一瞬之間,一眼望去形形色色的風景。

僧人們看到的只有世俗名利,普通人所見的,只是那一時湧上心頭的感覺。

繁華入目未經心,放眼化作一煙雲。誰令桑田為滄海,明月雖遠亦陰晴。

正思忖間,忽然一聲高喝傳來,“小二,你這酒是十年陳釀嗎?你姑奶奶也是風頭浪尖上打滾的人,拿這勞什子糊弄我!”李蘭菱覺著聲音頗為熟悉,扭頭一看,只見南宮芷寒大大咧咧的坐在當中,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罵著。

小二急忙滿頭大汗的過來,陪笑說:“姑娘,本店童叟無欺,絕對是十年陳釀……”南宮芷寒一拍桌子,指著小二說:“你是在否定我的眼光不成,我告訴你,我南宮芷寒走遍大江南北,長城內外,還從來沒有看走眼!”小二急忙陪笑說:“要不,我給姑娘另換一壺……”

南宮芷寒說:“好,這次若有閃失,定不輕饒。”

小二一時去了,捧了一罈子酒,說:“姑娘請用!”南宮芷寒麻利的倒了一碗,喝了一口,重重的將碗放在桌上,大聲說:“餵狗啊!姑奶奶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喝你們這種酒,混帳,不可理喻!”李蘭菱暗自搖頭,心裡想:這南宮芷寒怎麼這麼咋咋呼呼的,和這小二如此計較。

正想著,只見幾個彪形大漢向南宮芷寒走去。李蘭菱心頭想:難道這店家請了人罩場子?只見其中一個大漢已經上前說:“姑娘,怎麼說話呢?沒錢喝酒了吧!”

南宮芷寒冷笑一聲,啪的放了一錠銀子在桌子上,不屑的說:“沒錢!姑奶奶不缺,但是這麼爛的酒,姑奶奶就不願掏錢!”

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抱著拳頭說:“丫頭,找死嗎?大爺送你一程!”南宮芷寒還沒有等到他說完,手上三叉閻王刺一橫,說:“怎麼,清場子啊?姑奶奶今天還就不信邪了,來啊,清水下雜麵,你吃我看見,羅羅嗦嗦,不像個男人!”

那大漢挽了挽袖子,一拳打來,南宮芷寒身影一晃,已經飛身而起,飛起一腳,將大漢踢出丈餘,說:“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嚇唬小孩子吧!”話畢身形在空中一轉,通通幾腳,已經將另外幾個漢子踢出去,撲通撲通只管往牆上撞。

李蘭菱心想:這南宮芷寒太過張狂,這種事情,明明就是她自己不對。當下正要上前,忽然聽到有人大聲說:“誰在鬧事,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只見一個捕快頭,領著三個捕快上樓而來,那捕快頭生得肥頭大耳,令人一見之下,便覺好笑。

南宮芷寒轉身拍手說:“姑奶奶我心情不爽,捕快是吧,來來來,我一併收拾了你!”說完上前,將那捕快頭輕輕舉起,捕快頭嚇得大叫救命。

一個年輕捕快揮刀砍來,南宮芷寒騰出右手,在刀上一談,刀向那捕快脖子上電一般飛去。

李蘭菱心念一動,不想她濫殺無辜,手上一抖,一枚蘭花電一般射出,叮的一聲,長刀頃刻掉到地上。

南宮芷寒將捕快頭扔到牆角,扭頭看著李蘭菱,說:“姐妹,用不著這麼狠吧,你很厲害是不是,蘭花仙子!”李蘭菱喝了一口酒,說:“姑娘,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勸姑娘凡事別太過分。”

南宮芷寒緩緩走了過來,說:“過分?這酒店以次充好,欺負百姓,算不算過分,這些捕快平時為虎作倀為所欲為,算不算過分?蘭花仙子,你太年輕了,還不知道人間險惡,對人啊,就要狠點。”

李蘭菱又喝了一口酒,淡然說:“不想與姑娘多說,還是那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南宮芷寒不屑的說:“你以為你是觀世音啊?去,今日姑奶奶不和你說了……”轉頭對那幾個捕快說:“你們這些狗腿子聽著,若是想要出頭,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正要離開,忽然聽到一個年輕捕快說:“姑娘留步,在下決不能容姑娘這種憤世嫉俗之人,危害天下。”

但見那捕快大刀在手,目光堅毅,李蘭菱很奇怪如此清秀絕倫,剛毅英挺之人,穿上那捕快的衣服,怎麼如此不顯眼。

寶刀鐵染男兒氣,長袍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