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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果然還是喜歡和聰明人談話。”白沉向森林深處走去,奴良鯉伴多少明白了白沉的意思,他跟上了白沉的腳步,下一秒,原本還能感受到其他妖怪氣息的森林一片沉寂。
奴良鯉伴手下的妖怪們大驚失色,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天狐和總大將會突然消失在他們眼前?妖怪們此時也顧不得藏身了,一個個顯現出自己的身影,拼命尋找總大將的蹤跡,萬一天狐對總大將不利……眾妖怪們想到這裡,心中更加焦急。
另一邊,白沉已經帶著奴良鯉伴走進了自己事先佈置好的密閉空間,接下來的談話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才隔絕了那些手下和奴良鯉伴之間的聯絡。
“真是大手筆,在這裡我竟然感覺不到任何妖力的流動。”奴良鯉伴雖然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精神上卻沒有一點放鬆,居然可以單憑一己之力做到這種程度,天狐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這裡是靜止的空間,任何人都無法使用力量,我也一樣。”白沉當然是睜著眼說瞎話,對方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對方放輕鬆一些。
“既然沒有任何人打擾我們了,那我就直說了,奴良鯉伴,我想要你阻止鵺的出生。”
奴良鯉伴的眸子猛然驟縮,顯然白沉說的話已經出乎他先前所有的預料了,短暫的沉默後,奴良鯉伴才開口道:“這不是你們的夙願嗎?傳說之主‘鵺’,他不但是你妹妹的孩子,更是你的外甥,你沒有理由阻止他的出生。”
“傳說之主,呵,一個想借著我妹妹達成完美永生之術的人也憑這個稱呼?不過是世人對他的期待太高罷了。”白沉不鹹不淡的說道:“那孩子是個麻煩,我不能告訴那這孩子真正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他出生了,絕對會比我和羽衣狐更棘手。”
“為什麼?”奴良鯉伴疑惑的蹙起了眉頭,他不明白白沉為什麼要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尤其是這件事還會讓他和羽衣狐之間產生間隙。
“你覺得鵺是什麼樣的妖怪?”白沉不答反問。
“實力強大並且充滿野心。”
“呵,正確的答案,不過還差了一點,鵺能夠蟄伏千年等待轉生之術的完成,這說明他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不但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
“如果能夠有這樣的機會,不論是誰都會願意等待的,哪怕是成千上萬年。”
白沉聞言,嘴角再次上揚了好幾分,“那要是……等待的地點是在地獄呢?”
奴良鯉伴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地獄?怎麼可能……”
地獄是人類和妖怪死亡之後靈魂皈依的所在,簡單來說也可以用冥府來形容,妖怪和人類一旦死亡,那就等於永遠也無法回到生前所在的世界,地獄之中環境艱苦,可謂是靈魂的受難所,尤其是生前罪孽深重者更是無法忍受那種痛苦。顯然易見,鵺生前所犯下的罪孽不會少,所以地獄對他來說更是痛苦和煎熬的牢籠。
為了轉生之術,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能夠對自己殘忍到這個份上……奴良鯉伴沉默了,他已經明白天狐不想讓鵺復活的理由了,一旦鵺復活,那麼天狐的地位就會動搖,或者說鵺會搶奪屬於天狐的一切,這是天狐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本來聽家裡的老頭子形容,以為你是個淡薄名利的傢伙呢,沒有想到原來一樣在乎這些東西。”奴良鯉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出了這句話,可能是白沉剛剛所表現的一切和他當初所認識的都不同,所以他才有了這樣的嘲諷。
“我以前就說過……你對我的瞭解和認知,這對我來說重要嗎?”白沉輕輕笑了起來,“不過我還是要解釋一下,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讓我不安的是羽衣狐。”
“什麼意思?”奴良鯉伴蹙起了眉,直覺告訴他,他已經接近問題的核心了。
“羽衣狐是轉生計劃的實施者,誰也不能保證生下鵺的她會怎麼樣,就怕鵺為了這個計劃已經犧牲了她。”
“但是羽衣狐是鵺的母親,鵺應該不會……”奴良鯉伴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對於有些妖怪來說,只要能夠變強,弒親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我從不和人賭‘良知’這種東西,你應該明白這是為什麼。”
“因為自己早就已經沒有良知的存在了嗎?”奴良鯉伴喃喃說道。
白沉輕輕笑了起來,“我果然還是喜歡和聰明人談話,前提是那個聰明人站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