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想想!”
“唔……”小四子是越著急越想不起來。
“小四子,來,皇奶奶這兒來!”
這時候,皇太后叫小四子,小四子跑過去陪皇太后了。
展昭和白玉堂瞬間就覺一顆心被吊了起來——小四子不可能見過枯葉啊,在什麼時候見到的呢?還知道他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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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07 毒計
展昭拽過簫良,小聲囑咐他,“無論如何,一定要從小四子嘴裡問出他在哪兒見過枯葉。”
簫良將這活兒應承了下來,展昭和白玉堂才稍稍鬆口氣——反正能對付小四子的,估計也只有簫良了。
酒過三巡,小四子說想去看胖姨姨和香香,太后就拉著他的手往後走了。趙禎看了包拯一眼,包拯用胳膊肘捅了龐太師一下。
龐吉正喝酒呢,好懸一口酒從鼻子裡噴出來,怒瞪包拯。
就見包拯正看太后那頭呢。
龐吉趕緊蹦起來,“老夫也去看看王妃。”說完,顛顛兒地就跟去了。出了院子,太后一邊拉著小四子的手,邊問龐吉,“太師,有什麼要問哀家的?”
龐太師立刻豎起大拇指,“太后太聰明瞭!都看到老臣心裡去了,老臣對太后的敬仰真是……”
太后深吸了口氣直襬手。
小四子掐了掐胖太師的褲腿,“小肚子,直說,不準拍馬屁。”
太后聽得直樂,太師也笑嘻嘻將小四子拉到自己這邊,低聲問太后,“跟您打聽個事兒……”
……
此時,趙琮站在不遠處和眾臣聊得熱絡,這邊趙普坐著喝酒,似乎有心事。
公孫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別愁眉苦臉的,吃點東西。”
趙普看了看靜靜站在趙琮身後的枯葉,低聲告訴公孫,“你這幾天別一個人出去知道麼,我到哪兒你跟到哪兒。”
“嗯。”公孫點頭,拍他肩膀,“放心吧。”
展昭留神觀察趙琮的情況,白玉堂卻是沒怎麼在意,四處看了看,一眼看到站在角落的迴廊裡,陳班班似乎正看著自己。
白玉堂微微一愣,果然,陳班班抬手對他招了招手,像是示意他過去。
白玉堂和陳班班交情比較深,畢竟白玉堂救過他一命,陳班班對他十分照顧。
到了陳班班身邊,白玉堂有些不解。
“來來!”陳班班招招手,往後邊園子走去。
展昭自然看見了,白玉堂對他一挑眉,展昭估計也是趙禎安排的,於是沒動彈,繼續喝酒,邊盯著趙琮及枯葉的動靜。
“白少俠。”陳班班帶著白玉堂到了一座類似於祠堂一樣的小殿裡頭,取出一個大口壺來,放到了桌上。這壺夠大的,酒罈子相仿,似乎很沉重。
陳班班開啟了壺,從裡邊取出一支髮簪來,遞給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皺眉,這髮簪並非是女人的那種髮簪,而是男人用的那種簡單的木頭髮簪,上邊刻了幾道淺淺的花紋,看起來相當樸實。
“這是什麼?”白玉堂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接,他最怕碰陌生人的東西,別人插在頭髮上的釵他怎麼會拿,又不是那貓的。
陳班班無奈地笑了笑,“知道太史公麼?”
白玉堂失笑,“知道啊。”
“歷朝歷代都有史官,我朝也有個有名的史官,叫陸心程,白少俠聽過麼?”
白玉堂欣然點頭,“自然聽過,不是說已經被太祖下令斬首的麼……”
“太祖當年,斬的是他的髮髻。”陳班班說著,將那罈子轉過來一些,就見果然上邊刻著陸心程的牌位。
白玉堂暗暗咧嘴——原來是個骨灰罈子。
“陸心程雖然性格頑固不化,還愛說喪氣話,但聰明絕頂記憶極好,而且博古通今,太祖實在是不捨得殺他。”陳班班將髮簪塞到白玉堂手裡,將骨灰罈子歸位,“太祖一直將陸心程帶在身邊,後來帶他南征北戰,直到有一天,陸心程忽然被開刀問斬就地火化……從此消失於人間。”
白玉堂點頭,他倒是也聽說過關於這位奇人的傳說。
“只是先皇臨終前曾傳話下來,告訴我說,陸心程其實沒死,他答應先皇,為他保守一個能挽救後世子孫的大秘密,隱遁民間,而這根髮簪,就是找到他的最好線索。”
“就憑這樣一根髮簪?”白玉堂拿著簪子打量一番,只是普通木製簪,幾條道道的花紋,說明什麼呢?沒地圖也沒暗語,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