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門”養蠱之法別有心傳,透過秘法便可將靈蠱與修行者的元靈煉化為一體,無異於第二元神化身,修煉致極點雖不能白日飛昇肉身成聖,然造就散仙之位並不太難。只是此法對於修煉者的心志要求甚高,行法之時修煉者的信念稍一動搖便會當即作法自斃,不論幹什麼事情,存在的風險總是和潛在的收益成正比。
昔日,年富力強的“博羅上人”準備將門戶傳給心愛的弟子,卻不料傳承大典上面出了岔子,甚至都不曾等到儀式開始,那名心愛弟子便已兵解橫死當場。白髮人送黑髮人,心酸苦楚誰人知啊!
這一回,上人自己受了重傷,僅能提住一口氣不消散的他實在無力主持傳承大典,為了怕高飛再出什麼意外致使“蠱毒門”香菸斷絕,“博羅上人”提前一月修書交予弟子,命其送到生平至交大巴山何苦道人的洞府,請老友何苦道人務必出面代為主持大典與傳承儀式。
華夏修真的門戶傳承源流雖廣,但多數門派之間都能牽扯到歷史上的淵源,“蠱毒門”在更早一些時候,是被名門正派作為反面教材使用的範例。但是時移事易,華夏修真同盟會成立之後大力倡導淡化華夏修真內部的矛盾衝突,培養一致對外的良好合作精神,一時間和平、和解、合作成為了那個時代的主流和最強音。
於是“蠱毒門”也就很自然地跟著時代潮流洗白了,拋下過往諸如敲詐勒索搶奪寶物之類的不良案底正式上岸了,說起來這還是“博羅上人”年輕時候的事情,回想起來感覺十分久遠。作為“蠱毒門”的代表參加華夏修真同盟會的活動,使“博羅上人”有機會認識了大巴山中潛心修練的何苦道人。
何苦道人本名李松濤,四川資江人,父母雙雙在逃難途中染病死於川中軍閥混戰的戰亂歲月,年幼的李松濤便被族中遠親收養,後來在戰亂中李松濤又與收養他的親屬離散,正當他貧病交加之際,巧遇他的師父合川道人搭救,被收錄門下成為正式的弟子。幼時坎坷的經歷導致何苦道人性情孤僻,不善與人交際,正好年輕的“博羅上人”對所謂的那些名門正派成見未消,同樣閃在角落裡躲避人群的二人居然一見投緣就這樣成了朋友,倒也是一樁異數。
“博羅上人”前去尋找雪峰山道藏之前,曾知會何苦道人,希望老友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但是當時何苦道人正逢百年一度的心火道劫,分身乏術,更何況何苦道人自己已然是焦頭爛額自身尚且難保,便一口回絕了“博羅上人”的邀請,事後得知“博羅上人”在行動中不幸負傷,且已經是傷重無醫藥石無效,只能擇日兵解轉劫的地步。“博羅上人”並未因此責怪老朋友不講情面,更叫何苦道人深覺於心難安,因此一接到“博羅上人”的書信,他便急忙從大巴山趕來,唯恐再次辜負了“博羅上人”的託付。
參加本次典禮的賓客人數不少,而且他們是天南海北分散各地,直到典禮開始前一天,仍然有不少參加觀禮的賓客還在路上趕來。許多賓客在社會上都是有正當職業和掩飾身份的,他們總不能一聲不吭銷聲匿跡個把月,然後再突然出現吧!真是那樣,他們原來的生活非全亂套不可。
比如杜言修,他要出門參加這次活動,學校方面要請假,而且要有正當的出行理由。絕對不能駕著法寶滿天亂飛一氣,應該按部就班飛機、火車、汽車輪班倒,並且辦理相應的出入境手續,名義用的就是東南亞七國半月遊。
至於東南亞七國半月遊是怎麼跑到“金三角”去的,那並不重要,關鍵還是有足夠開脫的藉口,需要合理性嗎?既然都說是藉口嘛!再荒誕也不要緊,誰關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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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
伊斯蘭教國家由於歷史上十字軍多次東征,以及二戰以後歐美聯合幫助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復國的行為,伊斯蘭教國家與傳統的基督教國家結下了深厚的宿怨,雙方彼此嫉恨之深即便傾盡五湖四海之水亦難洗刷乾淨,兩家的關係正可謂苦大仇深。
老帳暫時姑且不說,加上蘇聯解體,美國一家獨大以後強烈的單邊主義作風,尋找各種藉口不斷入侵伊斯蘭教國家霸佔石油資源,一副流氓作風著實惹惱了不少阿拉伯國家的民眾。與打著聖戰旗號,自詡為新時代十字軍的美國大兵相比之下“非發”代表的是一個淡化宗教色彩,比較純粹的世俗化政權,既沒有多少歷史和宗教背景,也和伊斯蘭教國家談不上什麼文明之間的衝突。因此雖然自己的國家被人從背後控制成為傀儡和附屬國並不是什麼喜事,但北非民眾的心理厭惡感並沒有被美軍或者歐盟國家入侵的國家那樣嚴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