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丟一回臉,也不想擔個叛徒的罪名,至少,現在他房某人還扛不住李世民的壓力。
“李穆,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房遺愛手捧著錦盒,心卻顫抖了起來,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住傳國玉璽的魅惑,歷經幾百年的滄桑,玉璽就像有了一種魔力一般。玉璽在手,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天下在手的感覺,誰有不願意呢?
聞聽房遺愛的話,李穆將唐刀放於地上,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少將軍,李穆不知,請少將軍自行決斷,末將將誓死相隨!”
李穆的話是如此的平靜,又是如此的堅定,這一刻,房遺愛湧起的不是自豪,而是一種壓力。如果他佔據了傳國玉璽,這世上將有多少人隨著他走向不歸路呢?房府、盧家、程家、任城王府、秦府,幾乎所有的親人都要受到連累。
良久之後,房遺愛仰頭呵呵笑了起來,他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李穆的肩膀,小聲說道,“好兄弟,起來吧,這東西不是咱們該有的,一會兒出去了可別露餡,找個日子,你和秦虎親自護送玉璽回長安!”
“是,少將軍!”李穆站起身拱手應了下來,此時,李穆也放心了不少,同時他還暗自罵了下猴靈,這主意真夠陰損的,把傳國玉璽擺在少將軍面前,這不是**裸的誘惑麼。李穆相信,數遍大唐朝,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拒絕這份誘惑,好在少將軍扛住了,否則整個左武衛就要陪著少將軍開山立國了。
鐵甲不少,房遺愛自然不會便宜其他人,就算跟李世民罵大街也得把鐵甲搜刮到左武衛去。至於鐵甲之外的武器和軟甲,房遺愛也看不上眼,看看能不能拿這些東西當回好人吧。
走出密道後,房遺愛看到的是十幾雙關心的眼睛,尤其是聞珞,一看到房遺愛出來,立馬迎了上來,“房俊,你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
房遺愛那個鬱悶啊,這個珞女俠就不能長點眼力勁麼,此時還有不少三仙閣的人呢,他房某人敢說真話麼?估計也看出房遺愛顧忌什麼了,聞珞轉過身衝慕容雪指了指,“聖女大人,麻煩你離開好麼,現在猴靈的人也殺了,你還在這賴著?”
“噗”笑噴的人是鐵靺,這個鐵大漢可沒那麼多顧忌,管他守著誰呢,想笑就笑。珞女俠敢指著聖女的鼻子罵,可真是開歷史之先河了。慕容雪臉色有點難看,這個聞珞當真是無理的很,好歹三仙閣也出了不少力,怎麼就跟敢乞丐似的。
白刀早就看不慣聞珞了,她手伸到腰間,上前兩步瞪著杏眼怒道,“九幽,咱們好歹也是出自同門,你說話不能注意點麼?”
“白銀璐。誰跟你出自同門了,怎麼不服啊,咱們打過再說!”聞珞也是個不怕惹事的主,不就是白刀麼,還怕她?
房遺愛頓時有點頭大了,把三仙閣揶揄走就行了,用得著動手麼,把錦盒放李穆手中,房遺愛趕緊將上前挑戰的聞珞拉了回來,“珞兒。消消火,跟這種人計較什麼,小心氣壞了身子。”
房遺愛不說還好,一說這話,白刀就更上火了。好一對狗男女,完全把別人當透明的了。“房遺愛。你倒是說說,我們三仙閣是什麼人了,聽你這口氣,好像我們三仙閣還成了卑鄙小人了!”
“白女俠,房某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啊!”房遺愛才不會承認呢。他現在光想著如何保護玉璽了,哪有心思招待三仙閣啊,所以還是趕緊把三仙閣送走的好,管他用什麼方法呢。
白刀除了混蛋兩個字。也想不出其他的來了,她還想爭辯幾句,卻被慕容雪制止了。讓房遺愛納悶的是,慕容雪一句話都不說,三仙閣的人也沒動彈的意思。這下房遺愛可就上火了,這夥子人非讓他武力攆人了?
正打算下令趕人呢,就看到狹長的山道口走出來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兩個人。令狐含竹走在前邊,而李婉柔則持劍跟在身後。
終於還是來了,房遺愛料定李婉柔回來,沒想到她出現的如此之晚。雖然晚了點,可房遺愛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時機,她出現的如此恰到好處,可見其目的必然是這塊傳國玉璽了。
李婉柔一出現,三仙閣和行動處的人自覺地靠攏在了一起,萬花谷的谷主會一個人前來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所以提前做好預防是沒有錯的。
婉柔站好後,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細細的打量了下房遺愛。她覺得房遺愛變了許多,看向她的眼睛裡也少了許多的柔情,更多的是一種戒備吧,婉柔也不想這樣的,可是誰讓她是李建成的女兒呢,“房俊,把錦盒交給我,否則我殺了令狐含竹!”
房遺愛心中流過一絲悲涼,婉柔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