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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躺在床上,我知道今天傑克要走,我們才見面不到四個月,又要分別。但是我告訴自己他很快會回來,我馬上笑起來,有官員送,但是送的很遠,一直送到出了城再走一個多小時,傑克讓我別送了,答我他很快會回來,我和他拉鉤。我看著他們,一直到身影變小、變小,變得只餘下一個小點,最後再看不見,我才回去。

回到小院,一個小太監跟我說,“傅姑娘,皇上有旨,著傅姑娘進呂講述洋人風俗,打今起傅姑娘就住宮裡面。您著人收拾,奴才候著您。”我一聽,暈了,最後的自由被沒了。只好讓小葉收拾東西跟他進宮。

到宮裡,皇帝讓在乾清宮附近收拾一個小院給我住下,獨門獨院。還吩咐說,我是洋人地方來,不必習宮中規矩。我舒了一口氣,要知道,跪啊跪的,保不準那天我就發飈。小葉不能進來,因為宮裡有規矩,我沒辦法,讓小葉自己回杭州或是買個小院住下來,小葉不放心我一個在京城,死活要跟著我。我只好求小太監,他也沒法,後來還是碰到八爺,通報了老大,才同意跟住我,但是小葉得學規矩,小葉同意,於是每天有人給她教規矩,我見她學得難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只怨自己當初逞能,小葉安慰我說:“沒事,當初跟小姐、傑少爺學武時,更苦。”可我知道,那是不一樣的。小葉我真的應該讓他回杭州的。

第二天我剛起床,就有宮女起來,叫碧雲,是負責宮裡照顧我的,我說不怪伺候。外面還有個小太監叫小桂子,我一聽笑了,想起了韋小寶。我不能著男裝,但是不用著宮服,於是小葉拿出我的衣服,一套粉色的漢裝,上面繡有HELLOKITTY的樣子,手飾也是一樣的,梳洗完,今天要見老大,講故事,我只能這麼想

碧雲第一次見我的衣服新奇的不得了,見我把玉系在腰上,還打了個蝴蝶的形狀套住,只說“沒見過姑娘這樣的,愛看死了,趕明教教奴婢,也學學。”我對她說:“我不是你們主子,你別叫奴婢了,我叫你名字,你也可以叫我名字,或是跟著小葉叫也行。”她只說不敢,我說沒關係,她說宮中有規矩的。我只好作罷,沒辦法,但是叫她沒人的時候不用這樣。她也搖頭,我想羅馬也不是一天建起來,所以就算了。

弄好後,我跟著太監來到皇帝的養心殿,皇帝正在看書,見我來了,看了我的衣服對旁邊的李德全說:“這丫頭人怪,衣服也怪,不過難得穿在她身上,倒也標緻。這一打扮有點女子的樣了。”李德全忙躬身說:“萬歲爺說的是,姑娘這身是好看。”皇帝叫我跟著他一塊去皇子們讀書的地方看看。我只好一路跟著。

終於到了皇帝日常讀書的地方,一個大人正在講課,見皇帝進來,馬上一溜煙所有跪下請安。皇帝自己找了個主位坐下。我跟在他身邊,他看看下面的皇子,我沒有看到八爺以上的,當然五、七幾個我沒見過,九爺都在,我想大概是他們不用聽講了吧。

皇帝看了看,指著我說:“朕給你們請了個女先生,是在英吉利長大的,去過不少地方,也學了不少洋人的東西,朕讓她給你們講講大清以外的事情,你們要好好的聽,回頭也議給朕一下,看你們都悟出了什麼。”我暈,我純粹就是抱著講故事的心情來的,要我當老師,還不得教外祖國棟樑,我看了幾個年輕的皇子,小小的,真有點催殘祖國花朵的意思。

皇帝說完,下面一片“謹尊皇阿瑪(皇上)教誨。”我暈哦,不是一般的齊,他們練過嗎,我一天暈了幾遍了。

說完後,皇帝帶上我走了,對我說:“丫頭,你都打算講些什麼。”死啊,是您老人家讓講,我以為就講故事呢,能講什麼。只好說:“丫頭,從來不是個認真學東西的,也不知道講什麼好。”皇帝馬上沉下臉:“先生教東西,都不知道教什麼。”我的媽啊,我嚇了個半死,馬上說:“民女就知道些風俗人情什麼的。”“那你就說說這些吧,好好準備。”老大說完就走了,留我在原本恢復人氣。我的神啊,我會什麼啊。我心裡在嘀咕,唉,你要我學傑克訓練還行,講課我不在行,萬一講個君主史什麼的,一不小心,犯個忌什麼的,我的小命就玩玩了。

我只好唉聲嘆氣的回去準備了。

後宮的娘娘們

我一口氣講完我經過印度的事情,下面的皇子們馬上熱鬧起來,一起討論,這個說:“佛學聖地”那個說“西行之路”,我馬上把水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個幹。剛開始準備茶水的人,見我不喝茶,光喝水還奇怪,不過我也不解釋,只要他們每天給我燒好水,放到溫溫的就可以了。這也替他們省事,幾天下來見怪不怪了。有時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