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都是殘酷的
跟顧扒皮在一起的生活經歷總是豐富多彩的,我覺得我每次都能吃一塹長一智,可結果他不給我同一個塹,我長了那塊地頭的智也沒用。
這一次的事,證明我腦子完全是又一次短路,顧扒皮會好心為我擦藥?
怎麼可能!
我直接被帶上了床,又直接被壓倒,我來不及嚎叫,來為自己的人生權益爭取最後的希望,嘴巴就被堵住,待再次鬆開的時候,我已經沒力氣嚎叫了~
顧亦南的手剛剛順著我脖子滑走,細密的吻立馬跟上,輕輕的噬咬吸吮,剋制不了的衝動和酥麻,讓人不適卻又捨不得推開。指腹微糙的手指摩 在鎖骨邊,將衣領分的更開,左右撥動著圍裙繞脖的袋子,在面板上畫圈,再輕柔的按摩著頸後突起的骨頭,酸痠麻麻的感覺牽扯到全身,放在身邊的手指就這樣不受控制的痙攣,彈起復又落下。
整個人如要在他的吻中融化,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手繞到我背後,一抽,解開了嶄新的淺綠格紋圍裙後面的蝴蝶結,取下了圍裙,再便是釦子,一粒又一粒,沉重的呼吸卻沒有因為釦子帶來的解放而變得輕鬆,反而越發急促。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衣領上,帶著笑意的沉沉聲線,因為沙啞而別樣動人:“幫我……”
色情狂,懶豬,我想罵,卻被什麼蠱惑著,伸手,將他釦子解開,可顫抖的手指,卻不大聽使喚,而這邊他已經完成了全部的工作,手沿著我胸緣,下滑到腰際,再 地攬著我腰向他貼近,我一個不慎,手直接戳到了他敞露一半的胸口,再卜卜 著勢頭滑上了他肩膀。他低頭吻住我,封死了全部的呼吸,灼熱的大手在我背後上下輾轉著摩 ,身體止不住的輕顫,隱約有電流從敏感的脊柱竄起,強力擊上大腦,那裡旋轉著將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絞殺乾淨。
就在這樣朦朧的窒息中,身體突然被翻轉,驚呼在我意識到之前便已出口,我正準備撐著床起來,落在背後的溼熱連綿的輕吻卻讓我瞬間失力,上身重重栽回柔軟的被褥,內衣釦被咬開,連著襯衣一下子被脫掉,臉埋在被子裡悶的發紅,急速喘著,肺脹的厲害,身體卻在燒灼中越來越空。
一隻手驀地伸到胸前,我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不自覺的後弓,想要避開,可沿著腿伸入裙子的手,和背後緊緊貼上的火熱胸膛,再度抽走了我的力氣,口中不自覺發出的嗚嗚聲,夾雜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聽在耳裡,像是來自他人而非自己。十指緊緊揪住身側的被子,臉偏到一邊喘氣,卻立馬被吻住,十指被人握在手裡,一一交握,再次翻過身來,睜眼,透過迷濛的視線,能看到他沾著汗的長髮,額際,挺直的鼻樑,烏黑的眼珠,此時比往日更為深 ,以往的清冷堅硬,終是有了一點迷亂。
再度閉上眼睛,彷彿他這點迷亂讓我心安,心安的把自己的空虛交給他來填滿。
但是是身還是心呢?
女人空虛的時候,總覺得一個堅實的懷抱,一個安撫性的吻,一場恰到好處的激情,都能填補那空缺,可是我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怎麼也不能免俗犯了這樣的錯誤?
我怎麼也應該選擇推開他下樓,靠美味的飯菜來填補胃的空洞借而補上心中的空缺。
可我中計了,美男計,趁虛而入事半功倍的美男計。
當一個人,學會了時時檢討自己的錯誤,換作聖人的話講,吾日三省乎吾身,並且思索著要改正錯誤,實現人生思想境界的飛躍,那就說明你在經歷一個偉大而痛苦的過程——成長。
我現在就在這樣一個成長的過程中,並相信自己終究能破繭而出,成長為一隻振翅而飛的——飛蛾。
嗷嗷嗷,不是說回到國內就不這樣了麼,我怎麼又犯錯誤了!太可恨了,我恨不得抓掉自己滿頭的頭髮。
正如我後來跟杜曉交待的那樣,本來是說要斷絕往來喬裝陌路的,結果在不平等條約的基礎上再度簽訂了一系列附屬條約,即在原基礎上再度割地賠款若干。
杜曉假模假樣的輕嘆,摸著我的心口說:“什麼時候把這賠出去了就徹底安靜了。”
我呸了她一聲,卻暗自心驚。
還好還好,顧扒皮很快的就又出差去了,給了我一長段時間的空閒來休養生息,想清楚自己和他的關係 。
這幾天腦海巾 竄過他的那句話,一句我甚至開不了口向 曉交待的話。
“我沒怎麼吃過你的菜就已經被你收服了,那做菜還能算的上是捷徑麼?”
唇角自信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