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獨孤夜下了兩道王詔和一道口諭。
兩道王詔一道是送至芸秀居、一道是送至雨琳閣!
司洛芸聽內侍宣讀完王詔後一時回不過神,還是秋萍小聲提醒她謝恩才連忙雙手接過王詔!
送到芸秀居的王詔是喜訊,陳王命司美人明日起即輔佐廖夫人管理宮務!
自己竟然成功了?司洛芸歡喜得差點兒當著宣讀詔書的內侍面前不端莊地笑出聲來!
相比芸秀居的喜訊,另一道送至雨琳閣的詔書就不喜人了。
詔書上說雨琳閣宮女夏芝怠忽職守,與芸秀居宮女秋芷同罪!押入暴室由內侍省發落!
至於給夏芝和秋芷定的什麼“罪”無需說明,大王說你有罪就是有罪!
魯良人聽完詔書便失神地堆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凶神惡煞般的嬤嬤拖走了哭叫著求她相救的夏芝!
那道口諭是由何寶權親自去甄美人所住的聞語苑傳的,大概就是訓斥甄美人耳目手伸得太長了,閒得沒事兒去打聽和管別人宮中的事!大王送她一本前朝某位皇后編寫的《女訓》,望其熟讀內容、領會精髓!
何寶權一走,甄美人就怒摔兩隻茶盞!
司夫人的芙儀宮倒是沒有什麼動靜,但大王抬舉了身為嫡姐的司美人協理宮務、沒有選“得寵”的司夫人,這就足以誅心了!
當晚,賀王后宮中的內侍匆匆趕到雍景宮稟報,說賀王后的病情似乎加重了。
正在看折簡的獨孤夜僅是頓了頓,便頭也不抬地道:“讓太醫盡全力醫治王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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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過兩場雪後便迎來了新年。
除夕當晚,獨孤夜與後宮妃妾同殿守歲,賀王后因病未能參加。
獨孤夜坐在上首,妃妾們分坐兩旁,殿中表演著歌舞、席間擺放美酒佳餚。
子時一至,宮內宮外都是鞭炮齊鳴、煙花點亮夜空!獨孤夜率領妃妾們到殿外觀賞煙花。
司洛芸仰頭望著天空中的火樹銀花,不禁思念起遠在上京的家人。
父親與母親早就已經相敬如賓,即使是除夕夜,母親也是不留父親在自己的房中過夜的。
視線忍不住投向站在前面欣長偉岸的背影上,司洛芸有片刻的迷茫。
母親曾哭著說早已為她備下十里紅妝,也挑了一個願一生一世照顧她、只有她的兒郎當女婿!無奈造化弄人,自己疼在手心兒裡的女兒卻要去給藩王當妾!
相比起母親的不平和難過,長姐的反應卻有些奇怪。
太子妃司洛荷用古怪的目光注視了妹妹很久,最後幽幽地道了一句:妹妹比我幸運。
司洛芸一直不明白長姐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比她幸運!長姐可是太子的嫡妻啊,而自己只是個妾而已……
突然,站在前面的男人好像感覺到背後的視線,轉頭看向偏後方。不期然,黑眸與那雙盈滿不解、困惑的清亮杏眸對上!
獨孤夜的眉頭微攏,不由得多看了司洛芸兩眼。
別的妃妾都用愛慕、期待的眼神望著他,但司美人那是什麼眼神?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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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小劇場
【鳥兒淚目】為神馬乃們都想把涼涼送入皇桑的狼口?侍寢的呼聲為什麼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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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兒爬回來】皇桑,你的黃瓜不乾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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