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想起剛才方一諾鎮定自若的表現,突然心裡明悟,原來他早就知道。他這是請君入甕,不過他要坑的是鄧茂等人,自己只是一隻主動撞進網的傻魚!
後臺,邢回看到邵小初出現,也大驚失色,“小郡主,她來幹什麼?”
他再也不能坐鎮後臺,而是匆匆跑出去迎接。
刑回滿臉笑容,喊道:“郡主大駕光臨,蒼炎門弟子有失遠迎啊!”
邵小初柳眉倒豎,寒聲道:“不用了,剛才你們已經好好歡迎我們了!”
邢回打著哈哈道:“剛才只是誤會。我這鄧師弟有些莽撞,鄧師弟,你還不快給郡主賠罪?”
鄧茂擦去嘴邊的鮮血,強忍住心裡中怒意,彎腰鞠躬道:“郡主恕罪。”
“你有什麼罪?”方一諾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誣衊我的呢?”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邢回對方一諾早已不滿,喝道。
邵小初喊道:“方一諾是我的貼身侍衛,他的話就代表我的話!剛才你們對他不敬,就是對本郡主不敬!”
方一諾說道:“聽到沒,你們還不快給小爺道歉?”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仗勢欺人的鷹犬。但蒼炎門的這些弟子卻不敢發怒,他們已經得罪了郡主,不能再把事情惡化。不然牽扯一大,倒黴的肯定是他們。
“休想。”鄧茂怎麼能憋住這口氣。
方一諾搖搖頭,嘆道:“真是知錯不改。”他又問還跪在地上的張隊長說道:“隊長,你說這賭場裡有人仗勢欺人,還羞辱郡主,該怎麼辦?”
“當場拿下,問押大牢!”張隊長急忙說道,他不想死,所以趕緊站出來想要將功贖過。即便對方是蒼炎門的元尊,他此刻都不再顧忌。
得罪蒼炎門他只是難混一點,但違背了自己的主子,那就是找死!
“還不拿下?”方一諾喝道。
“是!”張隊長和士兵們前去拿住鄧茂,隨便把那些外務弟子也一起拿住了。
鄧茂和那些外務弟子目光憤恨的望著方一諾,從來都是他們仗勢欺人,今天他們竟然被人仗勢欺人了!
方一諾挑眉問道:“怎麼,你們不服嗎?隊長,要是不服該怎麼樣?”
張隊長喊道:“當場斬殺!”他說著,真的有殺氣溢位。
鄧茂等人全身一個激靈,趕緊說道:“小人認罪!”
“這還差不多!”方一諾點頭道,“剛才我說什麼來著,公道是站在我這邊的。”
他突然看向司馬曄,司馬曄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方公子,剛才我輸的心服口服!你是靠真本事贏得,沒有半點虛假!”
方一諾瞪著他,說道:“那你還不快拿錢?我贏了十億元晶!”
他一說十億,司馬曄頓時就虛了,這件事他賠罪也沒用,那還得邢回這個負責人拍板同意。
“這,這……”司馬曄不知道如何搪塞,方一諾對張隊長命令道,“把他也來下,欠錢不還,沒人品的老賭鬼!”
張隊長手一抓,便把司馬曄扣下,給他戴上元器手銬。賭客們看到這一幕已經驚呆了,剛才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蒼炎門外務堂的弟子淪為階下囚,司馬先生被當成爛賭鬼抓起來。
這少年,真是太可怕了。他完全不怕得罪蒼炎門,砸場子砸到這種份上,真是見所未見!
“我贏的錢呢?”方一諾質問道,“這可是我跟郡主一起贏的,你們要賴賬嗎?”
邢回死盯著他,眼中一縷殺意一閃而過。他對邵小初說道:“郡主,我們可是一家人。自家人砸自家人的場子,還把我這麼多師弟都抓起來,可不好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邵小初就怒了。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嫁到蒼炎門的,偏偏父王還強制要求。
她喊道:“誰跟你們是一家人?我絕對不會進蒼炎門,現在有賬算賬!”
她此話一說,眾人臉色皆變。
賭客們心裡紛紛感慨,早就聽說小郡主行事不羈,沒想到竟然在公共場合說出這種話來。這是赤|裸裸的打蒼炎門的臉,比方一諾砸場子更嚴重。
方一諾砸場子,蒼炎門賠點錢,隨便就煳弄過去了。邵小初嫁到蒼炎門,可是兩大勢力間至關重要的事情,豈能開玩笑?
“郡主,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這十億元晶,我蒼炎門當然能給,就當是給少宗主夫人的零花錢。但你要收回剛才的話!”邢回說道。
方一諾見狀,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郡主?莫非你以為你比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