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歌並不意外,都是A班的,蕭硯塵是最後一個成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
雖然顧安歌不願多說話,但蕭硯塵卻並未介懷,他的態度始終是淡然從容的,舉止優雅矜貴,宛若貴族紳士般。
“安歌好冷。”蕭硯塵笑了笑,“那我們以後就是舍友了。”
顧安歌髮絲下的耳垂忍不住地微微抖了抖。
“.......”
好奇怪。
明明表面看起來和雲近溪都是溫柔和善的,但從他充滿攻擊性的颱風與舞蹈就明顯看出了差別。
尤其是現在,他明明在笑,可眼底卻根本沒有一絲笑意。
莫閔晏微微皺了皺眉,他也對蕭硯塵的感官不是特別好。
他獨自在H國當了七年的練習生,對於笑面虎這個詞的理解尤其是深刻。
在H國的最開始,他也十分單純無知,相信著那些對他表面和善的哥哥,直到他被所謂的哥哥故意在鞋裡放圖釘,在水裡放膠水,找別人故意孤立他。
他才明白,這個世界並非那麼善良。
看起來最溫柔和善的偽君子,可能比毫不掩飾的小人要可怕得多。
莫閔晏斂了斂眸光,然後抬頭對蕭硯塵說:“我們在整理東西,你可以先去忙你的。”
蕭硯塵微微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依舊十分溫柔,然後轉身走進洗漱間。
等蕭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