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靖雨仇原本的意圖,雖然兩人間的實力相當,但畢竟自己這邊多了個柳北丁,即管柳北丁的個人實力實在是差了點,不過他足以在實力均衡讓情況向己方有利的形勢變化。只恨邵阿品同樣看出了此點,所以才不與他再做正面交鋒,只是以絕頂輕功緊隨在後,靜待靖雨仇的錯誤,好螳螂捕蟬,而想要再次誘使他上當,恐怕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剩下一條路了吧、’靖雨仇哺哺道,除了繼續前行外,他實在是沒有別的好方法了。g相比于靖雨仇與那阿品的鬥智鬥力,勞心勞力,柳北丁就顯得輕鬆了許多,尤其是新近學會了輕功,更是。令他喜不自勝,上竄下跳的活像只猴子靖雨仇默默無語的看著,雖然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來對付邵阿品,不過他不甘就此認輸,此時仍然在努力的想著究竟有何妙法來擺脫這討厭至極的邵阿品。
柳北丁忽地凌空翻了個筋斗,落在靖雨仇的身邊,嬉笑道:“老大為何事煩惱啊?”
靖雨仇掃了他一眼道:“那個愛裸露的婆娘不戰而退,此刻一定是躲在哪裡在監視著我們,然後再出來賣弄風騷廠靖雨仇故意以真氣說出這句話,意圖逼邵阿品在羞辱下失去理智衝出與他決戰,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周圍沒有半分動靜,甚至連半點回音都沒有。可見老滑成精的魔門長老並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要不然她已經說不定死過多少次了。
柳北了眼珠子轉了一陣,忽地拉下靖雨仇一陣耳語,說得靖雨仇不住的點頭。
沒想到柳北了居然會想出這種樣式的招數,靖雨仇強忍笑意,與柳北了兩掌互擊,忽然加快腳步,直向樹林前方奔去。
果然不出靖雨仇的所料,邵阿品一直緊隨在兩人的後面,元時無刻不在尋找著可以將靖雨仇一舉擊殺的絕好機會,不過靖雨仇本身的功力亦高,同時也在提防著邵阿品的招數,所以足足過了半天她也未找到什麼好機會下手。不過邵阿品有得是時間和耐心,在她數十年的經驗面前,相信靖雨仇這個毛頭小子最終必然會露出致命的破綻。但邵阿品並沒有跟得太緊,以免一時不慎被靖雨仇發現蹤跡,她要時刻保持著這種神秘的氣勢以對靖雨仇造成強大的壓力。也正因為如此,眼前一花,靖雨仇和柳北丁二人已經加快腳步奔出,讓她一時間追趕不及。
邵阿品冷笑一聲,如果是短距離的話,這一下很有可能自己已經被二人成功的甩脫了,但在這種很長的距離內,在身為魔門內幾個有數的追蹤高手面前,她自信即使是靖雨仇逃到天邊去,她亦有辦法緊追而上,並不著急,邵阿品注意隱藏好身形,以免又落人了靖雨仇的圈套中,腳下同樣不徐不急的加速,慢慢的跟了上去。
這個樹林實在是大得有些離譜。這同時也讓邵阿品暗暗詫異,不過這個不是重點,主要的還是靖雨仇二人的蹤跡。
穿過一片緊密的樹林,邵阿品感覺得到有人就在前面幾十步內,她並不急於穿林而出,而是狀若悠閒的隱身在一枝粗大的樹幹後,力圖先觀察好面前的情況再說。
前面是一片比較空曠的開闊地,一人正蹲於其中,仔細望去,是那個乾瘦的小子,而靖雨仇卻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想必是隱藏在何處等待這乾瘦小子引誘自己出去吧。
邵阿品在心中冷哼一聲,暗忖這點伎倆在老孃面前使出只配去喝洗腳水,不過當她看到不遠處的柳北了所做出的怪模怪樣時,胸中立刻幾乎有一口氣噴了出來。
柳北丁正蹲在開闊地的邊緣,那種古怪的姿勢表明,他正在方便,而且還是大的方便。此時此刻,柳北了做為市井人物的粗俗一面就表露無遺,當然,這也可能是他故意的。
輕鬆而寫意的搖晃靚股,看得出來,柳北丁不但是感到十分的服,而且表現得還很囂張。屈服微微翹起,正脯邵阿品的方向,同時也讓目光錯愕的邵阿品一點也沒錯過那大堆肥東西的形成過程。
邵阿品雖然為人淫蕩而狠毒,但卻是個喜愛潔淨之人,面對這種突如燃的骯髒刺激,她幾乎沒當場嘔吐出來,而令邵阿品意想不到的、更刺激她的精神的東西還在後面。
明顯可知,丁現在是份外的舒暢,他並不急於站起,反而是慢斯理的自言自語道:“邵阿品啊那阿品,你有機會吃到老爺的黃金飯,也是足以自豪了,記得要吃乾淨啊!”邵阿品被柳北丁的這一番話氣得幾欲離去,這一番噁心的言語,即使是躲在一旁靖雨仇都幾乎要聽得嘔吐出來,他份外懷疑通才自己答應柳北了使出這樣的無賴觸是否正確了。
胸膛幾乎是要氣炸了,邵阿品從未有過如此爆怒的時刻,此刻她眼中只有那個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