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他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了!
透過房間的小鐵窗,他看到煙花在遠處的夜空中綻放。
“快過年了。“他喃喃自語,心中卻沒有別的情緒。他雖有父親,卻早已不相往來。被關在看守所裡快一個月,所謂的家人們從沒有來看過他,他也沒有任何難過的感覺。
而這些天,在看守所裡沒事幹,他回憶從前,也終於想清楚他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原因。
那一切起源於他父親在他幼年時候的出軌。父親的那次出軌破壞了他的家庭,也毀了他的一生。
朱建潮三歲時候,父親從外面帶回來一個風騷入骨的女人。之後父母離婚,朱建潮跟著母親。但是他的母親忍受不了這個屈辱,離婚後一直鬱郁,不到兩年就生病去世。
朱建潮那時五歲,只能回了父親家。父親與那個女人婚後一直沒有生出孩子,朱建潮回去後,他們對他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只是他們**之時,並不避諱朱建潮。朱建潮還記得,第一次看到父親和那女人交合,他還只有六歲。他當時似懂非懂,只是覺得他們的行為很奇怪,卻也沒有過多感覺。
而後長達數年的時間裡,這種奇怪的狀況一直在繼續。朱建潮漸漸長大,在他十二歲那年,他終於有了性的意識。對於後媽和父親在他面前的行為,他的心中充滿了羞恥,他開始迴避。
但是騷動的種子已經在心中種下,慢慢生根發芽,朱建潮開始偷偷觀察他們**。他發現偷看,比光明正大地看更加刺激有趣。
那便是他偷窺行為的起源。
“再過五個月就可以出去了。”朱建潮靜靜地看著夜空,除夕的煙花開得更加絢爛,新的一年馬上就要到來。
出去之後,會不會是一段新的生活呢?
“出去之後得換個好一點的望遠鏡了。”朱建潮做著新的一年的打算,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第八十章 小說家陳鐵柱
楔子
鍾衛民獨自駕車回家。他剛參加完大學同學聚會,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昏沉,暗夜之中視線也不太好,他一時沒注意,撞到了騎電瓶車回家的一位姑娘。
鍾衛民想起自己是酒駕,撞了人是要被判刑的,便沒管那姑娘的死活,慌亂的駕車逃離了。
那姑娘被猛烈的一撞,重傷倒地,她勉強抬頭,正好看到肇事車輛倉皇遠去。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在腦中記下了那車的車牌號。
當時正是寒冷冬夜,馬路上連個行人也沒有。姑娘失血過多,動也動不了。就在她心中絕望,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伸了過來。
“別怕,有我呢。”
~~~~~~~~~~~~~~~~
每個人的心中,可能都有一個看起來遙不可及、難以實現的夢想。
實現那個夢想的路上,有極大的困難,有無窮的阻力,還有滿地的荊棘。它們猶如一道天塹,橫亙了我們和那個夢想之間。我們似乎覺得自己這一生,都沒有實現那個夢想的機會了。
但是當你有一天,不管那些困難,不管那些阻力,不管那些荊棘,閉著眼睛朝著夢想前進,就算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阻擋著你實現心中夢想的,不是別的,而是勇氣和行動!
這個道理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原因是閒的。
成功偵破陳嬌嬌被殺一案之後,我和周淺又陷入無案可查,無事可做的境地。調查婚外情的僱主又上門了幾個,因為答應過我,周淺只能不情願地接了一個。任務完成後,周淺卻死活不肯再接這種case,我也無可奈何。
我曾經問他:“周淺,你不願意調查婚外情,那你想接什麼案子?難道非得接兇殺案麼?兇殺案一發生,自然有警方接手,一般情況下也輪不到我們。”
周淺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不滿道:“我們之前是破了陳嬌嬌的案子,可是也沒賺到一分錢。要想遇到能賺很多錢的兇殺案,得什麼時候啊?”
周淺笑道:“我也沒說只接兇殺案啊!只是調查婚外情實在太無聊了!我想接的是有意思的案子!”
我反駁道:“也不無聊吧?你不覺得調查人家的**,很刺激麼?”
周淺搖頭道:“一點也不。調查婚外情這種事情應該是那種沒本事又沒原則的私家偵探才幹的事!我們得做有格調的偵探!”
我還是嘗試著想說服他:“可是我們這樣坐吃山空,偵探所馬上就要關門大吉了,那樣你當偵探的夢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