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想接住她,所以,準備在她跳下來時,隨手扶住她就好,卻哪裡料到,這個竟然是打這種心思,讓他腳步不穩的,將他壓在身上做人肉墊,剛好發作,卻在唇觸到那柔軟的東西后,有些怔住了。
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耳光氣勢洶洶的扇下來同,打在他俊美如斯的臉上,還大聲汙衊他是色狼,這話從何說起?就在怔住那耳光時,身上又被踢了兩腳,他正要發作,才想到,他從不打女人,便冷嘲熱諷起來,哪知,迎來她更暴躁的舉動。
他還沒生氣,她倒是已經火冒三丈,再一次讓他惱火,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講理的女人。
朝政有事急需處理,他回了宮,夜晚,獨坐在書房,靜靜的喝著茶,腦海中浮起一張怒氣衝衝的小臉,不可否認,她生起氣來,很可愛,最重要的是,她不虛假,她真實,久久的,這抹身影在腦中揮之不去,原本需要幾天處理的政事,他兩天就處理完了,然後急奔去宮外的府坻。
急切的走在府中的走廊裡,卻刻意的裝作悠閒,當看到前面那抹悠然自得的身影,心不由的揪了一下,擺下臉色朝她走去,可以想象,她沒有做事,因為現在管家就是她鄭府之家的管家,他不會值得讓她做事的。
見到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心情很好,在前幾天臨走時,他刻意交待,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許讓她逃走,但見她這麼老實,他有些高興。
只看一眼,他就察覺她的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克壓制心底泛起的不明心思,他依然對她冷臉相對。
很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有事沒事都要見到她?可把她叫到面前,問出的竟然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有些惱火自己這樣的性格,最後,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他讓她去掃後院。
因為擔心她臉色不好,她一走,他就跟在她後面,隔得很遠,生怕被她發現,見她去了後院裡的一棵大樹下,揮著掃把掃著地上的枯葉,就在她掃完一堆時,風一吹,那些軟飄飄的樹葉又被吹回了原地,看到她有氣無力的背影,他莫名的心痛起來。
她沒有再掃下去,而是靠坐在一棵大樹下,就聽到旁邊的兩個關心她的丫環的對話,他的心震了震,原來這該死的女人真得生病了,的一瞬間,很討厭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生病了?這天氣炎熱的,她還生病。
但見她努力撐著掃把要起身,剛走了兩步,身子搖搖晃晃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他低咒了一聲,走過去,扶住那軟弱無力的身體,頭一次見到,生病的人還有力氣回嘴,而且,扶她已經是對她的照顧了,還要他抱。
抱著如此之輕的軀體,心裡不由的又斥責起來,她怎麼這麼傻?是不是日子過得很苦?
等回到房中,她已經不醒人事了,讓人急速去宮中,請醫術高明的御醫,待御醫趕到,他急得手忙腳亂的,只能用威嚴的聲音命令一定要將她醫好。
當看到銀針刺進她白嫩的手臂,溢位殷紅的血珠時,彷彿那些銀針也刺進了他的心裡,她哭得一塌糊塗,因為痛嗎?嘴唇還咬出了血,他有些不忍心看,再一次命令之後,他也了房間,去了書房。
坐在書房,眼神下意識的注意著對面房間裡的動靜,待看到御醫魚貫而出後,他步上前去尋問,直到御醫保證沒事,他 心裡才放下了那塊石頭,急切的步進房間,只見她小臉掛著淚痕,正起身要下床,心急了,上前去阻止她,卻見她說著氣人的話,在跟他做對,賭氣,無奈,她好像很樂意做這種事情,最後,只得用重話命令她,想不到她這麼堅持的理由,竟然是怕她會扣她的錢,有些愛憐的看她一眼,她真得這麼急需錢嗎?
後來問出了她生病的理由,原來竟然是他的錯,他心裡有些掙扎,她到底是不是鄭晚兒?可為什麼她長得如此之像她?可為什麼?她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似乎很瞭解鄭晚兒的處境,看她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完全沒有一絲驚懼,彷彿她與鄭晚兒真得是兩人般,她說得其中一句話,完全怔住了他。
“請問,你是願意做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還是做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這句話並不是不對,而且很有道理,給了他不小的震撼,而且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在她心裡,他竟然是一個錯淫無能的皇帝,她真得這麼恨他嗎?可聽到她說宮外那些有錢的富家公子的好時,他竟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她說了這麼多,原只是想去攀交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他很生氣,真得很生氣,莫名的,他甩袖走了。
可那一天,淡府的小姐淡鳳兒來了,當她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