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註定是被剝削的,我站起身,喝就喝!一杯酒還十分之一,十杯酒我就跟他兩清了,划算!拼了!
於是我氣勢洶洶的叉腰站起身來,走到那美女的面前,拿過她手上的一個酒杯,倒滿,給她一碰杯:“來,我們喝!”
不顧她還僵硬著,我一隻手挽過她手肘,舉起杯子就遞到自己唇邊。
她依舊僵著不動,可那些日本老男人一看這場面,也興奮的開始起鬨,估計她也沒了話說,只能舉起杯子到自己嘴邊,跟我一起喝了一杯下去。
喝完這杯後,在那些人的歡呼聲中,我湊到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覺不覺得這些男人很賤?”
她掃了那些喝得面紅耳赤的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一眼,很重的點一點頭,“我早想說了!”
“來,既然我們這麼有共同語言,再乾一杯,剛剛那個算開門紅, 們至少也喝個好事成雙!哦,不對,姐妹成雙!”我給她倒滿,將杯子一碰,仰首就幹。
待她喝完,我又低聲說:“既然我們這麼恨他們,怎麼也得讓他們多花點酒錢不是?”
女人點頭:“對,那我們這杯叫做?連中三元?”
“嗯!不錯,就是連中三元!”我和她同時仰首幹掉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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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憤怒的女人湊到一起,而且其中一個明顯心懷叵測有意為之,很容易便形成了現在的局面,那就是我們從開門紅,好事成雙,連中三元,四季花開,五福臨門,一直喝到,六六大順,七星高照,八方來財,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我把我跟著老媽混衣服批發市場時在酒桌上學的敬酒文化全說完了,終於撐滿了十杯,到後面我喝的舌頭都大了,全憑腦子裡如放幻燈片一般往返交叉過著的¥等貨幣符號,讓我硬生生撐住了這口氣。
喝完十杯,我搖搖晃晃的走回顧扒皮身邊,直接癱倒:“這下行了吧……我們兩清了。”
我眼中的顧扒皮已經成了三個頭,可我還隱約看得見他的笑容,還聽得見他殘忍的說:
“知道了,給你減掉十分之一。”
我滿是鄙視的白了他一眼:“啊?扒……扒皮你不會算數啊!一杯……十……十分之一,我……我喝了十……十杯,不就還清了麼?”
“我說你去跟她喝一杯交杯酒抵十分之一,你後面幾杯可不是交杯酒了吧,再說後面你們不是挺同仇敵愾一見如故的自己開心的喝起來了麼?又不是給我擋酒……”顧扒皮理了理我的頭髮,說的滿是悠閒自在。
“扒……扒皮你耍賴!”我氣的要哭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這是教你生意場上要注意別讓別人鑽了空子,免費教的,不用你交學費,彆著急啊!”顧扒皮摸在我頭上的手越來越溫柔,我卻覺得心中越來越氣悶,眼睛越鼓越大,狠狠的瞪著他……
“你承認你鑽我空子了!”別以為我喝醉了就可以隨便欺負。
顧扒皮滿是惋惜的長嘆了一聲,“是啊,你傻 ,不鑽你空子鑽誰的空子啊!”
我眼皮一翻,直接氣暈過去了,意識在酒氣翻湧中,全部消失。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腦子裡依舊暈暈沉沉的,我想的第一個問題是我吐過! 有,今天晚上 可吃了可吃了好幾只螃蟹,吐了就可惜了……
聞了聞身上,除了正常的酒氣沒有其他的。
酒量真彪悍,一口氣幹了十杯還不想吐,今晚那螃蟹吃的 ……
我想的第二件事,是我醉倒前發生的事,好像顧扒皮說,我欠他的錢還沒還清?
顧扒皮人呢?
我抬手看了看錶,凌晨一點鐘,不行,我要去找他說清楚,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一個鷂子翻身起床,結果直接栽倒了床底下,我摸著床沿迅速的爬了起來,卻還是搖搖晃晃了好幾下才站直,我傻傻一笑,原來我還醉著。
“你幹嘛呢?”浴室門口突然傳來了冷冷的聲音,從我模糊的視野中可以看到他一隻手拿著一張溼漉漉的白毛巾站在那裡。
老孃要找的人出現了!
我冷冷哼了兩聲,走了過去,一把拉過他:“你憑什麼壓榨我們勞動階級!說清楚!”
“路遲……”他用冷冷的聲音喊我,“放開……”
我最煩的就是他平時用這種聲音威脅我了,聽在腦子裡頭疼,不是酒壯慫人膽麼,我今晚一定要跟他說個清楚。
“你先說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