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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進來的蘭氏和老太太也爭著要抱。蕭珩還沒抱夠,有些捨不得,不過還是將女兒交到了老太太的手上。蘭氏看著老太太懷裡的孫女,只覺得她這孫女長得可真好,日後定是個美人胚子。先前蘭氏一直念著孫兒,如今這孫女生出來了,之前念著的孫兒也就拋諸腦後了。

兒媳這麼會生,日後她還愁什麼孫兒孫女呢?

蕭珩見妻子身子虛弱,便摟著她說了一會兒話。阿皎見他要親她,忙阻止道:“世子爺,我這會兒身上都是汗呢。”

蕭珩雖是“嗯”著,可卻管不住自己的嘴,連連在阿皎的額頭上親了幾口,柔聲道:“辛苦你了。”她剛才有多疼,他興許無法感受,可是看著她這麼努力的給他生孩子,他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一個男人,有權有勢在於其次,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家裡有一個心甘情願替他生兒育女的妻子,才是最大的成就。

阿皎的確有些累了,她活這麼大,還沒有這麼折騰過,同蕭珩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在他的臂彎裡睡著了。

阿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

沒了圓鼓鼓的肚子,阿皎一時有些不習慣。只是一念著女兒,阿皎就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蕭珩進來,見著妻子在傻笑,遂抱著女兒坐到了妻子的榻邊,“醒了,我讓丫鬟給你去做些好吃的。”

“嗯。”阿皎的確是餓了。只是她一雙眼睛全在女兒的身上,瞧著蕭珩抱過來了,自然也就接過抱到懷裡。她低頭看著小傢伙還在睡覺,瞧著她的小鼻子小眼睛,歡喜的不得了,之後才問道,“世子爺,給女兒想好名字了嗎?”之前她就看到世子爺在想名字來著,不過卻沒有給她看。如今女兒出生了,自然也得取個名字。

蕭珩道:“這大名不能隨便,小名兒倒是想好了。”

阿皎忙抬頭去看他。

蕭珩道:“就叫‘知知’,你覺得這麼樣?”

阿皎便問是哪個知。

蕭珩笑著,在妻子的手心一筆一劃寫著,阿皎縮了縮手,有些癢,待知道了是這個“知”之後,立馬變了臉色,耷拉著小臉道:“不能因為女兒生在夏日,就取個知了的‘知’,這般吵吵鬧鬧的,哪有姑娘家斯斯文文的樣?”

這倒是冤枉蕭珩了,哪裡是知了的意思?他哭笑不得,擁著妻子道:“只出自《論語》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咱們的女兒,日後定是個聰慧的姑娘。”

這麼一解釋,倒也說得過去。阿皎自然也是接受了,總比她在村子裡的時候,那些“小花”、“狗剩”之類的要好得多。取好了小名兒,阿皎這個當孃親的也開心,一個勁兒的抱著女兒,喚道:“知知,孃親的知知。”

知知卻是閉著眼睛,不知道睡得有多香。

阿皎吃了一些燕窩紅棗粥,之後卻抱著女兒不願鬆手了。蕭珩見她這下子心裡眼裡就只有女兒了,倒是有些吃味,湊上去親了一口妻子的臉頰,說道:“知知餓了吧,我讓丫鬟抱去奶孃那兒。”

阿皎卻努了努嘴道:“不用奶孃,我也可以啊。”

這大戶人家的夫人,從來沒有自己親自餵奶的,這個阿皎是知道的,不過如今她瞧著自己胸前這般脹鼓鼓的,倒是有些難受。這孩子喝自己孃親的奶當然是最好的。她想喂。

說著,阿皎稍稍抬眼看著蕭珩,紅著臉道:“世子爺,可以嗎?”

蕭珩輕輕咳了一聲。

妻子要餵奶,問他可不可以做什麼?

只是聽了這話,蕭珩自是下意識的往妻子的胸前看去。如今她正是坐月子呢,這天氣又熱,一頭長髮披在背後,身上也不過是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絲質衫子,衫子的領口很大,只繫著帶子,裡頭自是什麼都沒穿,只白花花的一片,那兩個玉團兒甚是壯觀。

妻子的身段本就是婀娜玲瓏,如今生了孩子,這胸前的兩處自是長得越發的好了。

念及此,蕭珩喉頭一緊,身子也燥熱了起來。

他倆新婚燕爾就有了孩子,之後為了孩子,他也不能胡來,只能每日抱著妻子幹睡覺,亦或用別的法子紓解,可再如何的紓解,究竟及不上真正的深|入|結|合、水|乳|交|融。蕭珩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身子也健健康康的,沒什麼毛病,如今這麼多月不沾葷腥,早就是強弩之末了,又如何經得起這般的撩撥。

阿皎見他一聲不吭,心下好奇,復抬頭去看,見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頓時臉頰滾燙,忙將懷裡的孩子抱得更緊些。

她一用力,雙臂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