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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扎加洛講了四小時後;利迪奧·托萊多和若阿金·達·馬塔被同時傳喚。有一名議員是醫生;所以談話變得非常專業。

托萊多和達·馬塔說他們至今還不確定羅納爾多到底怎麼了。他們說這不是任何一種癲癇;因為診斷結果裡看不出線索。他們和醫生及同事們談論此情況;沒人知道這是什麼。他們認為羅納爾多的事件是體育診斷史上獨一無二的。

像扎加洛一樣;托萊多也為他讓羅納爾多上場的決定辯護;強調說他一切都是清白的。“法國醫生說他可以上場。他們只是要求他一件事——別在對抗法國隊時進球。”

他形容他所受到的壓力:“想像一下如果我不讓'羅納爾多'上場;巴西隊又輸了。賽後羅納爾多再說:‘我沒上都是因為利迪奧醫生。’到那時我可就得逃到北極去了。”

聽證的第一天多姿多彩;但還沒有涉及到耐克公司。所有證人都否認耐克公司有暗箱操作。我們焦急地等待著埃德蒙多的出現;他兩天以後才現身。埃德蒙多曾在賽後說過耐克公司要求羅納爾多踢滿全場的話。

像一個引人入勝的偵探故事一樣;真相漸漸地被一層一層揭開了。埃德蒙多的陳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午餐後我就在賓館裡。一般那時球員都回房休息。要睡覺的就睡覺;看書的看書;聽音樂的聽音樂。我就在我的房裡。那是一間套間;我和多里瓦一間;羅伯特·卡洛斯和羅納爾多在另一間。大約3點鐘的時候;我記不清具體時間了;我正在看電視;卡洛斯走進來說:“埃德蒙多!埃德蒙多!多里瓦!羅納爾多覺得不舒服!”當我看到發生的情況時;我有點絕望;因為場面太令人震驚了。我跑去各個房間敲門叫來所有人;這樣醫生馬上就能過來。因為隊醫和教練組的房間有點遠;球員們先到了。我衝每個人喊;然後跑回房間。我回來時;塞薩爾·桑帕約正在做第一個救護方法:他正在做檢視'羅納爾多'的舌頭這類的事。是桑帕約和我採取了最初的措施;因為在醫生來之前;其他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做這個還是那個。最終我們看了羅納爾多的舌頭;他沉睡著;醫生把我們所有人召集起來說道:“我們將面臨一場極其重要的比賽;世界盃決賽;羅納爾多會醒過來並且將不知道所發生的一切。所以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直到比賽開始。你們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吧。”我們會在6點鐘左右吃點心。我們回到房間休息;不過你知道我的意思;大家都很擔心。我的房間和羅納爾多的相連;所以我看到了一切。每隔5分鐘就有人過來看視;而羅納爾多在那裡睡得像個孩子。6點的點心時間;我們都去吃了。羅納爾多是最後一個到的。他坐下;沒有和任何人說話;這不正常;他總是愛說笑的。這次他卻一言不發。他坐在那;低著頭;什麼也沒吃。他站起來走向餐廳另一邊的球場。萊昂納多絕望地站起來問醫生:“醫生;你該帶他去做點治療;我雖然說不上什麼;但他有問題。”那時醫生們走向羅納爾多並告訴了他一切;並要帶他去看病。羅納爾多說:“不;我要上場比賽。這是世界盃決賽;我要上場;我要上場”……醫生後來告訴我們當時和羅納爾多說的話:“你要去做檢測。如果一切正常;你才能回來比賽。”

足球:巴西人的生活方式(6)

若澤·羅查議員希望知道更多的細節。他問道:“當你進入羅納爾多房間時;那個你形容的可怕的場景;你覺得他怎麼樣?他是手舞足蹈還是在顫抖?”

埃德蒙多回答:“是。他渾身亂動。我不知道……”

“躺倒?”

“躺倒;亂動;手像這樣;和他的牙齒……”

“一起?”

“連在一起;嘴角邊有白沫。”

“吐白沫?”

“這令我很震驚;因為他很強壯的。他很高大。用盡全力在那樣動。”

“全身亂動?”

“是;全身。”

“你的一些隊友是不是要按住他的胳膊?”

“是。”

羅查議員接著問扎加洛什麼時候來的。

埃德蒙多回答:“說不出確切時間;因為球員住一幢樓;教練組住另一幢。大約10到15分鐘吧。”

“10到15分鐘?”議員重複道。

羅納爾多和阿爾多·雷貝羅在議會

埃德蒙多肯定道:“肯定不會比這遲。”

哈哈!聽證會發現了一處線索。扎加洛說他三小時以後才知道。誰在說謊;為什麼要說謊?

一個半月以後;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