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冷清爺爺的孫子呀!”冷星見王叔叔很疑惑的樣子,連忙補充道。
“你就是冷老爺子的孫子呀,太好了!”王寶新滿臉高興的抓住冷星的臂膀使勁的搖了搖,雙眼竟然隱隱冒出了淚花。王慧這時也擦乾了淚水,睜大了眼睛一臉崇拜的打量著冷星。剛才冷星的表現太酷了!簡直像變戲法般的將兩個流氓給整趴下了!
王寶新瞅了瞅倒在地下呻吟的兩個流氓,臉色微微變了變:“小星,我們走,先到我家裡去坐坐。”他知道,今天這事麻煩了!他們既可能要面對來自這些流氓同夥的報復,又可能要應對公安部門的調查。雖說冷星武藝高強,可雙手難架四拳,且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至於兩個流氓他知道只要他們一離開,就會打電話給他們同夥來收拾殘局。根本不用他們擔心。
“好的!”冷星點了點頭,他本就想去找王叔叔一家人的;只是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的。
“走!”王寶新招呼了一聲,示意冷星先走。
一路上,他們走的飛快。冷星本不善言辭,王叔叔不說,他就悶頭趕路。突然王寶新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對了,你爺爺呢?怎麼沒來?”
“爺爺去世了!”冷星心情沉痛的答道。他沒有回頭,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流淚。
“什麼!他老人家去了!”王寶新在大街上失態的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怎麼不通知我!”
冷星苦笑了一下,他不想王叔叔傷心:“爺爺走得很安詳,謝謝王叔叔惦記!”。
“哎!”王寶新深深地嘆了口氣,似乎有點頹喪。其實就算冷星想找他也找不著,就在出事兒的那年冬天,他們就搬來縣城了。
氣氛又重新陷入了一種沉悶!
似是想打破這沉悶的僵局,冷星終於想起了一個問題:“王叔叔,你們怎麼搬來縣城來住了!”
王寶新正要應聲,王慧口接得更快:“還不是那些臭流氓逼的!”其實王慧早就想和冷星說話了,只是搭不上話茬。現在冷星問的正是他家肉痛的問題,心中的怨氣就爆發了出來,脫口就接過了話頭。她可不知道問題引起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英雄”。王寶新想要阻止已來不及了!
“又是他們!”冷星語氣驟然一寒,一股冰冷的煞氣從他的身上瀰漫了開來,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度。
冷星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親人!
爺爺被巨蟒傷害身亡,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巨蟒的屍體,親眼見證它的死亡!
誰傷害他的親人,就是觸他的逆鱗!
王叔叔待他和爺爺之誠,已讓他將王叔叔當成了親人。
這些人傷害他們,簡直就是找死!
他可不懂法律!
感受到冷星身上驟然散發出來的冰冷寒意,王慧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臉色變得有些煞白。
王寶新也感覺到了冷星的不對,連忙勸解道:“小星,沒事,我們在城裡過得其實不錯的!”
他是見識過冷星的手段的,出手狠辣,必見傷殘。上次還真不知他們躲在哪裡,派出所四處追查,整個魚塘鎮都給翻遍了,他那裡都被搜查了七八次,硬是沒找到他爺倆。這在縣城裡絕對不行,故意傷害罪可是不輕的罪名,他就想又像上次那樣失蹤都難!
冷星也意識到了自己讓王叔叔的女兒受驚了,連忙將氣勢一收,歉意地朝王慧笑了笑介面道:“叔叔放心吧,小星長大了,會知道分寸的!”。
“車站飯店”離王寶新的租房並不是很遠,從西寧街道的一個小岔路口往裡走七拐八彎的走過約一公里的爛路,前面就出現了幾排破舊簡陋的小房子,王寶新的租房就在這裡。
這裡原來是一家國營氮肥廠的職工宿舍,後來氮肥廠倒閉了,縣政府想將這裡賣了,可這裡離縣城街道又較遠,沒有哪個房地商願意出錢購買,房子就閒在這裡了。
後來有些進城農民工見這空著,就搬進來住。開始有關部門還來打點秋風,收點房租。農名工都抱怨這裡要電沒電要水沒水要求有關部門給解決。他們乾脆就不來收房租了,在每棟破房子的大門口都貼了一個公告:請每個租戶交租金200元∕年,入住交清,年後續交。電水問題自己解決,不願租者請即刻搬出。
農民工大都是些苦哈哈,只要少收點錢就千肯萬願了,電水問題不重要。一時這裡三四棟舊宿舍都住滿了人,他們自己結夥引來了電,至於水他們每天都是跑到離他們不遠的一個井裡去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