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建潮一直不說話,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等了一個多小時,我等得有些心急起來。
“別急!”小科的神情並不怎麼擔心,“我們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刑訊逼供麼?”我口無遮攔地說了一句,惹得不遠處的一些警察不滿地看了我一眼。
“你這話可不好在這裡亂說的…”小科無奈地說,“通常情況下,我們會不讓他睡覺,一直用強光刺激他的眼睛,他要是一犯困,我們就會有人上去弄醒他,這樣子一段時間之後,在極度疲勞又無法睡覺的情況下,一般犯人的心理防線就會崩潰的。而且這種方法對犯人的身體沒有傷害,無毒無副作用,我們都用它!”
周淺皺眉道:“可是這樣一來,審訊時間就會變得很長,要想取得朱建潮的口供,起碼得好幾天以後了!”
“是的。”小科點頭道,“不過既然已經抓到他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周淺緩緩搖了搖頭,“取得朱建潮口供的時間,越短越好,老包,你有別的辦法撬開他的嘴麼?”
小科疑惑地看了周淺一眼,“辦法是有一些…”
我說:“可不可以先揍他一頓,揍他一頓可能他就開口了!我早就看這個死變態不爽了,如果要動手,我可以幫你們代勞!”
小科哭笑不得:“這…”
周淺冷靜地道:“這個朱建潮的口供應該挺關鍵的。”
“好吧,你們在這等我一下!”小科知道周淺向來言不輕發,他既然如此堅持,應該有他自己的理由,於是朝著警局內某個辦公室走去。
過了一會,小科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你們跟我來。”
我好奇心起,“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們正說著話,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有兩個警察帶著朱建潮走了出來。朱建潮的神情還是木然無比,但他的兩條腿卻有些輕微顫抖著。
“我們跟著他們過去。”小科對我們說。
朱建潮被押著往前走去,我們三人跟在後面,我心中雖然很是疑惑,卻也不好多問。
我們出了警局,往大門右邊一排屋舍走去。
走了上百米,我突然聽到屋舍中傳來一陣陣猛獸嘶吼的聲音,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腥臊之氣。
再走進些,看見了一個牌子,我才發現那邊原來是警犬飼養基地!
朱建潮在我們前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顯然知道了警察要帶他去什麼地方,身軀變得發抖起來,有些走不動了。
兩個警察硬拖著他走進了猛犬基地。
我們走到基地門口,耳邊聽著猛犬的怒吼,看著裡面遠處亂竄的大型警犬,我也有些心慌地說:“我…我們不用進去了吧…”
小科失笑道:“怎麼?你怕了?哈哈哈,原來你怕狗!”
我怒道:“怕你妹!你少說風涼話,這麼多大狗在裡面亂竄,反正你打死我也不進去!”
“我們就在這等著吧。”周淺瞥了一眼警犬基地,故作鎮定地道。
“周淺,沒想到你也怕了啊!你們兩個…哈哈哈!”小科得意地大笑起來。
周淺冷冷地轉過頭去,沒有理會小科這個神經病。
站在門口,我往裡面看去。朱建潮已經癱成了一團爛泥,警察還是硬拉著他往警犬靠去。
“你們放心吧,再頑固的犯人,往這裡面走一圈,也會開口的。”小科道。
我點點頭,站在這基地外面,我都有些嚇得腿發軟了,更別說朱建潮現在經歷著的可怕事情了。
過了好一會,警察帶著朱建潮在裡面轉了一圈,來到門口。
我看到朱建潮臉色嚇得發白,嘴唇劇烈顫抖,褲子上一大灘水跡。
他竟是嚇尿了!
“他願意招了!”其中一個警察對我們說。
城西公安局,審訊室。
朱建潮坐在座位上,雙手依舊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方才在警犬基地,他被警察按住,幾頭警犬張著鋒利血紅的犬牙靠近他的脖子。雖然理智告訴他,警察不可能讓他被警犬咬死,但是當警犬嘴巴里噴出的熱氣衝到他頭頸的面板上之時,他就直接崩潰了。只要讓他離那些警犬遠一點,讓他說什麼都願意!
看著朱建潮狼狽的模樣,坐在對面的審訊員冷笑道:“這下老實了?願意交代了?我早跟你說過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朱建潮臉色慘白,嘴唇顫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