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絕美的女子滿面擔憂,在數人的陪同下快步上山。來的當然就是遲擇振安排在山下的師弟,另一方的則是莫流香的弟子等人。
原來,莫流香上山已經一個時辰了,殷慕情等人在山下等得憂心如焚,便不自禁的向山上走來。而埋伏在山下監視他們的人,以為是莫流香的“援兵”打算上山援手,當即出現阻攔。
在他們看來,這些人中應該算是那個女子武功最高。可再厲害也只是個女子,另外那些漢子看得出武功平平,而那三個“孩子”他們更不會放在眼裡。
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別人,那女子還沒和自己說一個字,那三個最不起眼的孩子竟然就快如閃電的撲上來,而且讓武功高的讓自己只能勉強抵擋,全無還手機會!可心裡顧念的山上的師兄弟們,只想能盡力多阻攔敵人一陣,儘量拖延時間、
就這麼六個人邊打邊走,殷慕情等人由於山路狹窄,只能跟在後面一步步向上挨,直到這時候才到!
遠遠看到自己三個徒弟將對方三人打得狼狽不堪,莫流香叫道:“守義,守禮,守智,快住手,不得無禮……”
聽到師父吩咐,三人迅速收手退後,留下那三個漢子連連氣喘不停。
遲擇振等人此時都不禁被驚呆了,莫流香也不理他們,緩步走過去。殷慕情快步迎過來關切問:“香兒,你沒事吧……!”
莫流香微笑搖頭,殷慕情見丈夫的確並沒有什麼損傷,心裡才稍稍放下了心。
遲擇振驚奇的看著眾人,見三個師弟仍蹲在路邊滿身大漢已經溼透了衣服,個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想來想去也想不通,自己三個師弟雖然說不上多麼了不起,可怎麼也是苦練了三十多年的,竟然會被三個孩子打得這麼狼狽,實在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而那三個人本來自己也覺得可將對手手到擒來,卻不想竟然被人家打得這麼狼狽,個個滿面慚愧,垂頭喪氣!
莫流香緩緩看向他道:“遲兄,這位就是內人殷慕情,後面的本門幾位兄弟,這三個都是在下的弟子。他們本來在山下等我,只因時間太久見我還未下去,才會太過擔心貿然上山。對各位得罪之處,還請包涵!”
遲擇振苦笑道:“哎!還有什麼可包涵的呢!我等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又哪還有臉怪別人……”
“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事……”
聽到這,守智一下子竄出來叫道:“師父,是不是還有架打,讓我去吧……”
莫流香無奈的搖搖頭,曲指節打在他頭上笑罵:“小鬼,就打架有精神!再這麼沒規矩,回去罰你抄滿江紅一百遍……”
守智嚇了一跳,忙捂著頭跑到兩個師兄後面,一臉的苦相!殷慕情笑笑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輕輕給他揉揉頭。
莫流香不禁寵溺的笑笑,轉身對眾人道:“在下教徒無方,到讓各位見笑了……”
遲擇振一臉落寞道:“哎!今日我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連令徒都如此高明,我等若與公子動手豈非自取其辱……!可是莫公子,江湖門派向來極重門規。師祖所立門規我等不敢違背,若公子意欲硬奪,我等也只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莫流香微微皺眉,沉思片刻,緩緩嘆了口氣道:“遲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遲擇振想了想,點點頭,當先向茅屋後面後山走去。莫流香也回頭囑咐眾人不可再與對方發生衝突,跟著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處山崖邊,遲擇振回頭看著莫流香,等他想說什麼!
莫流香緩緩走到他旁邊,面對著無邊無際崇山峻嶺,沉默良久才苦嘆聲簡略的說出了自己因強練六門武功,導致身受內傷。只有聚齊六門武學,才有望尋出治癒之法!
遲擇振靜靜聽完,嘆了口氣道:“哎!原來如此,難怪當初祖師會立此嚴令,而師祖……師祖違背了門規後,祖師才會如此嚴苛的懲罰……!可是莫公子,如果說六門武功繫於一身會互生剋制,那師祖創立七絕門,他老人家又為何未曾受過什麼內傷呢……?”
莫流香緩緩道:“這一點我也曾和幾位本門前輩研究過,但最後我們都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祖師既然號稱七絕,可弟子只分為六門,那就極有可能祖師還有第七種絕學並未流傳,而那第七絕就極有可能是解除六門武學禍患的法門!可是,七絕難求,唯一的方法則只有我集齊六門武學,希望可以從中找出破解之法。畢竟就算有七種武學也都是祖師所創,萬變不離其宗……!”
遲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