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小老弟為何物,見有了反應,老鼠們還以為碰到什麼惡物呢。
只聽鍋裡傳來一陣吱吱吱的叫聲,接著就聽邢力猛地悽慘的嚎了起來,“臭娘們,老子乾死你,你有本事殺了老子,我”邢力還待再罵,可下體疼得要死,他真的沒力氣再罵了。
由於沒有把屁股固定住。邢力便使勁的怒動起了屁股,他希望小老弟能從鍋蓋口抽出來,可是他越是動,那老鼠越是害怕,小老弟抖抖生威。老鼠們就更加拼命地咬了起來。很快鍋外邊就開始滲出幾滴血珠了,顯然小老弟已經破皮了。
秦勇是看不下去了。看著邢力悽慘的樣子。他就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老鼠咬著邢力的小老弟,秦勇覺得自己下半身也涼颼颼的,他吞吞口水衝聞珞拱了拱手苦著臉笑道,“珞姑娘,小的尿急,先出去一下了!”
“秦勇。這麼快走做什麼,這下邊可還有好戲呢!”聞珞不無邪惡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她在笑,可秦勇卻覺得這笑容如同夢靨。
“得了。小的還是先去休息下,下邊的戲等會再開也成!”秦勇說完,不待聞珞說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聞珞衝著秦勇的背影豎了根中指,膽小鬼,還是個男人呢,這點戲碼都受不了,要是玩起人狗大戰,這貨還不得當場尿了!
秦勇搖頭晃腦的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一坐在榻上,他就拍起了胸口。見他這個樣子,天刀哈哈大笑道,“老鐵怎麼樣,我就說勇子抗不過一刻鐘吧,記住了,一罈酒,要海天藍!”
鐵靺拿根棍子指指秦勇,沒好氣的埋怨道,“勇子,你也太廢了,不能多堅持一會兒麼,害老子輸了一罈海天藍。”
“鐵大爺,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呢,你不知道珞姑娘怎麼審人的,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呢!”
“咋了,是不是鍋底養老鼠啊?大驚小怪的,要是有與陽丹的話,她就玩人狗大戰了,哎,想你堂堂大男人,竟然這點事都經不住!”
鐵靺大義凜然的教育了起來,倒把當初自己的糗樣忘記了,天刀拿著棍子戳戳鐵靺,沒好氣的笑罵道,“行了,你也別吹牛皮了,當初閔輝人狗大戰的時候,是誰當場吐了的?”
聽天刀這麼一說,鐵靺臉就紅了。秦勇算是找到由頭了,指著鐵靺嘿嘿笑了起來,“老鐵,你行啊,竟然吐了,難道那天你懷孕了?”
“滾蛋,那天老子正好染了風寒好不好?”鐵靺這麼說,確實沒人信,反正秦勇知道,這鐵靺撒起慌來比少爺還牛叉。
民房裡,邢力還在飽受著煎熬,半個時辰不到,他就被整的不成人形了。雙眼無神,披頭散髮,嘴巴里還不斷地嘟噥著什麼。
聞珞找了張椅子坐下後,抿嘴笑道,“邢力,勸你還是早些說得好,到底是誰讓你來遼山鎮的,是不是刺史韓愈?”
“姑奶奶,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邢力不斷地嘟囔著,可就是不願開口說出指使之人是誰。
聞珞也不急,顯得頗有興致的說道,“邢力,你不說沒關係,本姑娘就陪你玩下去,你聽說過人狗大戰麼,等過兩天有了與陽丹,本姑娘就讓你嚐嚐和狗在一起的味道!”
邢力雙腿打起了擺子,這下嚇得可不輕,與陽丹是什麼東西,邢力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當時最厲害的春藥了,這要是吃了與陽丹和狗玩起來,這樂子可就大了。恐懼之下,邢力就覺得下身有點溼了,準確的說是被嚇尿了。
由於鍋還拴在身上,那鍋裡的老鼠被淋得吱吱叫了起來。聞著一股尿騷味,聞珞捏著鼻子扇了扇,“邢力,你要是不想遭那份罪,趁早根本姑娘交代了,行了,你好好想想吧,要是到時還不說實話,就別怪本姑娘心狠了!”
說完這些,聞珞笑眯眯的出了屋,她敢確定,過兩天這邢力一定會乖乖交代的,總之到現在為止還沒見哪個人能扛得住人狗大戰的刑罰呢。當然,那個閔輝是個例外,因為她當時純粹把閔輝當成了實驗物件而已。
回到休息的地方,聞珞就有點失望的坐在了榻上,見她這副不高興的樣子,天刀好奇道,“九幽,難道沒撬開邢力的口?”
“沒有,這傢伙硬挺的很,老鼠咬了他半個時辰,這傢伙愣是半個字不吐。哎,這深山裡,也沒有更好的審訊辦法,要是在長安城裡就好了,本姑娘敢保證能讓他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出來!”
聽聞珞這麼說,在場幾個大漢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緩了緩心情,秦勇才出聲問道,“珞姑娘,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要不要去遼山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