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強迫她揭發丈夫罪行,被逼無奈,她就把丈夫的一個筆記本交給了軍代表,軍代表不知從本子裡發現了她的丈夫的什麼言論,反正由臭老九升格為現行反革命,就在軍代表派出人員準備把她丈夫押解回來時,她的丈夫在放炮時,被山石砸死,而那個夜晚,軍代表又逼迫她和他睡覺,她死活不從,軍代表一個耳光把她扇瘋了……
危機四伏第五章(4)
齊可小時候很懂事,母親瘋瘋顛顛的,只要一聽到兒子吹奏的笛子就安安靜靜的跟正常人一樣,有時她甚至隨著笛聲輕輕唱起熟稔的歌謠……
齊可是在母親不慎落入河水中淹死以後,淪落為孤兒,被獨眼龍收留的。獨眼龍讓他的三個女兒哄著他,跟他睡覺,貓娃比他大三歲,跟齊可好了多年,齊可在貓娃父親的唆使下給臺灣特務寫掛鉤信,那些信都被我們截獲了……。”
秦玉老人的話遲緩,凝重,彷彿把過去了的歷史結在一個心上的疤給撕開了,流出的血發出汩汩的響聲,令人心痛……
從秦玉老人家出來,葉千山說“我回局裡有點事,先走一步!” “那齊可的嫌疑撤不撤?”大老郭問。
“上著手段,經營一段時間再說吧!”葉千山可不敢輕易說誰的嫌疑解除了。
陳默把身子趴在方向盤上,臉上一片茫茫然然地問大老郭:“咱倆去哪兒?”
大老郭說:“李世琪說小周打電話讓你今天跟他妹妹見面!” 陳默臉上一下子就泛出了羞澀的紅暈:“大老郭,你說我咋這麼怕見女的呢?”
“走吧,我跟你一塊去見,瞧你這沒出息勁兒!”
車子駛出裕東小區,秦玉老人望著復歸安靜的家門口又歷史一樣的緘默無語……
3
叢明先回到母親的住處,二姐一家都來了,二姐的兒子鼕鼕一看見叢明就“舅舅、舅舅”的親熱地撲過來。小男孩天性就喜歡槍,他總是把叢明的衣服掀起來看看那把槍在不在,叢明拍拍他的胖圓腦袋說“舅舅這回可沒槍了!”
母親知道兒子回來,特意做了兒子喜歡吃的粉蒸肉和小雞燉蘑菇。
一家人圍著桌子熱熱鬧鬧吃完飯,叢明說我回我那兒把房子收拾一下。
母親說:“你二姐給你都打掃了,你要是累就回你自己的房子休息休息吧!”
他的房子跟母親的房子是緊鄰的兩個小區。那是母親給他騰作結婚的洞房用的。想來,他的那場婚姻實在太草率了,他從部隊復員時已經28歲了,母親著急給他成家就於匆忙間託人給他介紹了針織廠的一個女工陶萍,他結婚那陣子一門心思要去上大學,每晚複習功課,陶萍氣急敗壞地把燈繩全給拽斷了。那幾年正興做買賣,倒汽車,倒彩電,她天天一到家就摔盆子摔碗說:“現在誰還像你這樣神經兮兮的唸書唸書!物價這麼高,不掙點錢,將來張嘴喝西北風去呀……”
他覺得陶萍是一個俗不可耐的女人,他從一結婚就跟她分居,把自己的那床被子抱到外屋的沙發上,死活就是不理她。
她覺得跟叢明這種不可理喻的人也無法過下去,僵持到半年的光景就提出離婚。
叢明至今不能原諒那女人的惡毒,她跟他離婚後竟四處散佈他沒有性生活能力!
他的房子是6層樓的一個單居屋,已被二姐收拾得乾乾淨淨。他把窗子開啟,讓房外清冷新鮮的空氣湧進來,這時他就看見對面樓屋的陽臺上一個穿紅衣的女孩也正開啟窗子,他看到她的時候,她也正在看他。有了那一次失敗的婚煙,他對女人感到恐慌和害怕。他迅速逃離開窗子遁到屋裡。他把警裝脫下來,把兜裡的東西掏乾淨,準備把衣服先泡一下然後再洗,這時他就觸到了那支鋼筆。哦,那是林天歌留給他的,那個快樂、單純、灑脫的小夥子,他怎麼就這樣走了呢?是誰如此惡毒而又殘忍地毀掉了那麼美好的生命?他的內心深感一陣一陣的疼痛,他有責任追究那罪惡呵!
無論是從跟林天歌的個人感情,還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他已決定插手調查林天歌被殺一案。
他想,刑偵處的那幫小弟兄都是防暴隊解散時陸續分過去的。他畢竟當過他們的射擊教練。而且,每日訓練結束,他們都成幫結夥地聚到他的宿舍裡,聽他滔滔不絕地講射擊理論,講軍事地形學,講月圓月虧說……
那時,他們都是一群快樂的單身漢呵……
他合衣躺在床上,時光倒流著,翻轉著把他拽入混雜的夢境中……
第二天清晨,差一刻6點鐘,他準時醒來,這已