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漲船高一般越來越大,甚至有很多鄰縣的人都慕名而來。
“莫松言”這三個字如同招牌一樣在每一個熱衷消遣的人口中流傳。
每日韜略茶館營業前,門口就已經聚集了許多準備聽相聲的人,有站著聊天的,有坐在馬車裡耐心等待的,還有派下人前來排隊等候的,可謂是火爆至極。
為了能讓更多的人感受到相聲的魅力,順便賺更多錢,莫松言特意與陳皖韜商量,將每日的演出分為若干場次,半個時辰一場,中間休息片刻再繼續下一場,這樣一場接著一場演,每一場都是不同的賓客,每一場的賓客都會點茶和糕點,相當於變相提高賓客流轉速度。
陳皖韜聽完馬上就答應下來。
但即使是這樣,依舊有不少人意猶未盡地一場接著一場看,還有許多人找陳皖韜提議開始夜場。
這正合了莫松言的意,下午場與夜場合在一起,除去休息和用餐的時間,一天至少能演出五場!
五場,於他來說那就是五場賞錢,於陳皖韜來說那就是五批賓客,這收益直接就能翻好幾番!
於是從第三個月起,莫松言每日下午和晚上都要演出,好在演出的時間和場次都是陳皖韜找他商量的,為了能回家和蕭常禹一起吃晚飯,莫松言特意將晚飯的時間空出一個時辰。
兩個人朝夕相處幾個月,彼此之間越發默契。
之前他還需要透過動作或文字才能明白蕭常禹想要表達什麼,現在基本上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那身精緻的綢料繡松林的長衫,莫松言一直捨不得穿,寶貝似的收進臥房的箱子裡。
蕭常禹無奈只能又給他縫製了幾身式樣簡單一些的長衫,順便還制了幾身常服,莫松言這才時不時換衣裳穿。
夜場演出開始幾日後,有一日莫松言結束演出後照例去後屋屬賞錢,韜略茶館的夥計們便開始一邊收拾桌椅一邊議論一件事。
“今日還是老樣子?”
“可不是嗎,一壺茶從下午開始便不斷添水,到晚上我一瞧,茶湯都沒色了,還小口小口的啜呢!”
夥計們哈哈大笑。
“這幾人也是有意思,到茶館來喝茶,還自帶花生米。”
“帶花生米就帶了,關鍵是一粒花生米能吃一下午,那一碟花生米從下午演出開場一直吃到晚上演出結束,嘖嘖。”
“也是高人,佩服佩服。”
“你多跟人家學學,你要是這樣會過日子,估計早就攢夠聘禮娶親了吧?”
“說別人呢,你往我身上引什麼?”
“好了,你倆別吵,我跟你們說個更逗的。”
“什麼什麼?”
“這幾日我不是幫忙給莫先生收賞錢嗎?你們猜這幾個人給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