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做勢要抓蕭常禹的癢。
兩人嬉鬧了一陣,莫松言道:“我們今日來試試八個字。”
“好。”
“你跟著我說。”
“你說。”
“秋刀魚的滋味你瞭解。”
“秋刀魚的滋味你瞭解。”
“不不,蕭哥,你把‘你’字換成‘我’。”
“秋刀魚的滋味我瞭解。”
莫松言捧腹大笑:“不錯,不錯,蕭哥,你還說你不是貓兒?”
蕭常禹不解其意,但見對方笑得如此開懷也明白自己被戲弄了,馬上羞憤道:“你笑什麼?”
“無事,”莫松言馬上忍住笑意,“無事。”
“究竟為何而發笑?”
莫松言聽著他略帶憤怒的話,忙轉移話題道:“蕭哥,你可曾注意你方才連續說了九個字?”
蕭常禹卻並不上當:“那句話究竟何意?”
“就是,就是一句玩笑話。”
“何意?”
莫松言見躲不過,只好將那句歌詞改編一下說出來:
“因為‘秋刀魚的滋味,貓跟我都想了解’,貓自然就是蕭哥你了。”
蕭常禹卻更疑惑不解了,他在黑暗中朝莫松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有何可笑?這句話從何而來?”
“好了好了,蕭哥,這不重要,夜深了,快歇息吧。”
莫松言耍賴地將人摟進懷裡,終止了這個話題。
蕭常禹又白一下他,頭埋進他的胸膛裡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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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下午,莫松言將廖釋臻的事情說與陳皖韜。
“陳大哥,我定然是站在你這邊的,你若是不想讓我告訴他你離開的具體時間,我便不說,也不會幫他。”
陳皖韜卻道:“你如實告知他即可,我倒不信他能逃得出來。”
“好,那你具體打算幾日啟程?”
“中秋那日。”
莫松言略感詫異:“中秋?為何不過了中秋再離開?”
陳皖韜笑笑:“中秋團圓夜,遊子歸鄉時。”
莫松言不是很理解,挽留了幾句,但對方依然做好決定,他也不好再三挽留,於是便只好將時間告知廖釋臻派來的家丁。
中秋在晟朝屬於重大的節日,多少人家在這一日聚在一起,賞月吃月餅。
廖家這種富庶人家定然對中秋更加重視,莫松言也有些懷疑廖釋臻能否割捨下血親之情在中秋這日離開……
時間不知不覺便已到了七月下旬,茶館裡的幾位夥計也都知道了陳皖韜要離開的事實。
幾人怏怏不樂,很是不捨,但也深知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再加上莫松言會接手茶館,他們仍舊可以繼續在這裡幹,於是漸漸地倒也釋懷了。
如此一來,有些籌備之事莫松言便交給夥計們幫他處理,譬如說去官府跑腿申請刻印文書、採買油紙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