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下光彩奪目,璀璨生輝。
鑽石?
他拿起那支簪子直接別在蕭常禹髮髻上,左瞧瞧右看看,然後說:“蕭哥,你使這支簪子活了過來。”
蕭常禹環顧四周嗔了他一眼,唇上的笑意卻濃得化不開。
莫松言喊道:“掌櫃,結賬。”
來人卻是蕭常栩:“來了,哥,你們有眼光,這簪子是從鄰國收來的,上面的石頭據他們說是國寶,價值連城,哥你若是喜歡拿去便好,算做我送你們的新婚賀禮,雖然遲了好久,你也別嫌棄。”
莫松言心裡有些不痛快,不知此人是不識禮數還是故意,說話的時候竟全程不看他,他沉著臉站在了蕭常禹身前。
“這簪子是我要送予蕭哥,與你送我們新婚賀禮的意義全然不同,所以還是結賬吧。”
蕭常栩彎了彎身子看一眼自己的哥哥,見對方輕輕點頭,便只好依他所言,要了三兩銀子。
莫松言本不喜歡三的諧音,與“散”相似,寓意不好,但轉而一想,三生三世也是三,如此一來這個價錢再加上這個簪子,到也相得益彰。
於是他痛快地交錢,帶著蕭常禹離開。
蕭常栩卻盯著他們的背影滿臉疑惑:這是那個跋扈暴虐的莫家長子?
回去的路上莫松言問起蕭常禹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事。
“弟弟當真待你親厚?”
“當時都年幼,許多事他也沒辦法。”
蕭常禹低頭看著地面往前走著,又道:“都過去了。”
莫松言握緊了他的手:“不錯,都過去了,以後都有我,我會護著你的。”
蕭常禹輕笑一聲,側過頭嬌俏地挑眼看他:“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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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依然來韜略茶館演出。
晟朝沒有雙休日的概念,再加上如今莫松言肩上的壓力太過龐大,在茶館還未升級之前,他的首要任務還是多演出,多賺賞錢,為以後減輕些負擔。
他一進入韜略茶館,夥計便來與他說如今的籌備情況,部分印章已經出來了,門票的紙張他們閒來無事也粘好了許多張,工匠也定下了,專等著開工了。
陳皖韜在一旁打趣道:“如今我還沒走,掌櫃便成你了?”
莫松言忙道:“哪有哪有,他們不過是幫我的忙罷了,再說,就算是你走了,陳大哥,你永遠是韜略茶館的掌櫃,茶館的名字一直為你保留著。”
“那你可說到做到,保不齊哪日我便要回來視察。”陳皖韜縱聲大笑。
玩笑說完,他又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