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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木天磊頓了一頓,說:“如此說來,我不得不去了,琴兒的事情,和天外天,絕對有關係,難道他們要醞釀一個大大的陰謀!”

小笛奇怪的說:“你真是太厲害了,就看你一個人說了幾句話,就說出一個大大的陰謀,我怎麼沒覺得?”李蘭菱急忙說:“小笛你不要亂說話,讓大哥好好想想。”小笛一撅嘴,說:“我說我的,他想他的嘛。”

木天磊走上前幾步,皺眉說:“琴兒的母親看中的一定是達官貴人,達官貴人陷入的一定不是尋常爭鬥,早就覺得天外天來頭不小,財大氣粗,難道是朝廷想要圍剿武林各派?”李蘭菱一怔,木天磊緩緩說:“多年戰亂,天下武林群雄割據,不尊天子,不屑禮儀,想來天子一定引以為大患,授人以權,意圖剿滅,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笛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當年大唐王朝奪取天下,僧兵出了多少功勞,我看,是天子無能,無法調和罷了。”木天磊說:“可是如今雄踞武林的各大門派,無一不是在各地擁有強大的勢力,而且四通八達,完全滲透於各行各業,這和少林寺不一樣,少林清心寡慾,一向很少參與武林角逐。”

李蘭菱說:“以木大哥之見,還是要去看看這次聚會,摸摸天外天的底,看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普天之下誰能王,刀兵劍戟見短長。不是江湖多屠戮,幾人安渡名利場?

紅葉樓外清風渺,紅葉樓上燭光搖。不見鐵刃手中帶,但有兇光眼內藏。

月殘雖無星相伴,夜沉卻有人行來。燭紅搖曳人無語,主人遲遲未見禮。

李蘭菱三人緩緩上了樓,樓上極為寬闊,偌大的空間裡,四周擺滿了太師椅,正中間的一個位置虛空著,右邊為首坐著一箇中年文士,三咎清須,如仙人之態,身後站了三男一女,三個男子尋常得緊,面無表情,那女子一身淺紅衣衫,眉目顧盼,如神仙妃子,風韻壓人,桃紅半開風微送,梅花暗香隨人來,不是歐陽無雙又是何人!

旁邊坐著一個黑衣道人,高挽髮髻,微閉雙目,似在養神,想來便是真武派掌門人無為道長,身後三個年輕道士,看起來眉清目秀,丰神俊朗,比之剛才黃山派歐陽門下幾人,便要精神得多。

接下來坐著一箇中年男子,一身黃衣,生得雍容華貴,儀表不凡,面上神色自若,頗有大家風範,後面只跟著一個青年男子,形容英偉,眉目中卻含怒氣,掃視眾人,似有所圖。木天磊輕聲說:“這兩人是唐門掌門唐遂,和少掌門唐瀾。”李蘭菱心想:唐門位列十二大派,其掌門人卻也是個人物。

接著的三張椅子,卻都是空著,左面卻只坐了西陵派雲成師太和葉小倩二人,餘下五張椅子,也都空著。

眼光輕移,下面所立之人,皆是各派盟友,有的李蘭菱認識,有的不認識,倒也並不關心。此時三人已經悄然走到人群最末,李蘭菱正要說話,忽然看到樓梯口走來兩個青年公子,頓覺眼前一亮。

那為首之人,一身青衫,面如冠玉,目閃清波,貌比潘安勝一點,才如宋玉長三分,見者莫不為之傾倒,自嘆平生難見如此瀟灑不類之人。

云為衣裳樹臨風,雙眉若劍夜入夢。美人對鏡梳妝時,山上又繞十年風。

身後跟著一個白衣青年,俊美清秀,滿眼豪情,如雪臉容正堪好,似玉雙眸更點漆,見者神清而自慚,自愧而不如。

酒是豪情劍無淚,天涯海角何處停。從來不問故鄉路,回首柳暗花又明。

那兩人緩步而前,與李蘭菱擦肩而過,那白衣青年與之目光一對,李蘭菱陡然覺得一種奇怪的感覺襲來,登時轉頭,心怦怦而跳,雖然看著前面,卻不知前面是什麼。

無為道長忽然睜開雙眼,緩緩說:“天外天既然約了我武林鐵盟之人前來聚會,如何還不現身,讓我鐵盟數十門派白白等候,是何道理!”

黃山派掌門人歐陽忠笑說:“道長何必心急,是他天外天有愧於武林鐵盟,他理虧,我們不過等著討個說法而已。”

忽然一聲輕笑傳來,“今夜月圓,敝主人邀天下武林正道人士,共同賞月,以對武林正派執掌武林公義多年,不辭勞苦之心,聊表謝意。如今天下既定,各位也是時候安享太平了。”

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翩然而來,衣袂飄繞,長髮如水,宛如月宮嫦娥,清幽不食人間煙火。

深山十年磨鐵劍,此女千年有幾人?冰肌如雪化為淚,杯酒豈能隨孤魂。

李蘭菱心想:這人又是何人?但見她徑直來到正中座下,笑說:“因此上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