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皺了下眉頭,好奇他在搞什麼鬼呢。他笑得更歡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房子打掃了一邊——等著雅各布打電話過來並試圖擺脫昨晚的噩夢。夢裡的景象改變了。昨晚我迷失在一片羊齒植物叢中,裡面還點綴著巨大的鐵杉樹。那裡什麼都沒有,我迷路了,漫無目的、孤零零的徘徊著,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我真該為上個星期的那次愚蠢的實地考察而好好責備一下自己。我把那個夢擠出我的腦海,希望把它鎖到什麼地方不要讓它逃出來。
查理正在外面清洗巡邏車,所以電話一響,我就丟掉馬桶刷跑下樓接電話。
“喂?”我屏住呼吸的說道。
“貝拉,”雅各布說,他的聲音有些奇怪,還帶著正式的語氣。
“嗨,傑克。”
我相信……我們有個約會哦“他說,他的語氣飽含暗示。
我過了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它們已經完成啦?我簡直不敢相信”多麼完美的時刻呀。我需要些東西把我的注意力從那個噩夢和虛無縹緲的感覺中轉移開。“是的,它們可以跑了而且一切良好。”
“雅各布,毫無疑問,你絕對是我認識的最有才能和最棒的人。因為這個你可以加上十歲了。”
“太酷了!那我現在已經是中年人了。”
我笑起來。“我現在就過去!”
我把打掃的工具扔到浴室的櫃子下面並且拿上我的外套。
“你要去傑克那嗎,”當我從查理身邊跑過去時他問。其實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是的,”我一邊跳上卡車一邊回答到。
“我一會要去局裡,”查理在身後叫我。
“好的,”我朝他喊道,然後轉動了鑰匙。
查理還說了些什麼,但是由於引擎的咆哮聲我沒有聽清楚。聽起來好像是,“火爐在哪兒?”
我把卡車停在布萊克房子一側的下面,靠近樹林,這樣方便我們把摩托車偷偷的弄出來。當我下車時,色彩的斑點吸引了我的眼球——兩輛閃亮的摩托車,一輛紅色的,一輛黑色的,它們被藏在一顆雲杉樹下,從房子那邊是看不見的。雅各布已經準備好了。
每一個把手上都繫著一根藍色絲帶綁成的蝴蝶結。當雅各布從房子裡跑出來時我正看著那些哈哈大笑。
“準備好了嗎?”他小聲的問道,他的眼睛閃閃發亮。
我透過他的肩膀看過去,沒有看到比利的蹤跡。
“是的,”我說,但是我感到沒有先前的那麼興奮,我努力想象自己騎在摩托車上的景象。
雅各布輕鬆的把摩托車放到我卡車的平臺上,他小心的把它們往一邊平放著這樣它們就不會露出來了。
“我們出發把,”他說,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要比平常大一些。“我知道一個很棒的地方——在那沒人會看到我們。”
我們往南駛出小鎮。泥濘的公路在森林裡忽隱忽現——有時周圍除了樹什麼都沒有,然後突然太平洋就映入眼簾,它一直延伸到地平線,在雲層下呈現出灰黑色,非常壯觀,讓人驚心動魄。我們在海岸線的上方,在與這裡的海灘交接的懸崖頂端,我們的視野看起來可以延伸到天邊。
我開得很慢,那麼只要公路靠近海邊的懸崖時,我就可以安全的不時遙望過海洋。雅各布一直在談論著修好摩托車的事,但是他的描述越來越技術化,所以我沒有太過留心他的話。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四個人正站在岩石的暗礁上,他們離斷崖非常的近。因為距離太遠我看不出來他們有多大,但是我確信他們是男人。儘管今天的空氣非常寒冷,他們看起來只穿了短袖。
當我看著他們時,最高的一個人朝懸崖邊緣又邁進了幾步。我不自覺的慢下來,我的腳在剎車板上猶豫著。
接著他就從邊緣跳了下去。
“不!”我叫道,重重的踩上剎車。
“怎麼啦?”雅各布也警覺的喊道。
“那個人——他剛剛從懸崖上跳下去了!他們為什麼不阻止他?我們得叫救護車!”我猛地開啟門準備下車,這顯然毫無意義。打電話最快的方式是回到比利家。但是我沒法相信我剛剛所看到的。也許,潛意識裡,我希望在沒有擋風玻璃阻擋視線的情況下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情況。
雅各布笑起來,我轉過身睜大眼睛盯著他。他怎麼能這麼冷漠,這麼冷血呢?
“他們只是在懸崖跳水而已,貝拉。這只是一種娛樂。拉普西沒有娛樂場,你知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