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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化敵為友喜得金錠 說書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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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莫松言變得忙碌起來。

上午到說書先生家裡傳授說書技巧和編故事的思路,中午回家與蕭常禹一起用午飯,下午去韜略茶館說相聲,晚上吃過飯後再去說相聲。

閒暇的時候還要準備新的節目,一整日忙碌的不可開交。

在他的指導下,說書先生們與之前合作的茶館再次達成協議,說書的效果也水漲船高,賓客們也逐漸增多。

莫松言一直覺得藝術只有百花齊放才是真繁榮,一枝獨秀早晚要凋零。

所以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知道的說書技巧傳授給那些先生們。

但這也只是第一步。

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人的悟性天差地別,同樣的知識不同的人吸收的速度是不一樣的,這種情況在說書先生們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

有吸收快的轉天就能將說書的場子弄得滿堂喝彩聲,而吸收慢的則是勉力維持原有的說書效果。

但他們終歸是保住了飯碗,因此所有人都對莫松言讚不絕口,其中以老先生為最。

他對莫松言的態度此刻是最為複雜的。

若論年齡,他應當和莫松言的祖父是一輩;但若論說書造詣,此刻他還是莫松言的學生。

所以有些時候他看著莫松言甚至生出些莫名的自豪感,有些時候又慚愧得像個不成器的孩子。

比如此刻,莫松言正在認真地向他們講述說書技巧,老先生臉上滿是欣慰的笑。

這要真是他的孫子輩該有多好。

老先生一生清寒孤寡,許是天煞孤星子女緣薄,老伴過世的早,生的子女也都早夭,所以孤身一人走到現在。

此前他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想法,哪怕是見到優秀的後生也僅僅是讚歎一聲對方優秀罷了。

他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對自己曾經的競爭對手產生出舐犢一般的情感來。

主要是莫松言也嘴甜,之前對峙的時候據理力爭分毫不讓,但等他們集體向他的夫郎道歉之後,他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因為這群說書先生的年齡普遍比莫松言大不少,所以他總是這個叔叔、那個伯伯的叫,到老先生這裡便成了爺爺。

也許就是這聲爺爺勾得他。

但同時老先生也有些慚愧。

當初他是被什麼豬油蒙了心,居然用那等下作的手段去造謠這樣心胸豁達的孩子和他的夫郎?

人家不光行事磊落本事高,連心胸都如此寬廣,毫無保留的將吃飯的本事傳授給他們這群曾經的對手。

這是何等度量?

此子必成大器!

這樣一對比,他更覺慚愧了。

他哪來的臉面把人家當成自己的孫兒?

當真是恬不知恥……

他正在心裡鄙夷自己,耳邊莫松言的聲音傳來:“章爺爺,您的意見呢?”

老先生這才回過神,他們此刻正在商討如何根據每個人的性格制定不同的說書內容和表演方式。

“便聽松言的罷。”

其他說書先生也都跟著點頭。

經此一事,他們也都和老先生一樣對莫松言既愛又敬。

再加上老先生對莫松言的話總是聽之任之,如今的說書聯盟彷彿更名換姓了一般。

但沒有人覺得不妥。

因為莫松言的大方分享,說書先生們重回茶館說書。

東陽縣的茶館出現了百家繁榮的局面,相聲、說書、曲藝,賓客想看什麼便能看什麼,頗有些文化盛況的雛形。

因為賓客增多,很多掌櫃便也不來討嫌挖他牆角了。

不過總有例外。

徐掌櫃依舊時不時到訪韜略茶館,說什麼都要買莫松言,大有一股不成交不罷休的架勢。

一開始是隔幾天來一趟,後來是每天下午來,現如今是每日下午晚上都來。

起初陳皖韜便有些不放心,勸過莫松言,他沒放在心上,現在一看才明白陳皖韜不是危言聳聽。

這位徐掌櫃貌似對他說的那句競價的話特別認真?!

他在茶館後屋詢問陳皖韜:“陳大哥,這位徐掌櫃……他是不是有些……執拗?”

陳皖韜看他一眼:“一早我便與你說過,你說出的話如果沒有執行,徐掌櫃有的是法子幫你執行。”

莫松言攤手:“看著挺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