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夫不姐夫的,依我看男人就沒個好東西!”楊斐還是義憤填膺,滿肚子的怒氣。
“我瞧著柳大人就不錯。”元寶抬頭說道,看著楊斐眼睛一橫,心知不好。趕忙撒丫子就跑,楊斐也跟著趕了起來,頓時船上又熱鬧了起來。
冬竹則是淚水盈盈的坐在一旁不說話,連襲玉輕嘆,為何她沒有絲毫感覺。她們卻還如此多的情緒了。
起身看著平靜的河水,河水湛湛。清澈的可以看到裡面遊動的魚兒。
連襲玉看著船下游動的魚,忽然眉頭一緊
“快躲開!”連襲玉往後一退,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船底下已經出現了十幾個手裡拿劍的黑衣人。
劉奎聽到響動這才從船尾到了船頭來,看著眼帶殺意的黑衣人,手裡的劍也拔了出來“你們是何人?”
連襲玉示意絮兒冬竹帶著楊斐和元寶進入船艙裡面,自己則是上前站在劉奎旁邊,“我們的人暫且不要出手。”她還不想讓人發現她暗處的勢力。
劉奎擔心的看了一眼連襲玉,卻見她目光堅決,便也只得頷首。
“公主現在不需要備嫁嗎?讓你們追到此處來也真是耗費心力。”連襲玉輕笑。
領頭的人明顯不知道連襲玉會發現他們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了,那也還能做個明白鬼,受死吧!”領頭的人說完,手裡的劍便直接衝著連襲玉和劉奎刺來,連襲玉按住劉奎的手,瞬間,趙陵繹派來跟著的人也出來了,與黑衣人纏鬥起來。
劉奎護著連襲玉退到安全的地方,看著纏鬥的黑衣人,面色繃緊”少奶奶,您怎麼確定這些人是越姝意的人?”
連襲玉輕笑
“猜的。”雖然她不斷的吩咐人在對越狄和大夫人下手,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與他們的糾葛。只有越姝意明面兒上想殺了自己而已,不過她不排除還有暗處的敵人,可是方才她只是一試,領頭的人便已經乾脆承認了。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在邊上看戲嗎?”劉奎笑嘻嘻的問道,因為來的這幾個黑衣人明顯不是趙陵繹派來保護的人的對手。
連襲玉搖頭
“你去抓一個活的給我。”劉奎不解,全殺了不是更好。
“我自有用處。”連襲玉吩咐道,因為這領頭的人似乎回答的太過乾脆了些。
劉奎見連襲玉如此說便也不推脫了,走到甲板一側,不過幾下便拿住一個人,那人見掙脫不開,獰笑一聲,轉眼嘴邊已經溢位鮮血,沒了生息。
劉奎看向連襲玉,連襲玉卻已經是微微沉了面色,這些黑衣人嘴裡都有毒囊。
“卸了他們下巴,留下活口。”連襲玉衝著那幫人喊道,可是話音才落,那幾個黑衣人便已經全部倒在了甲板上。
“少奶奶。”趙陵繹的人恭謹的對連襲玉行禮。
連襲玉淡淡一瞥
“往後不需要用這個稱呼了。”
趙陵繹的人一愣,卻緊閉了嘴巴不再說話。
連襲玉上前,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將他們的腰上一摸便摸到了一塊令牌。
“這令牌是哪兒的?”連襲玉問道。
“是皇宮裡頭的。”趙陵繹的人猶豫道,畢竟越姝意將要嫁入榮國府的事他們都清楚。
“不是公主的人。”連襲玉起身看著地上的人道。
“可是?”來人不解。
“馬忠義倒是聰明,不過卻似乎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連襲玉無奈的搖頭,“若是這些人真的是越姝意的人,斷然不會將公主府的招牌打得這麼響,生怕自己和趙陵繹的人不知道一般,而且這些刺客的武功分明算不得好,死了剛好可以讓自己搜出他們身上公主府的令牌來,不是明擺著要告訴自己,他們都是越姝意派來的嗎?”
若是自己真的相信了,趙陵繹那方定然要與越姝意開始起了爭執,若是自己死了當然是最好,不說趙陵繹會為了自己而與太子府決裂轉而投靠四王府,便是這般也一定會生了嫌隙,那四王府便可乘機而入。太子的勢力正盛,也正是最關鍵的時期,若是出了差錯,難保上頭那個不想讓出皇位的皇帝會做出些什麼來。馬忠義果然狡猾!
“少奶奶,這……”趙陵繹這方的人還是不解。
“是四王府那方的人,你如此回信便可。”連襲玉看著來人道。
來人著實被連襲玉驚歎到了,想不到一個十幾歲的女子,面對如此場面居然面色如常,還能鎮定的分析出事情的始末來,便是尋常的男子也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