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宗”前掌門,李雪塵的老爸代表“極光宗”為張治國餞行,說得是言辭懇切真誠感人,可惜小張心思壓根沒放在這餞行宴上頭。非但沒留神他老人家說什麼,滿桌的山珍海味、瓊漿玉液都完全嘗不出個味道來,暴踐天物啊!
張治國從“萬載寒玄”那裡得到兩位老大雙雙負傷敗走,生死不明的訊息。張治國倒是不擔心杜言修和章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如今最發愁的還是自己帶著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回去怎麼過小雪這一關。這個時候張治國開始有點羨慕杜言修,杜老大英明啊!家裡有一個齊雲就打住了,多漂亮的女人都不要。可憐張治國好似那鑽進風箱裡的耗子,兩頭受氣,生活苦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治國提出請“極光宗”派人送他回去,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吩咐下去還是老相識龍九出馬送他們二人回到中國。
一路行來順當,他們一行人著陸的地點在距離基地兩公里的地方,這邊是一片稀疏有致的樹林。基地周圍的土地雖然本身沒有什麼開發價值,不過謹慎行事的杜言修還是透過齊家的門路,逐步把周圍的地塊買了下來。基地附近的地區大部分都被杜言修拿下了土地開發的權利,目前報上去的是林業用地。本省的氣候土質都很適合植物生長,一片荒地如果沒有人類開發活動的影響破壞,花點時間自然恢復成灌木林地乃至天然此生林都不是什麼難事,杜言修看好了這個藉口省力氣,就依樣畫葫蘆地把整個地區一塊拿下來了。反正基地的位置遠離市區,沒有多大開發價值,唯一值得擔心的就是那些採集榛子和蘑菇的人別來得太頻繁打攪主人家的清靜,那就再好不過了。
沒有留客進門喝杯茶的覺悟,張治國寒暄幾句送走了龍九,掉回頭開始給“萬載寒玄”打預防針。
“那個誰呀!你總得有個名字是不是!你說叫什麼好呢?”
“萬載寒玄”對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叫她給自己取一個名字,還不如叫她去殺光整個城市裡的人類,相比之下後者倒是難度比較低些。煙行媚視、作風大膽都是“萬載寒玄”在她本能驅使下的行為,她可不明白張治國叫她取名字是個什麼意思,什麼是名字她都未必清楚。
“。。。。。。”
話說出口張治國也知道得不到回答,算是自問自答好了。沉吟了片刻,張治國說道:
“你出身於大海中,可以姓海!名字呢?我暫時還沒想好!”
耗費心血構思了好一會,掌控數十億美元的投資張治國都沒這樣傷過腦筋,最後張治國必須承認自己的想象力確實有限,給“萬載寒玄”起了一個老土到聽了以後叫人笑爆肚皮的名字。
掛著一臉奸商職業性笑容的張治國對“萬載寒玄”說道:
“哎呀!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好的名字,這樣,你就叫海鷗算了!以後想到更好的名字我們可以改嘛!”
呸!把動物的名字拿來直接借用,居然還好意思為自己無能的行為開脫辯解,你怎麼不給她取個名字叫“海龜”啊!那個東西還比較值錢的說!
最近張治國的臉皮厚度恐怕又增加了不少;必須承認他的確很有從政的潛力。起碼厚顏無恥這個“政治家”專有的特技他還沒入行就先學得了個七八分神髓,絕對比那些黑社會老大應急就章臨時轉職的業餘政客高明上許多,先天上的競爭優勢很明顯哪!
帶著名字蹩腳,模樣靚麗嫵媚的“萬載寒玄”,張治國用一副革命烈士英勇就義的標準表情武裝了自己,走三步退兩步地磨蹭到基地的小樓門前。手中小小的一串鑰匙好似千斤重,張治國扛著合抱粗細大樹到處亂竄的時候也沒見這麼費力過,他額頭上的汗珠四下橫流,看來在張治國心中小雪積威甚重啊!
“你回來了!”
小雪一聲驚喜的叫聲嚇掉了張治國手裡顫顫巍巍的鑰匙,不管蠍女還在背後好奇地看著自己,小雪起身之後隨即乳燕投林般撲到張治國的身上轉而放聲痛哭。事先張治國大概沒料到會受到這樣的招待,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路上胡編亂造出來的那些荒唐理由還沒等用上便胎死腹中了。
杜言修、章嵐這一對傷殘人士前幾天病病歪歪地回來了,可是跟著杜言修走的張治國仍然沒有訊息,小雪想找個人問問都不行。杜言修在入定療傷一直就沒清醒過來,另外一位傷者章嵐,他的傷情剛穩定了一點,就叫嚷著什麼時不我待,過這個村就沒這店了之類叫人聽了莫名其妙的話衝了出去,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小雪擔心張治國的安危,每天坐立不安,食不甘味。這會見到張治國平安無事地回來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