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週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Zuo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洩氣的話在Zuo愛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裡明明想著要Zuo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Se情小說,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裡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棒棒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棒棒,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裡,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裡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裡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Zuo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Se情小說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裡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小區裡,七樓。三房兩廳的佈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孃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裡後,陳燕先拉開了話: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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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叫什麼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麼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几一邊道,“怎麼,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物件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物件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象你那麼年輕漂亮!”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怎麼辦?那地方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麼怎麼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麼憋死了?你在說什麼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Zuo愛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麼難聽。”金玲笑道。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麼辦?”金玲來了興趣。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麼涼拌啊?”
“走,到我房裡你就知道什麼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就向臥室裡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緻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妝檯和一個電視櫃。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發和一個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