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來做這個惡人。”
“這是一千兩銀子。”
身後的家丁又將一袋錢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徐競執轉著左手大拇指的扳指,“算是對你的補償吧,松言不會與你和離,他心善,見不得你和離後被孃家人浸豬籠,我呢,也樂意成全他……”
“你拿著這些銀子足夠豐衣足食,待到時機成熟之後松言便不會來此了,他也要考慮自己的名聲……”
蕭常禹有些站不住,卻強撐著不動地方,他告誡自己,他不能在對方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來。
他不能讓對方得逞!
徐競執仍舊在說:“啊對了,我聽松言說他都不願意碰你,聽說才成婚不久你便與小叔子眉來眼去,恐怕早已不是完壁之身了罷?”
“松言能與你躺在一張床上可真是有度量啊。”
蕭常禹沉默著、隱忍著,藏在衣袖裡的手攥緊了拳頭,指甲生生嵌進掌心留下道道指痕。
他原本站在書房的門廊前的,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走到石桌旁拿起毛筆,力透紙背地寫出一個大大的“滾”字,然後奮力將那張紙甩在徐競執臉上。
只可惜紙張太薄,不待飄到對方臉上,那紙便如羽毛般飄落在地。
一旁的家丁將紙拾起,詢問地看向徐競執。
徐競執看著紙上的字,笑了:“收好。”
然後,他看著氣憤不已的蕭常禹,再度放話:“信不信由你,早晚你會知道真相的。”
說完轉身便走。
蕭常禹目露兇光,拽過那袋銀子塞進家丁手裡。
徐競執聽見動靜回過頭,見狀還是笑笑:“如此清高?也罷,早晚你會後悔的。”
蕭常禹目光瞥向別處,不去看徐競執一臉得意的表情。
待對方離開後,他堅持已久的倔強轟然倒塌,整個人跌坐下去……
真的嗎?
徐競執說的是真的嗎?
莫松言真的從頭至尾都是在憐憫他,從未對他產生過半點心意?
可是……
可是他牽了他的手啊,他摟著自己肩膀的時候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從未有過半點嫌惡,他甚至還給他洗過褻衣……
最終,蕭常禹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相信莫松言。
莫松言絕不是徐競執口中那般品行惡劣之人。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