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兒,不要了吧,為夫還得留著點精力呢!”房遺愛不得不表現的謙虛點,這後邊至少還得供應倆媳婦的需要呢,這要是全都交給了樨樽,那他房某人就不好交差了!
“夫君,你跟銀兒說這話,就有些過了哦!”樨樽小手靜靜地停在房遺愛嘴邊,眼中還伴著點狡黠的笑。
房遺愛沒有接話,面對女人吃醋的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說得越多就越證明自己傻。
燭火閃亮,屋裡卻是一陣靜默,良久後,樨樽認命似的嘆了口氣,還爭什麼呢,當日選了他的時候就該知道有今日之情景了。摸了摸房遺愛的臉,樨樽苦笑道,“去吧,銀兒可做不得那惡人!”
最終房遺愛還是離開了樨樽的房間,看看這滿天的星空,空寂又悠遠。
燦爛的年華里,我們追尋著過往的幸福,可當幸福來了,卻又發現,這幸福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好。(未完待續……)
第460章 老程家的規矩
第460章老程家的規矩
出了樨樽的屋,房遺愛便已經想好去哪裡了,在這些女人裡邊,也許他最對不住的就是徐惠了吧,因為從江南開始,徐惠就成了一枚棋子,要說感情,房遺愛真的說不上來。徐惠是美的,她的美比起那些後宮佳麗也毫不遜色,可是房遺愛卻清楚,自己並不愛她,有的只是一種對美麗的喜歡而已,如今徐惠嫁到了房府,那歷史上的徐淑妃也早就沒有了。
推開門,一股熟悉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紅暈的燭光下,徐惠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榻上,如那閃耀的紅燭般,徐惠的身上也包著滿身的紅。關門聲並不小,當房裡響起腳步聲,房遺愛發現徐惠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雙肩還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徐惠就近在眼前,房遺愛幾乎伸手就可以觸及到徐惠的身子了,可是抬起手後房遺愛卻又放了下來,原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下不去手了。愧疚,他逼迫了徐惠這麼久,卻從來沒說過一聲的對不起。
房遺愛許久未動,榻上的徐惠卻輕輕地笑了起來,“怎麼?為什麼不掀了蓋頭呢?”
“惠兒,你真的願意麼?”不知為何,房遺愛竟然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
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她一把掀起了頭上的蓋頭,豔唇淡抹,膚如凝脂,美麗中卻早已淚流滿面,徐惠什麼都沒做,就任那淚水簌簌的流著,“房遺愛,我的房將軍,從第一天開始。你有問過我徐惠麼,事到如今了,你卻又問我願不願意。呵呵,你到底把我徐惠當成什麼了,僅僅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麼,還是你掌控江南的犧牲品。”
房遺愛面無表情的看著徐惠,看來這洞房是入不成了,也許早就該想到這一點了,憑著徐惠的聰慧,又怎會想不通這所有的事呢。借徐家之口。經手江南之事,這是他老早就打算好的,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想讓徐惠嫁到太極宮裡去的原因。如果徐惠還是原來的那個徐淑妃的話,那他房遺愛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江南的,因為徐家將成為擋在他臉前的一道城牆。如今城牆沒有建成。他房遺愛也順利的切入了江南,隨之而來的就是徐家的沒落。現實總是如此。一個勢力的興起總是伴隨著一個勢力的衰弱,房遺愛沒得選擇,想要江南,就不能讓徐家做大。
“你既然都明白了,為什麼還要嫁過來呢?”房遺愛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管它是酒還是茶呢。只要能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就可以了。
徐惠咬著嘴唇,眸子裡還射出了中濃濃的恨意,她咯咯笑道,“為什麼不嫁呢。能夠天天守著你,我為什麼要放棄呢?”
房遺愛重重的呼了口氣,看來這女人一旦偏執起來,可真是太可怕了,為了報復一個人,居然可以犧牲自己的一輩子。站起身,房遺愛慢慢朝房門走去,到了門前,他靜靜地說道,“屋裡有把刀,若你堅持不下去了,可以用它來自殺,亦或者拿著它來找我!”
門關上了,屋裡卻傳來了徐惠聲嘶力竭的吼叫聲,“房遺愛,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聽著悽慘的吼聲,房遺愛無奈的笑了笑,一生一世又有多久呢,也許是一年,也許是百年,人又真的可以堅持那麼久嗎,引仇恨活著,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整個西跨院都聽到了徐惠的吼聲,但是卻沒一個人站出來說什麼,聞珞本想找徐惠說道說道的,在聞珞看來,徐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既然不想嫁那就別嫁啊,幹嘛非要這麼噁心人呢。
“珞兒,你別去,這是那兩人的事情,咱們不要插手!”做為大夫人,長樂自不會讓聞珞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